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明白過來蕭木白說的是誰,那蓬亂的腦袋立刻便抬起來,眼中的紅還沒褪盡,這會兒又帶起了狠戾:“放過她。已經足夠可憐了。……若是你們連她也動,便是豁出去這條命,我也絕不容你們好過!”
“呵……在你眼裡蕭某原是這般低劣麼?”蕭木白空廖無華的眸子一暗,很有些受挫,淡淡道:“你不會死的,過不了多久,我便能帶你離開。她亦不會死,她的病也會好。”
“哼,不需蕭先生如此好心。你只按時給我迷香就好。”玄銘冷哼,撇過頭不願看蕭木白眼中的落寞。
他曾經愛極了這個清風桀驁的師傅,羨慕他不染塵埃、超脫世俗,甚至將他比作上古聖人一般仰慕,可是他卻一步步將自己推入那**的深淵,一次次殘忍銷蝕著他心中最後的完美形象,讓他本就惡劣混濁的世界裡再剩不下一絲美好。
哪能聽不出玄銘話中的嘲諷,蕭木白勾唇笑,笑而無聲。自知解釋無用,便從懷裡掏出一包黃紙往籠中一扔:“對不起,谷主以後,都不會再給你煙了。這是解藥。”
“假惺惺。”玄銘不願接,本能地想扔它下去,可惜手指頭凍麻了,抬起來都費力。
他原也不是個真的傻子,早先察覺那些迷香的不對後,也曾試著控制自己不去吸,想要聽蕭木白對自己如何解釋……可惜,他不僅毫不解釋,更甚至以為是迷香力度不夠,又越發地從那絕色男人處拿了更厲害的來;
他後來便慪氣了,乾脆沉淪下去,偏要吸得更猛,看蕭木白最終究竟要他如何……可惜,還沒等到最後攤牌的那一天呢,卻又送來解藥了……他才不是誰的玩物,可以任人拿捏。
玄銘好看的嘴角勾起一抹頑劣戲謔:“我曾經還以為這天下真有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