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沒說話,那個人倒先撒起潑來,“你、你T幹嘛?撞、撞老子,眼睛瞎啦!”
丁博弈把我護到身後,打算走人。不過我估計那個人的血液裡可能還多了點兒別的什麼東西,比如興奮劑什麼的違禁產品。他突然不管不顧的扒拉上來一把抓住丁博弈的肩膀。
丁博弈有輕微的潔癖,對這種鹹豬手更是沒法兒想象的厭惡了,惹火少爺的後果就是一個結結實實的過肩摔,直摔得那個醉漢仰在地上手腳並用的嚎。
周圍的人迅速被此起彼伏的哀嚎聲吸引過來,我點了下丁博弈的胳膊,“那個,我們要不要閃?”
丁少掃了眼地上被翻了背的烏龜狀的某人,從鼻孔裡重重的哼了聲。然後才跟在我後面往回走。
丁博弈送我回到醫院後就離開了,我本來想問他為什麼會來這兒的話怎麼也沒問出口。有些窗戶紙還是不適宜捅破,忽視不是最好,但至少不會難堪。
小媳婦兒夢話版:
剪著手指甲的某女:大少,不能訂婚委屈麼?
圍著圍裙擦桌子的某男,聲音響亮:不委屈!
比著手指看了看的某女:真的?
點頭的某男:嗯!
改剪腳指甲的某女:有難過麼?
走過來擦茶几的某男:沒有!(反正咱洞房早住了!嘿嘿)
斜斜瞥了圍裙男一眼的某女:真的?
某男:啊!
微微皺眉的某女,一甩指甲刀:說,為什麼不難過!
傻眼的某男:咦?(原來媳婦兒想我難過的喲)
趕緊跳過去的某男抓著某女的手放到胸口的位置:媳婦兒,其實、其實我老委屈,老難過了……
滿意的某女,拍拍某男的背:嗯,乖,別難過啊,以後咱補上。
兩眼放光的某男:真的?真的?怎麼補呢?(在某女還沒說話前,拉了手一根根的吻)媳婦兒……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