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丈深淵裡,你想爬上來,是很難的,除非有人在上面用繩子把你拉上去。
而能夠把我拉上去的只有眉姐,這個殘忍的女人是不可能放過我的,他和那個粗魯的男人,大石把我囚禁了起來,晚上,她怕我會恢復體力趁她睡覺的時候把她殺了,她讓那個男人看護著我,隨時防止我有其他行為。
我想,我也無力去逃脫,去抵抗的,我的身體似乎被他們掏空,身上的疼痛呵內心的疼痛交織在一起,眼睜睜地望著這個世界,那些讓我如此兇殘的世界,我真的不想都去多想,還要經歷多少苦難,才能達到那愛情的聖地呢,難道那裡不屬於我嗎?不屬於我們嗎?
我,始終不願意相信,所以,我一直在和命運做著生死的對抗,也許命運是不該抵抗的,你應該順從它,可是啊,你真的順從了命運,它又會讓你幸福嗎?
抵抗去見不到盡頭,屈服就會立刻死亡,這就是生存的法則,作為男人,我不想我今日變得如此的頹廢,作為一個女人,眉姐要依靠一輩子的男人,我不該這樣狼狽,讓一個柔弱的女人,懷著身孕的女人面臨如此的痛苦,可是有的時候,你會知道,你活著就是對別人的麻煩。
不是嗎?如果去死呢,可是死了又會如何,當生命賦予在你身上的時候,你不應該把它拋棄,是的,不應該拋棄,即使生活把你壓的喘息不過來的時候,也不要放棄,也許在堅持一下,光明又來了,不管他還會不會走,至少短暫的擁有都會讓人欣慰。
我感覺肚子餓的厲害,喘息都有困難,那個男人很是忠誠,坐在我面前,看著我,眼睛都不眨,我忍受著飢餓的痛苦,嘴唇乾的厲害,那個瘋女人躺在床上,兩腿分開,呼呼的睡著了。
那個粗魯的男人,似乎有一點點的善心,她看了看我,等她睡著後,他走了出去,然後最後進來的時候,拿了一個麵包,已經幹了,他看了看我,然後放到了我面前。
我搖了搖頭,然後皺了皺眉頭。
他把麵包往我嘴邊拿了拿,我看了看,我實在是餓得厲害了,那飢餓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我張開嘴,感覺有點痛,沒有水喝,嘴唇都乾裂的脫皮了,我張了幾下才張開,然後去咬那個乾的要死的麵包,幾下都沒咬動,想有放棄的感覺,可是已經一天一夜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