洩露出去,要瞞著遊仙,別給人當成仙門探子,若是暴露,四海老七,妙通掌教都當不成了,費勁心機搞來的基業也煙消雲散。”
師傅是靜秋的相好?師孃?。。。。。我要殺師孃?亂了,亂了。
不過,看上去並不像雙修仙侶的模樣,貌合神離?同床異夢?還是方外之交,萍水相逢?無論是什麼關係楊夜都覺得很是為難,最好根本沒關係。。。。。。胡亂猜測不是辦法,現在卻又是騎虎難下,惟有暗地裡與師傅相見,問清原由再做打算。而二人相隔太遠,傳音波動甚大,形跡明顯,楊夜只能耐心的等待時機來臨。
沒多久,小仙女天若就把靜秋逼到絕處,楊夜就見師傅前呼後擁攜四美緩緩飛昇,顯然是來談判,不知為何,師傅臉上卻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這讓楊夜很是好奇,師傅在如此局勢下到底會如何應對呢?
。。。。。
“韓若仙友,咱們談談?”長風子和顏悅色地說到,並且示意四女退至身後,仙衣飄飄飛至天若近前。
“談什麼?有什麼好談的?罪仙靜秋不去開啟御賜仙牌,顯然是心虛了,這已經可以證明她篡奪了掌教之位,如此作為,按門規或按天律皆是無赦之罪,我們身為韓芝掌教嫡傳仙人,自當清理門戶,以正門風才是。”小仙女每一句都蘊涵著仙力,聲聲遠揚,語氣更是堅定,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上仙雖是天煉仙宮的掌刑金仙,卻也沒資格過問妙通仙門內務,待我懲治了元兇,自會去帝宮備案,上仙應暫且迴避才是,此事不敢勞煩上仙動問。”
小仙女這一段話,不僅直接將靜秋定罪,還讓長風子著實碰了一鼻子灰,現在好似想談也談不起來。
若是碰壁的是別人,楊夜定會擊掌叫好,不愧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仙女,句句扣死靜秋的罪行,可惜碰壁的是自己的師傅,楊夜心裡總覺得不是滋味。
就見長風子頗為大度地笑了笑,轉身面向山谷內,環視四周,一時間,掌刑一品金仙的氣度威儀倒也顯露了幾分,“韓若仙友的話雖然在理,不過,卻有些值得商榷的地方。”長風子的話也是以仙力發出,震得山谷嗡嗡作響。而眾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到他身上,畢竟天煉掌刑金仙的身份不容忽視。
“我長風子雖然只是天煉仙宮的掌刑金仙,按天律的確不應該參與此事,可是!”長風子這二個字說的極重,並且停頓了一下,“可是,來為韓芝仙子報仇的諸位仙友,何嘗是按天律在辦事呢?”
楊夜心一沉,暗叫不好,師傅若是竭力維護靜秋,卻又該如何是好?
“既然大家都是按照慣例來行事,天煉仙宮的尊嚴又豈容輕慢,我長風子雖境界低微,有關仙宮尊嚴的事體卻也不敢懈怠,此地既然屬玉清洲,紛爭無論大小,天煉仙宮之人若是遇到,豈能視若無睹。”
山谷裡,靜秋聞言大喜過望,上仙已表明態度要插手此事,雖獨自一人,其背後卻有權勢滔天的天煉仙宮,在眾目睽睽之下,任誰也不敢輕視。
這就是‘勢’的運用,小仙女依仗的是三千多仙人的‘勢’,而長風子卻是將天煉仙宮無形的‘勢’運用到極處,以區區天仙修為,一人數言威懾群仙,連小仙女也好似沉悶下來,急得楊夜直跳腳,“師傅啊,師傅,您不會是存心要拆我的臺吧?也罷,師傅若要維護靜秋,今日。。。。。今日就算白來了!”楊夜雖然弒仙戮神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遇到師傅長風子,情願甘拜下風。
長風子彷若意猶未盡,頗有些亢奮地繼續說道:“妙通仙門掌教之爭,現在由我來主持公道,想必諸位並無異議吧?”說完,長風子等待了片刻,見無人答話,滿意地點點頭,接著指著懸定於空的御賜仙牌說道:“靜秋掌教在位多年,我亦有所耳聞,剛才靜秋掌教請我主持公道時曾言,仙牌失竊已久,聖姑轉世匆忙未授仙牌秘法,不知韓若仙友可有話說?”
小仙女正一肚子氣,聞言沒好氣地說道:“她胡說八道!”
長風子問道:“靜秋掌教之言,何處胡說了?”
小仙女此時已無半點興致,小姐脾氣發作,氣呼呼地說道:“她就是胡說八道。”
眾人雖離得較遠,可都是仙人,這些話皆入耳中,靜秋聞言暗鬆一口氣,僅憑胡說八道豈能讓人信服,此劫過後,定當重謝上仙,當然也要聯合其他仙門,將這些膽大妄為的遊仙全部剷除才是。
此時,楊夜本該傳音指點天若應對,可惜楊夜不想與師傅作對,已經放手不管,其他遊仙也沒資格插話,這可急煞了被困的七仙,忽見長風子哈哈一陣長笑,將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