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更改的餘地……
嚴翅見狀,苦著一張臉。然後把嘴唇一咬,痛下決心,說道:“好吧,娘要帶上就帶上吧。”他想,在路上再偷偷的找一個機會把它給扔了。
說完,他就和貴婦一起搬起那一套盔甲往外走去……
嚴府的大庭院一直都停著早就準備好的馬車,馬車上早已經放好嚴翅之前收拾好的東西。為了輕便出行,馬車上只放了些貴重的東西和必須的換洗衣服,現在貴婦非要帶著嚴非的盔甲一起出行,因此讓馬車變得很擁擠,不過,倒也還是有位置坐得下兩個人。
趕馬車的嚴府的一個老奴,車技還不錯,看見他們上車坐穩之後,立刻馬鞭一揚,很快就出了嚴府大門。
嚴府的門前是一條很寬的大道,平日裡雖然不如盤龍街那麼熱鬧,可是也算是車水馬龍,不過到了秋季,夜風已經很涼了,天黑以後,這大道上根本沒有人行走,因為大道寬敞,又沒有人行走,馬車跑起來更是順當。
不過,這馬車跑出沒有多久,就聽見後面有馬蹄聲滾滾而來,在寧靜的黑夜裡顯得尤為的刺耳,對於嚴翅來說就像是催命符一樣……這馬蹄聲急促,實在是蹊蹺的很,加上嚴翅心裡有事,趕緊掀開車簾一看,這一看不打緊,渾身是一激靈,趕緊吩咐車伕,“快點,快點呀,別讓後面的人追上……”
貴婦一聽這話感到有異,立刻問道:“翅兒,怎麼啦,出什麼事了?”
“娘,是賭莊的人,賭莊的人追上來了,我真是,真是沒有想到他們會追上來……”嚴翅一陣的慌亂,連說話都有些顛三倒四了,雙手緊緊的抱著那些貴重的東西,似乎這些是他惟一的依靠了……
“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呀?老爺,老爺要是你還在的話誰敢這樣欺負我們?老爺,你在天之靈一定要保佑我們母子啊……”貴婦神情已經沒有之前在房間裡那麼的冷靜了,姣好的面容上也是一陣的慌亂,眼眸裡的流水又流淌而出,合十著雙手對死去的夫君祈求起來……
可是,無論這個車伕的車技如何的好,無論他把馬鞭揚的有多高,馬車怎麼跑得過單騎呢?很快,後面的馬匹已經追上他們了,並且有三匹馬已經趕到馬車前面,把韁繩一挽,攔住了去路……馬車伕只好把韁繩一拉,讓馬車停了下來。
“嚴公子,請下車吧?”外面傳來冷冷的聲音。
裡面的貴妃一把抱住嚴翅,擔憂而緊張的說道:“翅兒,你千萬不要下去……”
也許是外面的人聽見她說的話了,有冷冷的說道:“嚴公子不願意下車,難道還要我們親自請嚴公子下車麼?不過,我們都是粗人,萬一弄傷了嚴公子就不好了……”
嚴翅見賭莊的人追過來,他已經知道今天的事情難以這麼罷了,於是,他把嘴唇一咬,眼眸難過的看了身邊羸弱的母親一眼,“娘,你在這裡好好的待著,我先下去,應該不會有事的,您不用擔心。”
貴婦不傻,看這陣勢,怎麼會沒有事?不過到了這個地步,她又能怎麼做呢?唯有點點頭,一切聽兒子的。
嚴翅跳下馬車,眉峰一豎,有些不悅的說道:“幾位這麼晚了還找我有什麼事情?莫非賭莊裡來了豪客,沒有人相陪嗎?不過洪爺應該知道我已經沒有銀子可輸了,還是請幾位回去洪爺說一聲,等我什麼時候有了銀子再去捧場。”
其中的一個彪形大漢冷冷的一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說,嚴公子你就別跟我打馬虎眼了,別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們哥幾個來這裡可不是請你去賭莊的,我是請嚴公子回嚴府的,嚴公子這麼晚了,帶著母親出門,難道是遊山玩水?或者是走親戚嗎?這麼晚出去太危險,還是請回吧,如果嚴公子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們洪爺找誰要銀子去?”
“銀子,銀子不是三天後才到期限嗎?沒有到最後限期只要我認利息就可以了,你們,你們,又何必管我去哪裡呢?”嚴翅已經知道自己的譜是擺不下去了,說起話來都有些結巴了。
“你當我們洪爺是傻瓜呀,萬一嚴公子跑了,我們弟兄不是還得費勁去找嗎?所以,這幾天就請嚴公子乖乖地在嚴府待著,除了湊銀子最好什麼事情也不要做,還有,千萬不要想著逃走,我們有人盯著你的。”彪形大漢把頭一偏,露出陰冷的笑意,“給我們找麻煩就是給你自己找麻煩。”
嚴翅一見心裡一陣哆嗦,這些人都是靠著打殺維持生活的,再和他們廢話下去的話,說不定把他們給惹怒了,真的會動起手來,自己肯定會吃虧的……他趕緊收起自己倨傲的態度,陪著笑臉說道:“我娘晚上覺得有些悶,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