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一時間,大殿內安靜得有如墓場。
履癸的冷笑聲打破了這一份死寂。他冷冷的對相柳翵說道:“不過,既然來了~~~也就算了。相柳翵,去偏殿安排酒宴,本王招待各位使節。唔,不要太豐盛了,今年的貢品都還沒有獻上來,本王窮得很,沒什麼好東西招待。”這話赤裸裸的,已經近乎無賴。
一名紅面使節壯著膽子上前一步道:“大王啊,我們這次來,正是有一些關於貢品的。。。”
履癸翻手一掌將那使節轟成了粉碎,血肉碎片噴得其他那些使節渾身鮮紅,十幾個膽氣弱的使節怪叫一聲,抹了一把變得紅通通的面門,身體一歪,嚇得暈倒在地。履癸不耐煩的吼道:“閉嘴!貢品?這事情還有什麼好商量的?按照往年的慣例,今年所有的貢品全部要加上三成!”
三成!所有使節同時抽了一口冷氣,有些使節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一絲的絕望。但是,再也沒有人敢說話了。沒人敢對履癸說,因為這幾年大夏瘋狂的搜刮美玉、精金等昂貴材料以及無數的糧草牲畜,這些國家和部族的老底子,也被耗費得乾乾淨淨,再也拿不出太多的東西了。
“哈哈哈哈!”履癸看到沒人說話了,頓時發出了得意的狂笑。他赤裸著身體,大步走進了後殿。使節們無奈,只能乖乖的跟著相柳翵,走出大殿到了數里外的一處偏殿內按照各自的地位身份坐定了。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使節們聽到瓦面上‘丁零當啷’一陣亂響,似乎有人在瓦面上拖著重物行走一般。使節們愕然互視,卻不知道履癸又在搗什麼鬼。很快的,王宮的內侍端上了熱騰騰的酒餚,不過酒是平平常常的村釀水酒,菜餚則是簡簡單單的白水煮肉塊和石板烘粟餅,另外每人還有一小碟子的青菜葉沫兒,卻只是灑了一點點的鹽粉外別無其他佐料。這份筵席所備的酒菜,簡直就是寒酸到了極點。
使節們看著面前的這簡簡單單的酒菜,呆怔怔的半晌說不出話來。實在是太離譜了一些。身為天下的共主,身為這麼多屬國、屬族的宗主國,大夏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小氣到了極點。那些送上酒菜的內侍臉蛋都羞得通紅,怎麼說大夏的國庫的確是空虛了,但是也不至於窮到這種地步。使節們聽到了履癸親口吩咐了不要整治太豐富的筵席,但是也沒想到會是如此的粗陋。
這簡直就是在羞辱這些使節。所有的使節都憋著一肚子的火氣,只是,沒人敢發洩出來。
換上了整齊的王袍,履癸在數十名巫衛的簇擁下自殿後大步的行了出來。他大咧咧的坐在了大殿盡頭的石臺上,戲謔的看了一眼那些使節面前的酒餚,冷淡的說道:“如今大夏窮苦得狠,本王當下令,日後我大夏的諸多屬國屬族日常食用,不許超過今日的標準。”
使節們紛紛擠眉弄眼的,對於履癸的這條命令大不以為然。你履癸哪怕是大夏的王,莫非還能管天下子民的吃喝拉撒麼?
履癸卻又釋出了一條讓人匪夷所思的言論:“近來大夏受到了些許損失,人力損傷極大。身為天下之主,總不能讓屬國、屬族的人口多過大夏。所以,天下屬國需當將本國兩成子民進貢給大夏。同時,三年內,除大夏境內,嚴禁男婚女嫁。”
‘轟’,使節們全叫嚷了起來。哪怕有被履癸當場擊殺的風險,他們也按捺不住自己的驚愕和火氣了。進貢兩成的子民給大夏?這不是強搶麼?這些屬國屬族每年相互間爆發的大小戰爭也有數千場之多,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掠奪鄰居家的婦女和幼兒以壯大自己的實力麼?但是現在,履癸居然開口要他們每一個屬國屬族都向大夏白白的獻出兩成的子民!
這,這種做法,比強盜還要惡劣一百倍!這些屬國、屬族就算要掠奪鄰居的子民,也是一刀一槍浴血拼命搶來的,哪裡有履癸這樣輕輕鬆鬆的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開口討要的?
百多個使節憤怒的叫嚷了一陣,履癸卻是不緊不慢的用手指抓起了一小撮碟子中的青菜葉沫兒,津津有味的塞進了嘴裡。他冷冷的說道:“可以不進貢。不進貢者,滅族!男丁全不殺死,女人麼。。。本王不介意在宮裡再多數十萬美女。”
沒人再開口。大夏的王若是說要滅掉某個國、族,那是肯定不會心慈手軟的。龐大的大夏軍隊可以輕而易舉的屠滅任何一個附庸勢力的全部男丁,然後對他們留下的妻女為所欲為。哪怕是軍力受到了毀滅性打擊的大夏,依然不是他們能夠抵抗的龐然大物。
所有使節都低下了頭,示意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的屈服。很自然的,對於那個除了大夏境內三年內嚴禁任何婚嫁之事的禁令,也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