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只有刑天玄蛭面色陰沉,低聲痛罵道:“蠢得和我們正在吃的肉一樣,這種時候,他沒事生事作甚?〃
作為大夏的世家子弟,刑天玄蛭根本無法理解穆圖這種簡單的純粹的貴族榮譽感從何而來。為了完成夏王的旨意,刑天玄蛭他們並不忌諱某些小處的得失,就算偶爾受辱又如何?穆圖他們,相比之下就太沖動,太不成熟,太容易給整個隊伍帶來麻煩了。還是夏頡跳了出去,手按住了穆圖的肩膀大聲喝道:“你好大的膽子,我還沒有發話,你有什麼資格和大王的屬下好漢交手?別忘了你如今的身份,別忘了你是來幹什麼的。”夏頡怒視了一眼穆圖,他可不願意現在和盤庚哪怕發生任何一點的不愉快。
一名坐在盤庚的左手邊,距離盤庚的位置最近的老人陰森森的發話了。他的頭上帶著一個巨大的蛇頭骷髏,面部彷彿就從那張開的大嘴中長了出來,讓他青綠綠的蒼老面孔無比的猙獰和邪惡。這老頭一邊啃著一條山猴的尾巴,一邊含糊的說道:“是買來的奴隸啊?沒資格沒關係,就當給大王獻上一場比試,大家做做樂子嘛。”面色慘淡,七竅中還有一點血跡,坐在那老人旁邊的青鴆不滿的看了那老人一眼,有氣無力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