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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嗖嗖”似風神劃過耳際,然後聽到了金屬撞擊的聲音。

怎麼回事?一點都不疼?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那邊將要砸向自己的佩刀躺在地上,而且,當時早就斷成兩截。

在斷刀的旁邊有一把小刀,小刀的刀鋒清冽,隱隱可見清幽的寒光……

“是誰?快點給爺們出來?藏頭露尾的算什麼英雄?”佩刀斷的那個撿起剩餘的半截握在手裡,警覺的四處瞄著。

其餘的三個也紛紛的抽出自己的佩刀,橫立在胸前。

空寂的大峽谷裡只有冷風吹過,傳來草木????的聲音,哪裡有人?

可是剛才明明有人用飛刀打斷佩刀,怎麼會沒有人?是人躲在暗處,他們找不到而已。

“嘿嘿,還真是一個鼠輩,一輩子就喜歡躲在老鼠洞裡&……”既然找不到人,他們就用激將法了。

“見不得光的鼠輩也敢壞爺們的事情,哼,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看你有十顆腦袋也不夠砍的……”

“我沒有十顆腦袋,和你們一樣只有一顆腦袋,不過,我的這顆腦袋可是鐵打的,你們的手裡的小刀小劍的恐怕是砍不動吧?”

響亮的聲音在晚風中傳的很遠,在寂寥的大峽谷引起了無數的回聲,猶如天籟之音傾瀉下來,令人無法掌握聲音的來源……

就在他們尋找聲音來源的時候,山頂上似乎有一隻蒼鷹俯衝下來……

近了一看,是一個穿著青色錦袍的男從上面飛躍下來……

錦袍翻飛,青絲撩起,有如神降。

剛才還耀武揚威的四個人此時心裡是忐忑不安,急忙把佩刀舉過頭頂,做好了防禦措施……

可是當他們感覺到青色的光影落地時,朝著他們感覺到的方向狠狠的用刀砍去,原以為會砍個結實,誰知道全都砍了個空,使出去的力氣都被空氣給稀釋了,差一點還立不住身形,摔倒在地……

還沒有等他們做出第二個反應,四個人的胸口都狠狠的被踢了一腳,血氣立刻往上翻騰,壓抑不住,“哇”的一聲,四人同時口吐鮮血,重傷倒地……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四人連對方長的什麼樣子都沒有看清楚。

馮景博用白淨的手指優雅的彈了彈錦袍上的灰塵,一笑說道:“我現在倒是想看看你們脖子上的這顆腦袋是什麼做的,結不結實……”

稜角分明的俊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一雙明目就像是火光一樣使人感覺溫暖……

可是對於四人來說卻是閻王的獰笑,小鬼的利刃,打心裡升起一股股徹骨的寒意……

似乎已經有尖刀在面板上游走,刀刃已經劃破肌膚,感覺到了輕微的疼痛……

“我們的腦袋是用豆腐做的,禁不起爺的一下子……”

“爺,饒命,請饒命……”

“要了小的狗命是髒了爺的手……”

之前惡狠狠的四人此刻變成了為求活命而低聲下氣的軟骨頭,在生命面前,骨氣、尊嚴、統統變得一錢不值……

“你們的命我可做不了主。”馮景博依然保持著淡淡的笑意,他走到張恆棟的面前,衣袖一揮,所有的腳鐐手銬全都鬆開了,變成一截截的掉在張恆棟的腳邊……

“這位英雄真是好本領,我張恆棟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他一陣的驚異之後穩住了神色,抱拳一禮。

馮景博擺擺手說道:“舉手之勞而已,閣下榮辱不驚才是值得敬佩之人。”

“這些人是怎樣對待閣下的我剛才在山頂上是看的一清二楚,就把他們交由閣下處置,如果想要了他們的性命,只要閣下開口,我自然會代勞的……”

此言一出,四人是瑟瑟發抖,掙扎的起身,跪在張恆棟的面前,苦苦哀求。

“張爺,之前是我們有眼無珠,我們自己懲罰我們自己……”

接著就是“啪啪”自打嘴巴子的聲音。

另外三人紛紛效仿,邊打邊說:“我們就是賤人,請張爺大人大量饒了我們的賤命,我們就是一坨屎,實在不應該噁心您……”

一時之間,大峽谷裡響起了步調一致的巴掌聲,和著可憐的哀求聲,就成為一曲怪腔怪調的樂曲,使寂寥的山谷變得熱鬧起來,還驚飛了藏在林中的小鳥……

“算了,你們走吧。”張恆棟淡然的看了他們一眼,目光中平靜無波,沒有一絲的怨恨。

四人聽後,如遇大赦,硬生生的在滿是石頭的地上磕了幾個響頭,到他們跑著離開的離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