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我是來贖他的。”
“那你就跟我進去吧?”打手這才換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孔蓮姨帶了進去,似乎他十分的鄙夷這個叫杜瑞的人,現在知道蓮姨是為杜瑞而來,他連蓮姨也一起輕看了,並且,鼻腔裡發出一聲的冷哼,鼓鼓囊囊的說道:“杜瑞這個癟三倒有一個有錢的遠房親戚,真他媽的走狗屎運了。”
杜瑞?她是來找杜瑞的嗎?杜瑞是一個什麼人,她似乎很緊張這個男人似的。想罷,馮景博也閃身進入到吉利賭坊裡。
304 花錢買命
賭坊裡光線昏暗,裡面的人卻是熱火朝天,嘈雜的一片,有賭骰子的,有推牌九的,還有打麻將的,男女老少還真不少人。馮景博比蓮姨晚進來,進來一看,已經找不到蓮姨的身影了,她去哪裡了?接著,他就把目光投注在賭坊大廳靠右邊的位置上,那邊有一道木門,只有木門後邊的位置他沒有找過了。
難道那個蓮姨隨著那個打手去木門之後的房間去贖那個叫杜瑞的人嗎?馮景博從來沒有進過賭場賭錢的經歷,不過他也知道,欠錢不還的人都會被單獨的扣押起來,如果這凶神惡煞的場面被大廳裡的賭客看見了,以後還有誰敢在賭場裡借銀子?一般賭場的收入有兩大來源,一是從賭桌上抽取相對應的利潤,而是在賭坊放高利貸了。
想了想,馮景博就往木門那邊走去,還沒有等他挨近木門,就有另外一個打手把他給攔住了,“這位爺,這裡可不是賭錢的地方,你要是想賭錢,請往那邊,別留在這裡壞我們老闆的好事。”打手的言辭的雖然很客氣,可是表情卻不善,一雙三角眼一直保留著警戒狀態下這逐客令。
馮景博的眉頭略微的一皺,然後笑容可掬的說道:“很不好意思,我不是來賭錢的,而是來找人的,不知道這找人的能不能進這個房間裡找找呢?”他並不傻,自然知道打手不會讓他進去,可是他故意的這麼糾纏,就是希望留在這裡多聽聽裡面的動靜。
事實上,一靠近這道木門,他已經聽見裡面的動靜了,裡面有一個男子的哀嚎聲,還有一個比較冷冽的男聲,這男聲在對蓮姨說:“我看你一個女流之輩,也不想太過於為難你,你只要拿出這五萬兩銀子。杜瑞的人讓你帶走,你若是拿不出來,那對不起了,請您走好。至於杜瑞要怎樣處理,就是我的事情了。”
男聲還沒有說完,那個一直在哀嚎的聲音就哭著說道:“蓮姨,你一定要救救我,你若是不救我,我就是死路一條了,一定要救我,這一次你救了我之後,我一定戒賭,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
很快,裡面就傳來了拳打腳踢的聲音,那個哀嚎的聲音叫的更加的慘烈了,不過,大廳裡熱鬧非凡。他的慘叫聲淹沒在一片的嘈雜聲,沒有引起誰的注意。
“五萬兩太多了,我家又不是開金礦,哪裡有這麼多銀子?要不這樣吧,一口價,一萬兩,今天我就給你們五千兩。改日我再讓人送五千兩來如何?”這次是蓮姨脆亮的聲音,在這種下九流的場合,蓮姨的聲音依然充滿著一絲的霸氣。
然而,顯然她把這種霸氣用錯了地方,那個冷冽的男聲似乎不高興了,聲音突地一沉。“大姐,你當這裡是菜市場嗎?買根蔥還是買根蒜的,討價還價?我虎頭金說出的話就是金口玉言,從來沒有人敢討價還價的。”
蓮姨膽大,並沒有被他嚇住。“你們是不是看我一個婦道人家好欺負,所以獅子大張口?你們知不知道五萬兩的銀子都可以買你這樣的賭坊三四間了?這杜瑞不過是借你們區區三千兩銀子,你們現在反過來要五萬,這心也太黑了,比搶劫還厲害,真要把人給逼急了,一兩銀子也休想要到,這杜瑞這條命你們就拿去吧,他的命既然值五萬兩銀子,死了也算是死的有價值了。”
裡面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想必是蓮姨並不想救人了,打算離開這裡,這時,那個一直哀嚎的男聲突然變得很絕望,聲音也接近於瘋狂,“蓮姨,沒有想到你會見死不救?不過是五萬兩銀子,你至於這麼吝嗇嗎?堂堂的上官府裡隨便的一件古董都不止值五萬兩銀子,你是不是忘了我曾經為了立過的汗馬功勞,你不仁,也休想我夠義,大不了來一個魚死網破……”大有最後一搏之勢。
他的話顯然起了作用,那個輕微的腳步聲停了下來,冷冷的說道:“你幫過我並沒有錯,我也並沒有虧待遇你,不過,這一次是五萬兩,我一個婦道人家到哪裡去給你湊五萬兩,上官府是有的是銀子,可那些銀子是我的麼?我能動那些銀子嗎?你怎麼不用你的豬腦袋好好的想一想?”
可能是看見蓮姨又留了下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