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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借來熬藥的藥罐,就去廚房熬起藥來。堂吉柯德雖說病得不是很重,但他感覺疲憊的很,一直就睡在床上不想起來。老闆娘堯姬他們依然‘嘩嘩譁’地搓著麻將,根本沒有結束的意思。桑丘蹲在火爐旁一邊看著火一邊想著心思。趙四邴告訴他,熬藥要特別注意火候,不能大了,也不能小了,要用文火熬之。因此桑丘就小心伺候著火爐。他想不明白,這裡的人為什麼對麻將如此著迷呢,要說賭博,他還是見過一些世面的。他在西班牙就見過真正的賭徒,把房子老婆都押了進去的。這裡的人打麻將雖然有賭徒的那種狂熱,卻不會押出傷害元氣的賭資,大都是幾個銅錢丟來丟去的,從這個意義上講,基本算不上賭了。但從他們的那份狂熱勁上看,不是賭徒的德行又該說什麼呢?他實在想不明白。

為了解開心裡的迷團,桑丘把火爐裡的火好好控制了一下,覺得短時間不會有變化了,他就站起來向大堂裡走去,他要在傍邊好好地看一看,究竟有什麼秘密會讓這些人如此著迷麻將牌。

這個驛站的大堂尚算寬敞,裡面安放著六張方桌,供客人們吃飯用。老闆娘他們現在佔了一張桌子用來搓麻將,因為現在沒什麼客人吃飯,所以他們把桌子用來打麻將就並不影響生意了。反到是因為他們在大堂裡熱鬧地搓著麻將,店鋪就顯得更有人氣,讓人一點也不感到冷清。趙四邴還是那樣坐在他老婆堯姬的旁邊,小心地提著一些自認為合理的建議,比如打這張牌好,打那張牌不好。他的責任彷彿比他老婆還大,每出一張牌,他都要負上比出牌人還大的責任。捱罵和表揚只是一張牌打出去,摸進來之間的事。在這樣的情況下,好軍師斷然是沒人感自居的,每個人都抱著只有自己才是正確的想法參與著這個活動。

桑丘在他們旁邊看著,沒人招呼他,到不是他們沒有禮貌,而是他們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招呼別人。在則,他們根本沒把客人當成客人,而是看成了比較親近的不需要客套的人了,一切自便吧。

除了桑丘和趙四邴在旁邊觀戰,就是四個搓麻將的人,另一個觀戰的等待了半天,見沒機會上場就走了。桑丘雖然看不懂這些雕刻的花花綠綠的牌,但他看他們的表情變化和嘴裡冒出的美妙言語就覺得是一大享受。

一把牌結束了,坐在桑丘旁邊的中年男子王貴對桑丘說:“大哥,來,幫我碼一碼牌。”

桑丘一口拒絕道:“不,不,不,我不會啊。”

王貴拼命左右來回搖著雙腿,他伸手在麻將裡搓了兩下,覺得實在堅持不了了,於是站起來,甩出一句:“小解,馬上。”說完就往廁所跑去,彷彿跑慢了就要尿褲子樣。沒有問題,他的確堅持的太久了。原本想桑丘可以替自己打上一把,或者幫助他完成這一把牌的前期工作,但他的要求被桑丘拒絕了。他只好宣佈暫時停一分鐘,他要把一直折磨他影響他打牌的尿放了。

就在王貴要求跑去拉尿的當時,他下手邊的張大彪也站起來不聲不響地往廁所跑去。看來他們都需要去卸一卸包袱。

不一分鐘,四個人又繼續開始了。

只聽張大彪說道:“這黴尿拉了,手氣就是不一樣,看我的牌都好多了。”表面看來,這是張一彪在說渾話,顯顯他是富有幽默感的人。但他心裡卻有尿影響了運氣的感覺,他是從這次他的一副牌上判斷出來的,一個下午他就一直拿著一副副的濫牌,而當他拉了那泡已經憋得很久了的尿時,不僅身體輕鬆多了,這牌也變了,變好了。難道這不是和那泡尿有關係嗎?

桑丘聽著心想,這尿和牌來得好不好有關係嗎?當然這是他不能理解的到的,因為他還不會打這麻將牌。就象他一直就不理解堂吉柯德為什麼會把風車看成是一個騎士一樣。

趙四邴緊挨著他的老婆,他激動地自作了個主張,還沒等到堯姬出牌,他就激動地把她的牌打了一張出去,說:“七萬。”

“哈哈,糊了。我就是在獨釣七萬啊。”張一彪這樣吼著,並把牌推倒了,象一堵牆一樣倒了。這到更使他堅信了那泡尿撒對了。

“看吧,看吧,點炮了不是。豬一樣的,走開,走開,我自己曉得怎麼打。”堯姬這樣埋怨著他的老公趙四邴。

趙四邴象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子一樣,一臉的委屈表情,更不敢出口大氣,他認識到了自己所犯的錯誤。他後悔又不幹心。這軍師的風險就在這裡,如果按他的打法贏了,自然會得到表揚和誇獎。如果象這樣點了炮輸了牌,自己就等著捱罵和懲罰吧。

“要得輸,背後背條豬。”張大彪得意地這樣挑撥著。

桑丘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