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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磚也好呀!555,悲痛欲絕,撓枕頭中~~~~

98、忘情換我酒中仙 。。。

一行雲雁飛過高遠的天空,轉眼,又過了很多天。

黛蜜在別水苑住了下來,與夜槿恆的住所隔著一個小院子。很近,慢步的話一刻鐘就能到,然在雲霄宮的這一個半月,黛蜜極少進過夜槿恆的屋子,夜槿恆也極少來她這裡。看似又彷彿沒有什麼不妥,兩人還是如同以往般,過著安寧靜謐的日子。一日三餐依舊同桌而食;午後無聊,也會在水閣裡作畫寫字;偶爾夜槿恆與端木宇要忙活雲霄宮裡的事,她也好奇心起,嚷著跟在身後,去布莊啊酒莊等溜上一溜;夜槿恆在議殿裡與四大護法商量要事的時候,她就坐在門檻上,抱著滿滿一錦盒蜜餞乾果,邊吃邊拿著小木枝數著地上的螞蟻……

縱然夜槿恆待她依舊如以往溫和寵溺,可是她還是敏感地察覺到了兩人之間似乎有什麼變了。夜槿恆的行為之間不再似從前親密,好幾次她發現他明明想要揉揉自己的腦瓜,可指尖剛動,便止住了。不止是他,她自己也是這樣,依然纏他鬧他,卻隱約中保有一些距離。若只是男方心意昭然,女子心裡另有所屬而引發的一段你逃我避的老套故事,一切也就簡單明瞭。可真的只是這樣麼?似乎不是,那真相究竟又是什麼,黛蜜也曾鬱悶地伏在枕上細細想過,可總是理不清,便也由它順其自然了。

四月末,林中春花開得正爛。天氣舒適,時有綿綿小雨,添了幾分靜好。

今日,黛蜜早早地去了海棠閣,陪荷大娘吃了早膳,又與她一同去菜地拔完雜草,方回到別水苑。

“好累……”一大早起床還跟一堆雜草折騰了許久,一貫喜歡賴床的黛蜜不由得哈欠連連,然後一股腦兒地躺在水榭上的藤椅上,補眠去了。

夜槿恆回到別水苑的時候,習慣性地向她的屋裡望去,卻見門窗緊鎖。看不見那人,他微微垂了垂眼瞼,轉身剛要往屋裡去,卻見水閣藤椅上,那人睡得正香呢。

他輕輕地走了過去,佇立在她身側,伸手拭了拭她唇邊那串亮晶晶的口水沫子。

“師傅?”她睡得本來就淺,很快便醒來了,揉著惺忪的眼睛,含糊喊著:“你回來了?”

“嗯。”夜槿恆垂頭望她,唇角含笑,“很累?”

黛蜜使勁兒點了點頭,如小雞啄米,“累啊,手痠死了!不過難得娘高興……來,師傅你快坐下,給蜜兒吹一曲醒醒神,好不好?”

黛蜜只聽聞他極低的一聲笑,便有一曲極妙的清蕭如同一朵朵繁華,接連盛開,一寸一寸地染過灰白的阡陌。

她出神地望著那骨節分明,勻稱修長的手指如同最頂尖的舞者在白玉蕭上靈活起舞,不禁莞爾。她實在是喜歡極了夜槿恆這雙優雅的手,尤其是吹簫的時候。

一曲剛罷,黛蜜便奪過夜槿恆手中的白玉蕭,細細研究著,眼中的喜愛展露無遺。

“嘖嘖,真了不得!究竟是師傅的技藝太高超,還是因為這白玉蕭是什麼天仙遺落在人間的聖物?古人有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若是本姑娘也得了這樣一個寶貝,說不定我也不會比師傅遜色!”

夜槿恆坐在她旁邊,側過頭來,似笑非笑,“既然如此,不如蜜兒也來試試?”

黛蜜側頭想了想,試探地問道:“那若是我吹得也不賴,這蕭就歸我?”

他頷首,眸色似一滴化不開的濃墨:“都歸你。”

明明只是一支白玉蕭,何來“都”字?如此明顯的紕漏,黛蜜卻似沒有發現,低頭摩挲著質感上好的蕭身,笑得格外嬌媚。

“說好了,可不許反悔!”嘿,本姑娘可是覬覦很久了。

他依然笑著,卻不再說什麼。

黛蜜研究了半響,執蕭嘗試一下。

“嗚嗚……嗯嗯……”

無法形容的簫聲斷斷續續響起,曲不成曲,調不成調,倒似是那病弱的驢子拉磨子的聲音。

噗!她不由得臉色一綠,沮喪地望向他,“果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對,對吧?”

夜槿恆撫了撫額,默然半響。“……來,我教你。”

“額?”黛蜜還未反應過來,夜槿恆已微微俯身,自她身後,虛抱著她,伸出手來與她一同執住白玉蕭,低沉溫潤的聲音在耳後緩緩響起。

“拿穩。”

月白的衣袂輕輕地發出摩挲的聲音,那樣微那樣細,卻如同深夜的私語清晰無比。

她不由得緊張起來,只覺兩頰似在燃燒,她咬了咬唇,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