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他大概早就像對付大蛇丸那樣“抹殺”我了。雖然不忍心,但也沒有法子,我只是想讓他知道……鼬,你自己的弟弟,可是隻有你自己懂得心疼的。
對於木葉村來說,曉組織的存在已經徹底暴露了。我們倆穿著豔麗的火雲袍,自然是無法像上次他和鬼鮫那樣華麗麗的走進木葉村,而是隻能靠著飛簷走壁來躲閃群眾的眼線。
我徑直來到記憶中的木葉村醫院,取出裝配有充足數量的強力麻醉吹針的機括,我朝著那些遇到的護士和病人就是一陣狂吹,噗噗噗噗輕響不斷,那些細針已沒入他們的體內,立刻起了作用,跨過這些走廊上倒了一地的病人和護士,我和鼬的潛入算得上是悄無聲息了吧?至少……視覺上是的,那些藥劑足夠他們睡上3個多小時,反正我也不懼怕他們發現我們,有鼬這個強悍的保鏢,再加上我自己的傀儡,應該不會無法全身而退的。
我和鼬在四樓走廊的最頂頭一間病房裡找到了正渾身纏著繃帶,坐在床上不知尋思著什麼佐助。鼬站在門口似乎有些猶豫,但我卻是毫無懼色地一步跨進了那間病房。
“誰!”注意到我到來的佐助似乎很是吃驚,他立刻做出本能反應想要起身防禦,但我早就先行一步瞬身移到他的床邊,把他狠狠按在床上,並且一咬牙還騰出一隻手來捂住了他的嘴,冷冷道:“閉嘴,不然現在就殺了你。”
佐助在我的壓制下不斷地掙扎著,但似乎是因此觸及了身上的傷口,他痛得渾身抽搐了一下。
我用餘光朝著病房的門口瞟——好啊,鼬,到現在你還忍著不進來,非要我逼你現身呢!?
於是我內心裡對鼬說著對不起,原本捂住佐助嘴巴的手飛速地移到他的脖子上,並且巧妙地抵押住他的氣管,讓他恰好說不出話來,呼吸困難,但不至死。
“嗚……”佐助低低呻吟著,同時痛苦地皺緊眉頭,雙手亦本能地攥緊了我掐他脖子的那隻胳膊,想要從我的桎梏下邊掙脫出來。
其實我比佐助痛苦多了,鼬,你再不出來這小傢伙都要窒息了,難道你真的原意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在我手裡嗎?TAT!
深呼吸一口氣後,我無奈地望著佐助狠狠瞪著我的一雙漂亮的黑色大眼睛,用半個身子壓制住他的身體,隨即手朝腰上的忍包裡
摸去,握緊一枚苦無,我故意慢吞吞地把它掏出來,然後慢吞吞地朝著佐助的心口處探過去。
嗚嗚嗚嗚……鼬,我錯了,你快點出來吧,你這樣我很尷尬啊,我不想殺他啊啊啊。
心裡在內牛滿面,我的苦無尖端已經抵在了佐助的心口上,他想要反抗,但偏偏因為身上的傷和我的壓制而無法動彈,只得眼睜睜地看著我的苦無尖端緩緩刺進他的面板。
鮮紅的血很快就溢了出來……長時間的呼吸不暢令佐助僵硬的身體逐漸失去了力氣,再加上面臨著死亡的恐懼使他的眼睛也開始漸漸失神,眼看著就要昏過去。
罷了……鼬,這一仗,算我輸了。
想到這裡,就想要把苦無拔。出來放掉佐助,傷口不深,應該不會致死吧?
誰料我還沒開始動,就有一雙手搶先握住了我拿著苦無的手,瞥見那隻右手無名指上的緋色戒指時,我終於欣慰地長出了一口氣。
“你總算出現了。”
“……”鼬望著我,黝黑的眼睛裡滿是複雜的情緒,我知道他的內心也很糾結,逼他此時出現在佐助身邊的我,是不是有些太過殘忍?
“既然你出現了,就表示你不希望他死,對吧?”我微笑看著他,擦了擦自己額邊的汗水。
鼬始終沒有回應我的話,而是迅速朝著佐助伸出手去。
我這才發現原本神智渙散的佐助在看見鼬的出現而且擺脫我桎梏的一瞬間本能坐起身來似乎想要呼喊什麼,但鼬的手已經比成刀刃的形狀巧妙地砍在他的後頸上。
乾淨利落的動作沒有絲毫多餘和拖沓,佐助再度軟軟地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得,這下算是徹底暈了。
“就算你知道了我不想讓他死……又怎樣呢?”我怔怔望著昏迷的佐助時,鼬開口說話了。
“你不想與他和好嗎?你們之間存在著誤會的吧?”我試圖勸誡鼬去改變一些什麼。
“誤會?是斑告訴你的嗎?”鼬平靜地回看我片刻,便轉身走到床邊,將佐助伏在床上的身體輕輕託正,然後看了看他胸前那個並不深的傷口,稍微有些驚訝,“原來,你沒有想要殺死他嗎?”
“哼,要是你再晚一點出現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