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去幫你出使作甚?就算是去西坊嫖姑娘,也要花錢買最漂亮的女人抱上床。白費力氣沒好處的事情,那個傻瓜會做?你看我夏頡,像是一個傻瓜麼?”
夏王的臉色‘唰’的一下變成鐵青,天巫一口血都差點吐了出來,履癸臉上則是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笑容,黎巫卻是悶聲悶氣的冷笑了幾聲,手一揮,把夏王背後那塊木質化的軀體恢復了正常。黎巫的臉上,那兩團慘綠色的火焰,可是燃燒得更加旺盛了。綠油油的火光,照得方圓數丈的地面都變成了一片慘綠色。
不等在場的人反應過來,夏頡已經走開了幾步,隨手抓起了他剛才掉落在地上的狼牙棒塞進了手鐲裡,甕聲甕氣的朝著舙說道:“王子舙,諸大巫家的人,是嚴禁參與王位的爭奪的,這可是各個家族的祖先立下的重誓。當然了,就算有點例外的事情發生,可是你也沒那個實力讓別人為你破例啊?你以為裝小白臉裝可憐,可以給你增加多少籌碼不成?”
冷笑幾聲,看都懶得看那搖搖欲墜的舙一眼,夏頡朝夏王很是大方的一拱手,呲牙笑道:“大王,我夏頡身為刑天家的友客,又是如今刑天家的執事,那是一心一意為了大夏啊,不該我管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管的,我也沒那個能力管。大王以為呢?舙要我護他出使,卻是用不上我們諸大巫家的人吧?”
夏王面色瞬息萬變,突然間他哈哈一笑,仰天大笑道:“少年輕狂,不知所謂,你方才說的那些,可不都是廢話?你對大夏,你對九州,你對安邑,又知道多少?原本以為你得了前任天巫的好處,可堪大用,沒想到,蠻子就是蠻子。”
一聲霹靂雷霆聲炸響,夏王化為一道銀色雷霆瞬息消失,隨同他離開的,還有數百名王宮內的巫衛。刑天厄極其詫異的看了一眼夏王離開的方向,臉上突然露出一絲很值得玩味的笑容,朝夏頡點頭笑了笑,也隨之化為一道寒光消失。其他那些巫家的家主同樣是皺眉思索了一陣,紛紛緊隨著夏王離開,空中頓時空出了一大片地盤來。
履癸‘呵呵’的笑了幾聲,朝滿臉死灰的舙搖搖頭,突然上前了幾步,湊到了舙的耳朵邊,低聲笑道:“舙,我的王弟,你可真蠢。你的那些手腕手段,對夏頡可是有用的麼?你當他是那些巫家調教出來的子弟,懂得玩那些虛虛實實的手段麼?你讓他不爽快了,他會立刻拔出兵器殺了你,才不管你是誰。你今天,可真正丟光了面子啊。”
故作無奈的嘆息了幾聲,履癸輕輕的拍了一下舙的肩膀,嘆道:“不過,還要多多感謝你,是你幫忙,我才把老十三那蠢貨給解決了。可惜,可惜,你年紀這麼小,一點根底都沒有,怎麼和我們這些做哥哥的爭呢?”
陰沉的笑了幾聲,履癸臉上突然嚴肅了起來,朝著四周那些包圍這一片街區計程車兵大聲吼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把那些石塊搬開?若是有貴民受傷了,還不快點救治麼?”一時間,履癸又恢復了那領軍大將的派頭,指揮著一隊隊計程車兵開始有條不紊的清理廢墟,搶救那些被砸在了最下方的傷者。他朝夏頡看了幾眼,很友好的點了點頭,示意他記住了夏頡今日當面拒絕舙的邀請這個人情。
天巫他們卻是不會參與到這種搶救傷員的閒雜事情中來,九位大巫以下,所有在空中的巫都紛紛離開,九位大巫也帶著人向王宮的方向去了。想必他們還要去商議,到底應該如何對海人進行報復。只有黎巫離開之前,惡狠狠的把一聲冷笑送到了夏頡的耳朵裡,震得夏頡整個耳門‘嗡嗡’作響,差點沒暈了過去。
刑天大風、刑天玄蛭兄弟幾個早就在附近人群中看了半天,如今夏王他們都離開了,兄弟幾個立刻分開人群跑了過來。刑天大風一巴掌就拍在了夏頡的胸口上,大聲叫嚷道:“夏頡,你可真有膽子,不理睬舙也就算了,你居然還敢衝撞大王?天啊,萬一觸怒了大王,這周圍可就沒人能救得了你。”
夏頡渾身的肌肉突然都鬆懈下來,冷汗‘唰’的一下流淌了滿臉,剛才夏王給他的威壓,實在是太可怕了。只是簡短的說幾句話的時間,就已經消耗了他絕大部分的能量。他身邊的白更是搖晃了兩下腦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剛才夏王不過是分出了一點點威壓施加在他身上,可是實力比起如今的夏頡大大不如的白,也被那可怕的壓力弄得精神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刑天玄蛭只是連連搖頭,走到夏頡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佩服啊,只有佩服,除了佩服,刑天玄蛭還能說什麼?當面落了一個王子的所有面子,當面和夏王頂撞,還逼得性情殘暴的夏王對他沒有任何辦法,這夏頡果然是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