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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這張公告是“關於辦理資格證的通知”,通知中著重提及了衙門裡衙役今後的升遷將由《俠客資格證書》決定,並通知眾衙役近快報名,參加培訓云云。通知中還要求地方衙門要去辦理好各行業的資格證書,作好收費工作。這股辦證書的風已經吹到這裡了,並迅地向任何一個小角落小山村吹去。由於王貴這類衙門裡的文人還不在辦理證書之例,所以他覺得自己比衙役們高了一個檔次。

除了看看這張通知,也就沒有其它事情了。王貴也就覺得自己的責任盡到了,現在該做的應該是去打一會麻將。

沿著街道往前走,王貴有種在體察民情的快感。看著街上忙著打麻將的人,他突然有了一個大現,他想:給每個打麻將的人辦理一個資格證書不是很好嗎?每個人都必須持證書才能上桌子,這筆收入對衙門來說是非常龐大的。他覺得這個現太大了,也現的正是時候——他現在正需要這樣的改革去充實自己——增加自己對師爺這個位置的競爭力。為了進一步瞭解辦理《搓麻將資格證書》的可行性,為自己提出這個改革計劃,掌握到第一手的可靠材料,王貴決定去“四邴客店”作個身體力行地調查。

王貴走進“四邴客店”就見堯姬,張大彪,古大夫和桑丘正忙著玩著麻將。趙四邴在桑丘旁邊作指導,當著教練。趙四邴不僅給桑丘講麻將的一四七,三六九,二五八的組合機理,並鑿展著桑丘的思維,挖掘開著他潛在的智慧資源,把他從愚昧的深淵裡提升到智慧的高度上來了。比如,他告訴桑丘:有一時就可以聯絡到四和七,有二時就可以聯想到五和八,不聰明的沒有智慧的人是想不到後面這些數字組合的。他告訴桑丘,這叫“邏輯學裡的推理學”,一般人他是不教的。桑丘也在心裡感謝著趙四邴的傾囊相授,尤其在他糊牌的時候,他更覺得趙四邴完全是個合格的教授和導師。趙四邴也會非常得意地說:“看看,我沒說錯吧!”而在輸牌的時候,趙四邴又拿“勝敗是兵家常事”來安慰桑丘。這時候的趙四邴,完全象個運籌帷幄料敵先機的諸葛亮了。

王貴和大家打過招呼,就在旁邊坐了下來。古大夫幾次想問他要昨天欠的帳,但都沒好意思開口,他的專心致志被王貴的到來打破了,也把他的好心情帶進了壞情緒。雖然古大夫不好意思明說昨天打麻將有人欠了不給,但說幾句風涼話他還是會的。對於古大夫的牢騷,王貴是裝著沒有聽見,他知道,自己一應付就是不打自招,還上昨天欠的帳就會成為事實。他根本就不想還這些帳,都過了誰還認呢?古大夫見自己的風涼話沒起到任何效果就站起來走了,他不想再看到王貴這樣耍賴的人,更不想和他一起玩。他還在氣頭上。大家也不理會古大夫,畢竟歲數大了,人會變得小器起來,大家這樣想。王貴的表情毫無變化,儘管古大夫想給他難堪,但他認為自己是大度的,寬懷的,不必計較。另一方面,王貴有了主意,他要在辦理《搓麻將資格證書》時看看古大夫還敢說風涼話不,要是敢,他就佩服他。

………【第八十五章 桑丘玩麻將】………

古大夫走了,王貴自然就成了替補,繼續開始了他們的戰鬥。古大夫的走根本就沒有影響到他們,彷彿是一滴雨水消失在了大海里一樣平常。

王貴一上桌就吹起了他的牛。他一邊搓著麻將一邊向堯姬趙四邴張大彪他們透露了以後打麻將要辦“資格”證書的事情。他說:“啊,知道不,以後打麻將要辦資格證了。”

“誰說的?”堯姬說。

“我說的啊,我們衙門裡來了通知,以後做任何事情都要資格了。你們開這客店就不說了,就是街上賣糖葫蘆的也得辦。這打麻將最講技術了,沒資格行嗎?看看,這個朋友,就沒資格嘛,出牌太慢了。”他指著桑丘說。

“人家不是才學嘛。”趙四邴說,“要我說,這打麻將的資格,還算古大夫老辣。技術上,我老婆也是出類拔萃的。”

“一定又是在找名目收錢了。”張大彪不滿地說,“不知道辦個資格證書要多少錢?”

“這好象還沒定,不過我想啊,打麻將的人也不在乎這點錢吧。少放一炮什麼都出來了,是不。來,我打五萬。”王貴說著,打了一張五萬的牌出去。

“槓,”趙四邴幫桑丘激動地叫著,他說:“槓啊,把三張五萬倒下去。嗯,對了,這裡,去摸最後面這張牌。摸,看是什麼牌。哇哈,槓上花啊。哈哈,怎麼樣?聽師傅的沒錯吧。”

桑丘也快樂地笑起來了,並有點不放心地把牌推倒了。

“黃棒(新手)就是手硬。”張大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