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讓我生氣,我說;“哼,我扎你?我可是男人,你趕緊給我回屋去,我自己走好了,你記得你對我的傷害!”,我皺了下眉頭,然後“哦”了聲,“疼死我了!”,我故作很疼,然又捂了下傷口。
她慌忙跑下樓梯,然後皺著眉頭問我:“很疼嗎?別在這裡停留,快跟我走吧!”,她很著急的樣子,我看了她一眼,然心裡有點笑,但是又裝作更可怕地說;“不行了,我要暈倒!”
“別,你堅持下,別這樣”,她扶著我。
我狠狠地半壓在她的肩膀上,她吃力地扶著我拄前走,她很艱難,似乎使出了所有力氣,我們走的很慢,她不停地向四周望,走著,走著突然說:“到門口的時候,如果門衛問起,你就說是來修水管不小心把胳膊弄傷的!”
虧她想的出來。
我說:“我不,我就說是你刺傷的!”
“對不起,算是我術你,我求你不行嗎?你別這樣,我求你!”,她露出那種很無奈,很悽慘的表情,在求我。
我說:“我不會聽你的,我就是要讓你離開這裡,你看著辦吧!”
第63節
她說;“那好吧,我也無所謂了,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她這樣說,反而讓我沒有辦法了,誰都知道,我不會故意破壞她的,看起來,她是瞭解我的性格的,她知道我愛她,不會做什麼傷害她的事。
可就在快要走出大門口的時候,我被一個男人撞到了,神父‘
眉姐看到他後,竟然慌亂地把我手鬆開了,本能的反應,她這一鬆手,我差點跌到了地上,她可真夠沒良心的。
我正了正身子,然後望著種父。
神父手裡拿本書,戴著眼鏡,似乎沒在看我,一直在看她。
她慢慢地走了過去,然後走到種父面前,在胸前做了個十字架。
我笑了笑,然後走上前說;“對不起,神父,我不小心進來的,胳膊被欄杆劃到了,受了點傷,你別誤會她,是我不好,她好心說是怕上帝懲罰她,於是想帶我出去看醫生,是我不好!”
神父沒有回答我,而是對她一笑說:“明天我想讓你教其他修女彈鋼琴和聲樂還有舞蹈,希望你可以接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