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冤枉送進了衙門,我們不能不管,你去打聽打聽,看看何蕭現在身在何處,花些銀子,先把人救出來再說。”
他一聽說那個瑜少爺他就想起了瑜潔的二哥瑜臨月,既然被後來來的那個官兵叫他都尉,就錯不了了,這個瑜少爺就一定是瑜臨月了。上次在清風山上救了瑜臨月之後,他對瑜臨月就沒有什麼好感,不過是一個仗勢欺人、專橫跋扈的紈絝子弟而已,像這種人要生氣,哪裡還要什麼理由,所以,他倒是沒有怪何蕭的意思。
“可是,東家,這玉石軒的損失該找誰?”羅管事猶豫了一下說道,他當然知道何蕭是不可能負起這麼大的責任來的,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夥計,每個月的薪金不過是五兩銀子。
“誰也不找,就當做碰到土匪了。”完顏東離眉峰微蹙,冷冷的說道,要是放在平時,他斷然不會這麼善罷甘休了,可是現在是這麼敏感的時候,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當看在瑜潔的面子上。況且,這些首飾雖然貴重,那些黃金還是可以重新回熔爐做出好的貨品來,唯一損失的就是那幾塊破損的玉石,這些玉石論起成本價來,也不會超過三千兩銀子,為了這區區幾千兩銀子去橫生枝節真的是得不償失。
羅管事一愣,他沒有想到自己的東家居然這麼輕易的就妥協了,連公道都不要了,憑著東家是京城商會的會長這一職位,幫玉石軒討回公道是很有可能的,想著,羅管事看了他一眼,在羅管事的眼中,他可不是一個敬畏權貴的人,再說,以完顏家族的聲望是足以和一般的權貴抗衡的,今天,東家到底是怎麼了?
不過,東家既然已經有了決定,他一個管事又何必多言呢?於是,羅管事接著說道:“這何蕭救出來之後,如何處置呢?”
“那就隨便你。”完顏東離真的不願意為了一個夥計去費神費力,說完,就徑直往閣樓上走去。
他離開以後,羅管事讓店內的夥計把收集起來的那些變形的,和斷裂的金器清點一下,然後放入貨櫃裡,至於那些碎玉,大塊的也收集起來,可以打磨成耳墜、玉墜之類的小配件,那些太細小的就直接給丟棄了。
這裡的事情處理完以後,羅管事就按照完顏東離的吩咐去打聽何蕭到底被送到哪個衙門了。好在,完顏東離是商會會長,他這個會長的管事也跟著有幾分薄面,出了街道口,就看見在巡邏的官兵,這些雖然也是餘洋的人,可是也還給羅管事面子,直接告訴他,何蕭被送去了順天府衙。
何蕭被送去順天府衙,因為沒有人證、物證和原告,也只不過是被毒打了一頓,然後被關押了起來。像這種案件,在順天府衙幾乎每一天都會發生,得罪了有權勢的窮人被無緣無故的送來治罪,挨一頓板子之後,再那些碎銀子來贖人就可以了。當然,這樣的情況只是得罪權勢得罪的輕的,如果重的話,權勢會拿出銀子來收買順天府尹,最後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壓在窮人身上,就一輩子別想出來了。牢飯向來都是給無權無勢的人和窮兇極惡的人吃的!
所以,羅管事趕到順天府尹的時候,花了五十多兩銀子,打點了一下順天府尹的官差,何蕭就給放出來了。
何蕭出來的時候,連走路都困難,羅管事實在看不過去,念在都是渭西老鄉的份上,給他租了一輛轎子,把他抬回了他的住處。
何蕭沒有想到東家會讓羅管事把他給救出來,他是感激不已,之前他被關在牢房裡的時候想到種種,他最不願意見到的就是馨兒會來衙門裡把他給救出去。他堂堂一個男子漢處處依賴著一個女人,這讓他的 ;放在何地?
好在這一幕並沒有發生,在馨兒不知情的情況之下就給解決了。他趴在床上,渾身疼的厲害,只要稍微的動一下,就疼的撕心裂肺的。可是他也不能怠慢了就他出來的羅管事,於是,他忍著痛,“羅管事東家要你來救我,一定是搞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吧?那些打碎的東西真的和我無關,都怪那個瑜少爺不講理,非要一下子把所有的首飾都拿出來給他的女伴試戴……”
“你不要說了,這些東家都知道了,不管是誰的不是,東家都決定不追究了,這事到此為止。”羅管事打斷何蕭的話,眉宇之間已經有幾分不耐煩,他總覺得何蕭的這些辯解是為了自己好脫罪,一個犯了錯的人不知道悔改是很容易使人生厭的,羅管事一直覺得何蕭從上次圖紙洩露的事情以後,一直對降低職位的事情耿耿於懷。
“不追究?東家不去找瑜少爺陪損失嗎?”何蕭不相信自己尊敬有加的東家會這樣任人欺凌而不還擊,根本不像是東家的做派。
“你還嫌給東家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