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小家小戶能有的。
我問他從何得來,當時他得意翹唇告訴我,那日救我之時,順便去林修然的小妾那裡‘拿’得,說完眼睛熠熠生輝,等著我贊他。
讚揚沒有,得到的卻是一拍子,竟跑到林修然的內眷院裡轉了個圈。算他溜得快沒拍著。真是越來越不像話!這個時代,至闈門時,後面住的都是內眷,非請毋入,這廝倒是大搖大擺逛了一圈不說,還偷拿東西!
見我躺著,手不能及子郜方才停下,十分鄙視看一眼我手中握著的簡牘,不以為意又頗有些得意道,“既然陳磊偷我夫人,我自需偷回去!“
這,我差點沒嗆死,還好躺在床上,否則走路時聽了這話,指不定腳下一絆,摔了下去。
“稚,我不在幾日,發生何事?”自個夫君完全變了性子,不守道德規範;任性為之,我自是注意到了,只是這事兒問子郜也說不出個二三五來,只好揪著這日子郜出去,方招了稚進來賓館東庭詢問個明白。
稚又剝掉一顆蓮子,將連心挖出來,正要扔掉。
“別,那心子留著日後煮水喝,降火正好。”
稚看了看手中綠油油的心子,找了個小盂裝起來,這才回我話,“公子那日聽說小君不見,彼時還正與那女子親親我我,小人看了,好不生氣!”
擺擺手,子郜與娥如何親熱我己聽得膩煩了,“這些毋需再說,我己知了(liao)。”自己的夫君與別的女子如何,這些事兒聽了多少有些不舒服,不想再找不自在,讓稚趕緊說些別的。
稚小心打量一下我臉色,見我沒有不悅,方接著道,“後來,公子忽爾頭痛,詭異之極,倒在青磚不停翻滾,臉色白得嚇著稚了,稚見公子患疾,不停叫痛,醫師遲遲不來,只得請了太子。太子到後將公子抱到榻上,爾後醫師看過,走針下藥,這才好些。只是……為何忽爾成了如今模樣,也只有那女子知曉。”
稚口中的那女子是指娥了。
靜靜聽完,沉默一下。
“醒來後,子郜如何待娥?”現在關係複雜,我不知道子郜心中是否還有娥,兩人奔走,說實話,我並不覺得有何需要,那些人道他乃妖孽,其罪當誅,宋候與外祖父完全可以制止,為何反而選擇默許讓子郜帶我走?娥既也在,為何不讓她一併走?
如果我沒記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