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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眼底的淚花,一雙眼睛紅的嚇人。手還捂在嘴上,十分不爽的瞄了我一眼,“不、用!”視線轉到我膝蓋。

聽到他能說話,我放心了,至少說明沒有斷嘛。

為了上藥方便,我穿了一件及膝的連衣裙。吳大少有點兒賭氣的成分,極不文雅的一把掀起我的裙襬,看著咱打著繃帶的小膝蓋,紅紅的眼睛更嚇人了。

“怎、饃、回四?”吳大少大著舌頭問。

我咧出一個自認天真無邪的超大號笑臉,“啊,這個啊,不小心摔的哈,呵呵。”

吳大少露出明顯不信任的眼神,直接伸手往我膝蓋上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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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我揮舞著細胳膊,嚴重懷疑他是在報復咱“不小心”咬了他舌頭。當然啦,雖然咱承認要收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事發太突然,咱一時沒收住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嗦。”

“嗯?”咱一時沒能適應少爺的“大舌頭”。

“嗦!”少爺有點兒火了,“嗦”得更大聲了,一雙紅眼睛瞪得更兇殘了。

咱抖了抖小胳膊小腿兒,不敢再招惹少爺了,“那個,前幾天,我從食坊吃了飯回學校自習,不小心和滑旱冰的同學撞上了。”

吳大少挑了挑眉,“男的,侶的?”

“女的!”

吳大少哼了一聲,繼續:“為什麼不跟我嗦?”

“你的課程和訓練多忙呀,跟你說了也是惹你瞎擔心。我就是蹭破了皮,過幾天就能好。真的!”

吳大少毫不客氣的瞪了我一眼,蹲下去,指腹摩挲著繃帶輕輕的摸,仰頭問:“還疼麼?”

不疼但是被他這麼劃,很癢耶。又不敢挪開,更不敢笑,只能繃著臉回答:“不疼。”

吳大少顯然以為我口是心非,憐惜的嘆口氣,輕輕的在我膝蓋上落下吻,一邊一個。這樣的吳大少溫柔的心疼,放低姿態的蹲在我身邊疼惜的仰望我,彷彿我是他的女王,而他願意把我捧在手心裡寵。這樣的認知讓我的心滿滿的被填充,一股暖流在心臟的位置積攢,融入四肢百骸。我不禁伸手捧住他稜角分明的臉龐,在他唇上親吻,舌尖在他唇瓣勾勒,溫柔的探進他嘴裡,安撫他受傷的舌頭。

“噔——”一聲清脆的開門聲,嚇得我抖索,趕忙推開他想站起來,一時忘了傷員的本分,吃痛後又坐了回去。

這時開門進來的母親聽到呼痛,趕忙奔進來。吳大少嘴上噙著著笑,慢悠悠的站起來,轉身對母親說,“媽,您、回、來、了?”

母親看到吳海在,又看看我,似乎沒注意吳大少“大舌頭”,微笑著點頭,“小海什麼時候來的?吃飯了嗎?”

“有一會兒了,我們剛呲完。”

“不知道你今天中午就過來,沒準備多少菜,吃好了?沒吃好的話,我給你做。”

“不用了,媽。我吃好了。”吳大少說著眼睛輕輕的瞄了我一眼。

為毛咱有種被人魚肉後的錯覺?在母親帶笑的目光中更是覺著羞愧難當、無地自容?為毛羞愧,為毛無地自容?不得而知。咱咳嗽一聲,呵呵的笑,有點兒傻,“媽媽,他這麼大人了,你不用管他,餓了的話他自己知道找吃的。”

嗯,為啥咱話音一落,覺著對面兩位臉上的笑越發寒磣人呢?他本來就那麼大的人了嘛,本來就知道自己找吃的嘛!

上藥的時候,咱使勁兒的擰少爺的硬肉。一邊還深情並茂的嚷嚷:“哎喲,痛痛痛!”眼睛裡全是膩膩乎乎的笑。所以那個時候,我不是能忍,而是沒有可以撒嬌的人。現在那個人就在面前,就算不疼也想嚷嚷幾聲愉快的撒嬌。

少爺把我的腿擱在他大腿上,一邊給咱“呼呼”減緩痛苦,一邊溫柔的擦藥,“很快就不疼了啊,忍著點兒。”

其實,傷口基本上已經結了薄薄的痂,只有傷的厲害的地方還泛著紅色,上藥的時候只是涼不會痛。

包紮的時候少爺也是極盡溫柔,滿眼的心疼模樣,小心翼翼的包紮,不時問我緊不緊,疼不疼。咱一時間感動無以復加,這麼“純良”心疼人的少爺,咱怎麼忍心讓他擔心呢?在對自個兒小肚雞腸的人格進行了深度問責後,咱換上甜蜜蜜的笑容,決定老實交代:“其實已經不怎麼疼了。”

少爺露出一副“我早知道了”的表情,繼續“純良”式的笑容,越靠越近。擱在我大腿上的手也越爬越高,“媳婦兒,我中午沒吃飽……”

冰箱裡有水果,儲藏室裡有各式乾果,零食架上有各種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