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湯坐在他身側的城牆垛兒上,面帶羨慕的看著履癸屬下計程車兵士氣高昂的在城外平原上操練,卻沒有回答他的話。伊尹則是接過了履癸的話頭,滿臉笑容的說道:“是,安邑令連同他的護衛夷令被大王下令誅殺,他女兒磐華卻被輔公刑天厄保了下來。”
履癸臉上露出了很古怪的表情,良久他才嘆息道:“又是華鎣保下的那磐華吧?我卻不信,刑天華鎣會不知道磐華派人襲擊夏頡的事情,她是看著磐華把自己的父親送進了死地啊。如此一來,華鎣的玩物又多了一個。嘿。
搖搖頭,履癸嘀咕了幾句,仰起脖子把那一碗谷酒喝盡,這才問那伊尹:“那,接任安邑令的人是誰?刑天厄下了這麼大的力氣挑起了父王的火氣,總算是成功的殺了安邑令,怕是接任的人,應該是他刑天家的親信吧?”
商湯轉過頭來,搖頭晃腦的說道:“履癸,你這次可猜錯了。雖然大王被刑天厄當著九大巫殿殿主的面,逼得他不得不殺了安邑令替夏頡出氣,可是大王怎麼也不會讓刑天家的人再把安邑令的位置給佔住了。替補上來的,是一個叫做關龍逢的,不是巫家的人,以前只是安邑令下屬的一名小官,卻聽說名聲不壞,突然運氣來了,就被大王提升為安邑令了。”
“哈!運氣來了?黴運罷?”履癸幸災樂禍的笑起來:“當上令官,可不是什麼好事,這幾年父王下令殺掉的令官,加起來怕不有十幾個罷?司樂令、農牧令、安邑令,還有司林令,哦,還有誰?總之死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