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張大網,易昊的所有屬下都被大網牢牢的控住,絲毫動彈不得。
刑天大風陰沉著臉蛋,操著一柄大斧頭,帶著一干兄弟衝進了藤網,用斧子狠狠的敲碎了易昊那些屬下的四肢關節。一時間骨頭的炸裂聲,肌肉被暴力砸斷的‘噗噗’聲,受不住疼的慘叫聲,讓易昊的臉色一陣陣的發白,哆嗦著發出了憤怒的指控:“夏頡,今天的事情,我和你沒完!你,你,你敢亂闖天候府邸,你,你要倒黴的!”(您的一次輕輕點選,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網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容等著你!)
刑天大風突然揮出了一拳,易昊被拳風轟出百多丈,又被刑天磐接住。刑天磐一腳踢在了易昊的身上,將他踹飛了老遠。
易昊聲嘶力竭的嚎叫著:“夏頡,你敢叫人打我?你,你,你簡直瘋了!”
中天候府的廢墟中突然傳來一聲巨大的咆哮,易昊招攬的胡羯刀客殳推開砸在他頭上的幾根石樑,大叫大嚷著衝了出來。他手提一柄新打造的鋸齒飛鐮刀,遙空一刀劈向了夏頡的脖子。殳大聲咆哮道:“易昊,加錢!你這次得罪了誰?太強啦,這些樹藤可不好對付!加錢!”
‘吱吱’一聲尖叫,白的身體突然膨脹起有丈許高下,身體輕縱,已經化為一道白光,飛速撲向了殳。白在空中就連續揮出了數百拳,一道道白光轟在了那柄大刀上,硬生生的憑藉著堅固的身軀將那大刀砸成了粉碎。好似出膛的炮彈,白團身撲進了殳的懷裡,將殳撞了一個趔趄,隨後一人一獸,兩個都是力大無比的主兒,翻滾著相互摟抱著在地上廝打起來。
殳的實力極強,在力量上佔了一定的優勢;白的身軀堅固無比,加上自身鱗甲被黎巫殿的秘訣巫藥一次次的祭煉,簡直比那龍皮還要堅固了許多,殳再怎麼掐住白的脖子,轟擊白的要害,都無法對他造成任何的損害。
兩人撕扯翻滾間,白突然一口吐沫吐在了殳的臉上,看似清澈的口水沾上了殳的身體,立刻變成了古怪的碧綠色。一道青煙自殳的面門冒起,殳臉上的皮肉瞬間被腐蝕得一塌糊塗。殳發出了可怕的尖叫聲,他一腳踢飛了白,跳起來就跑:“虧本了,老本都折了,加錢。。。不,加錢我都不幹啦!太要命了,要命的虧本生意作不得!加錢我都不要啦。”
眼睛被白的口水濺到,殳已經無法用眼睛看路。他只能本能的找準了一個方向狂奔,想要逃出包圍。
不過,中天候府四周的軍隊過於密集,數條大街都被堵得滿滿的。白噴出的口水毒性極烈,殳剛剛衝開兩隊士兵的阻攔,毒氣已經攻上心脈,幾個如狼似虎的刑天家鐵衛撲上,將他打翻在地,用蛟索綁了起來。
一根根細細的青色嫩苗從易昊的身上冒了出來,旒歆出手,易昊體內的巫力被強行轉化為木屬性的元氣,無數細小的嫩芽在他體內鑽動,以他的巫力為肥料,蓬勃的生長著。易昊只覺身體內空蕩蕩的,一點兒力氣都提不起來,只能好似一堆兒皮肉口袋般軟在了地上。
夏頡走到了易昊身前,劈手奪過刑天大風手上的大斧,狠狠的一斧劈在了易昊的膝蓋上。‘噹啷’一聲巨響,火星四濺,易昊的腿骨被劈開,無數密密麻麻讓人毛骨悚然的青色嫩芽飛快的自那裂口冒了出來,易昊發出了淒厲的慘叫,拼命的用頭撞擊著地面,大聲嚎叫道:“我不知道是誰殺了你的人!你找我的麻煩作甚?”
手起斧落,易昊的腿骨和手骨被砸得稀爛,眼看那些傷口上冒出了無數的青嫩綠芽,易昊好似一塊肥沃的土壤,渾身都長出了毛茸茸的嫩苗。夏頡隨手拔出了幾根嫩苗,這些不斷蠕動的嫩苗順勢帶起了幾根易昊的肉絲,疼得易昊再次的慘呼起來。
陰陰的瞪了易昊一眼,夏頡沉沉的說道:“誰知道和你有關無關?赤椋死了,總要有人給他償命。易昊,你認為呢?”
大斧壓在了易昊的脖子上,夏頡冷聲道:“直到今日我才明白一件事情,大巫做事,強者有理,其他的都是廢話。”
刑天大風在一旁幽幽的說道:“夏頡兄弟說得極是。測試真鼎位之後,大王已經下令嚴禁大巫們相互襲擊,居然有人殺了赤椋。他們能這樣做,我們為什麼不可以?區區一失勢的中天候,殺了就殺了罷!”
手腕略微一沉,斧刃將易昊的脖子劈開了一條縫隙,又是一大片的嫩芽從那破口處冒了出來。易昊只覺傷口處又疼又麻,同時也被嚇得夠嗆,他驚駭的吼道:“不要動手!聽我說,聽我說!”
斧刃輕輕的提起了一點兒,夏頡陰笑道:“說!”
易昊吞了口吐沫,牙齒咀嚼了幾下,將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