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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也可以不瞭解雜家,惟獨大人不能不明白。雜家需要銀子,可是雜家絕對不會成為魏忠賢第二!”

聽到王承恩此言,準備跨上自己駿馬的倪元璐一愣,嘆道:“我信你又如何?從江浙採購的物資糧食,數目巨大,雖然我從中要求江浙商販將採購的帳目登記數目減少到十份之一,可是這上海縣偌大的工程,能欺瞞得了誰?唉!王承恩呀王承恩,若東窗事發,本官也沒機會參你一本了,陪你同上午門掉腦袋吧!”

王承恩聽到倪元璐的話心頭巨顫,暗怪自己千算萬算,竟然沒算到上海小縣城如此巨大的改變,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四十萬兩別想做到如此浩大的工程!

“告辭!”倪元璐跨上駿馬,不管還傻愣在一旁的王承恩,抱拳作別,策馬帶著親隨而去。待王承恩緩過神,倪元璐的人馬早就走沒了影。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王承恩無奈嘆了口氣,朝左右喝道:“卸車!”

※※※※

“小宛。”王承恩因為倪元璐那番話心情不怎麼好,準備回到驛站後院去找容容發發牢騷,順帶帶上董小宛,讓容容高興高興。

站在茶几邊的董小宛明顯對王承恩保持著很高的警覺,默不作聲的看著王承恩。這讓王承恩心頭氣惱,暗想柳如是對自己已經是一張苦瓜臉了,那也就算了,連董小宛都不給自己好臉色,到底自己招誰惹誰了呀!

“哥哥帶你去見容容姐,走!”王承恩無奈,只得自己先走在前面,董小宛一聽見容容,心下開心,卻還是跟王承恩保持著距離,跟在王承恩四五步之外朝驛站而去。

兩人回到驛站,走到容容的居室,王承恩覺得納悶,下人和守衛的武監一個也沒見著。王承恩推門而進,立刻愣在當場,這屋子裡竟然兩個女人正有說有笑,一個是容容,一個是柳如是,王承恩大腦有點缺氧,迷糊了,這兩女人怎麼湊一塊去了?

跟在王承恩身後的董小宛趁著王承恩犯愣,一下從王承恩胳膊下竄進屋子裡,朝容容匆忙跑過去:“容姐姐,小宛回來了!”

容容突見從王承恩身後冒出、朝自己跑過來的董小宛喜不自禁,一把將董小宛摟在懷裡,眼淚又欲掉了出來,顫聲道:“可把姐姐給想壞了。”

王承恩看著容容跟董小宛的黏糊勁,心中醋味橫生,暗歎,要是秦淮八豔的董小宛也給自己這樣一個‘熊抱’那該多好?

柳如是看到突然出現的王承恩臉上緋紅一片,欲起身離去,王承恩卻正好站在大門口跟個堵門黑金剛一般,一時間不知道走還是不走,坐在椅子上彷彿如坐針芒。

王承恩見到神情尷尬的柳如是,厚顏無恥的走到柳如是身側,一屁股坐在柳如是身旁的椅子上,嬉笑道:“如是,告訴為夫,是不是跟容容算計我來著?”

奈柳如是胸中自有詩文百萬,也給王承恩一臉豬哥加痞子樣弄得方寸大亂。曾經在秦淮河畔那些豬哥就算再怎麼色,也會在柳如是面前裝出一副文雅模樣,那象王承恩這般沒兩天就整個本性暴露無疑。

其實王承恩也想正經,可是在女人面前他就偏偏正經不起來!

柳如是正給王承恩撩撥得做聲不得,一旁與董小宛說話的容容朝董小宛道:“小宛陪姐姐出去走走。”賴在容容懷中的董小宛聽話的點點頭,容容在臨出門前朝王承恩使了個曖昧地眼色。

王承恩會意,容容是在給自己製造機會呢,這樣每天面對著柳如是的苦瓜臉那也太那啥了吧?女人得哄,這是真理!

柳如是看著容容牽著董小宛離開,欲言又止,神色為難給王承恩全看了去。

“唉!”王承恩一嘆,這傢伙準備又玩玩欲擒故縱的伎倆。俘虜古代才女的心,剽竊才是硬道理,隨即王承恩念道:“獨向東風舞楚腰,為誰顰恨為誰嬌?灞陵橋畔**處,臨水傍堤萬萬條。”王承恩唸完,心中忙向清朝的秋瑾大大懺悔不止,這下剽竊了人家秋瑾大大的《賦柳》。

柳如是愣了,她正好姓柳,王承恩此時念出這詩不是在暗喻她嗎?何況詩中隱含悲蒼離別之意,讓柳如是動容,她還當王承恩所作呢。若真是道貌岸然的花心大蘿蔔,如何能作出這樣至情至性的詩句?

“我知道我的所作所為,讓如是惱我了、恨我了,我明日便遣人將如是送回南京,剛才這首詩,便為如是潛行吧!唉——”王承恩拼命醞釀感情,擠下兩滴眼淚來,誰叫這傢伙原來是混表演系的呢?

“不…我…我不要回南京!”柳如是終於給王承恩聲淚具下的表演騙昏了頭,再一次淪陷。柳如是本來就對王承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