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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樣地犀利,這個可愛的眼睛裡出的光芒完全象把匕,穿透了林大人的心臟,讓他害怕起來。他不敢再看她,甚至不敢去看任何人,他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向肖大人他們所在的雅間走去。

小姑娘的眼睛跟著林大人移動著,並用手指著林大人,向她母親暗示著——她的恐懼是來自於這個叔叔。或許是作為母親的敏感吧,她一下就覺得這個人欺負了自己的孩子。作為母親,她得為孩子去討回公道。這應該是每個母親,甚至是小動物的母親所以具備的原始本能。然而,這位母親又有些膽怯,她在這時候懷疑起了自己能力——她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孩子嗎?但在這時候她又覺得沒有了退路,不問問清楚,她心有不甘。她藉著老公和朋友在旁邊來壯著自己的膽子,向正從旁邊走過的女兒死盯著的林大人問道:“你?你把我女兒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林大人裝著一頭霧水,莫名其妙的樣子這樣反問。

小女孩的母親轉過臉,對小女孩說:“別怕,有爸爸媽媽在,說,這個人是打你了還是罵你了?”

小姑娘好象被這句話鼓起了勇氣,她說:“他沒罵我,我帶他過去,他就把我抱進去了,”說到這裡她向洗手間指去,接著說,“他還在我屁股上摸。我害怕就哭了。”這真是童言無忌,也因為這樣,大家才看清了林大人齷齪的嘴臉。

無論是小女孩的爸爸媽媽,還是圍上來看熱鬧的人們,原本他們平和的目光現在變得憤怒起來,象一把把鋒利的匕通通投向了林維勰。

………【第十三章】………

林維勰聽到小姑娘這樣說臉上也沒顯出驚慌失措,雖然嘴裡還不停地冒著酒氣,但這些酒精現在已經不再是他壯大色膽的催化劑,而是變成了一劑說慌的雞血。他鎮靜起來,理智起來了。

林維勰冷笑了兩聲,一種輕蔑的光芒從他的死豬般的小眼睛裡憤射出來。他的眼袋裡象是裝滿了酒精,重重地吊在臉上,而這個臃腫的眼袋就象是一架土炮的炮臺座子,不同情況下眼睛的不同的光芒從這上面源源不斷地憤射出去。他用憤怒裡夾雜著輕蔑的眼神掃視了周圍一圈後,把這眼光落在了小姑娘的媽媽身上,他顯得很無所謂地樣子說:“呵呵,小孩子的話你也相信?”在一個不知道該相信大人的話,還是該相信小孩子的話的人群裡,林大人的這句話起到了很好的煽動作用。他們開始懷疑起來,並用奇怪的眼神向小姑娘看去,好象要從她身上現新的問題,他們在等待她說出真相,又在猶豫小姑娘說的不一定可靠。小女孩的媽媽也用一種不確定地口吻再次向她問道:“小萱,給媽媽說,到底咋回事?別怕。”

“我都說了呀,他沒打我,就抱我,摸我屁股。我害怕才哭的。”小女孩帶著哭聲這樣說,她因為委屈而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小女孩的媽媽為了查明真相,她轉過身去,用身體擋住眾人的視線,把小女孩匆忙地檢查了一遍。確信沒有巴掌印,沒有被侵害的痕跡後,心裡舒了一口氣。她開始追問林維勰,她說:“那,你抱我女兒幹啥?還抱到洗手間去?你想幹什麼?”

就在這時,圍觀看熱鬧的人中有人這樣說:“呵呵,剛剛我在衛生間裡解大手,聽到是有人在關門,然後就聽有小女孩子在叫。我以為有人走錯了門,就咳嗽了兩聲。然後又聽到小孩子跑的腳步聲,又聽到有人在小解。”

這個閒人的證詞對林大人是非常的不利,林維勰心裡直後悔,他今天不該微服出門來到這裡。要是自己穿著官服,這裡的人誰敢放個屁呀?那些看熱鬧的巴結自己還來不及呢,更沒膽量提供對自己不利的線索了。他更痛恨這個解大手的,什麼時候解大手不好?偏偏在這時候解呢,真是不識時務的具體表現。他覺得這是個徹頭徹尾的刁民,專門和自己作對,是個危險的破壞份子。不過,林維勰也毫無懼色,畢竟自己是經過了大風大浪過來的,什麼場面沒見過呢?在他的死豬一般的小眼睛裡,這些坐大廳吃便餐的人不過是個屁樣子,想怎麼玩他們還不是憑自己的情緒嗎。想到這裡,林維勰就覺得渾身充滿了無窮的力量,彷彿自己的整個身軀又高大了很多。他深呼吸了一下,要用這股氣加強這個高大身影的成分,使之更加完美起來。

這時候肖大人也聽到大廳裡鬧哄哄的,而這個嘈雜聲和先前有所不同,這就引起了他的懷疑,他覺得他有責任出來看看,管上一管。另一方面也可以表示自己的存在。他和倪敢為一樣,不會放過如何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他們顧不得已經醉了的爬在桌子上睡了的堂吉柯德,就一窩蜂竄了出來,站在了林維勰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