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父王,我一個人,怎麼可能,怎麼有那膽子?”袞的眼角猛的綻開,一縷縷鮮血從傷處流淌了下來。袞聲嘶力竭的嚎叫著,連滾帶爬的朝夏王撲了過去,想要抱住夏王的大腿。
異常嫌惡的看著袞身上的鮮血,夏王彷佛踢一條癩皮狗一樣,重重的一腳把袞踢飛了十幾丈遠。夏王的其他那些王子,一個個冷眼旁觀,對於袞的悽慘模樣,沒有作出任何的反應。只有夏頡注意到,看起來一副乖寶寶模樣的舙眼睛中,不斷燃燒著的興奮、暴虐、急不可待的嗜血眼神。甚至,舙那清秀的臉上,一條條的肌肉都已經扭曲了起來。他,在渴望看到更多的,屬於自己兄弟的鮮血。
大殿內的氣氛彷佛一塊鐵板,沉悶得讓人喘息不過來。而夏王,則是那個在瘋狂敲打鐵板的人,讓原本就已經凝滯的氣氛中,憑空多了不安和驚惶。“來人,削去袞厲天候的候位,著他在府裡閉門思過,三年後再看他是否長進了。拖出去!”
十幾名黑甲武士立刻衝了進來,抓起袞就往大殿外拖拽了出去。被暴力對待的袞,卻是欣喜若狂的大聲嚎叫,在不斷的叫嚷著感謝父王隆恩之類的言語。
隨後,夏王作出了讓殿內所有人大吃一驚的決議。
“舙,你還年輕,正要多多經歷一些事情。父王派你去出使海人,催促他們向我大夏俯首,你可敢去麼?”夏王臉上露出了很古怪的笑容。
舙猛的挺起了胸脯,大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