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的行為,給我和托爾閣下的行程帶來任何的麻煩。”他伸了一個懶腰,近乎呻吟的說道:“您看,我們冒著死亡的危險前往夏人的地盤,參加他們的宴會,這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情啊?千萬不要給我們增添麻煩,好麼?”
那將領點點頭,接過了安道爾簽發的命令,筆直的坐了下來。
安道爾和托爾對視了一眼,環顧一下那些將領,安道爾站起身來微笑道:“那麼,今天就到這裡。夜間請加強警戒,夏人的軍隊非常可怕,我不認為有任何的城牆障礙可以阻攔他們的侵襲。我們的安全,就寄託在諸位的手上了。”
一眾將領同時站起身來,剛要對安道爾和托爾辭行,突然一蓬極其強烈的血光從四周空氣中冒了出來,迅猛的撲向了安道爾、托爾以及在場的地位最高的幾個海人將領。那血光分明就是一個個張牙舞爪面目猙獰的惡魔形象,他們站起來快有兩三個人高,鋒利的爪子探開足足有尺許長短,血光瀝瀝的爪子,眼看著就觸及到了安道爾他們的身體。
安道爾、托爾哪裡見過這樣可怕的景象?早就嚇得軟在了椅子上,整個眼珠子都快從眼眶內跳了出來。一名海人將領驚恐的叫嚷道:“夏人的詛咒!這是他們的詛咒巫術,我見過這樣的東西!”他猛的掏出了配槍,對著那些血光掃射起來,一道道湛藍色的光芒轟在了那些血光上,在血光組成的惡魔身上濺起了一圈圈小小的漣漪。
‘砰砰砰砰’,安道爾、托爾以及那些海人將領的身上同時冒出了一團碧藍色的光芒,幽藍彷佛最深海底藍水晶那樣色澤的光暈籠罩住了他們的身體,死死的抵擋住了那些形象化的詛咒的侵襲。同時一名海人將領很是鎮定的大聲吼叫起來:“發動全頻帶訊號干擾,最大功率干擾附近所有的能量波動!”
‘嗡’,整個房間內所有的電子儀器同時冒出了巨大的火花,‘噼裡啪啦’的一陣亂響,強烈的靜電磁場籠罩了整個房間,安道爾他們的長髮慢慢的豎起,而那些血光組成的惡魔影像則是彷佛失去了源頭的河水,在湛藍的光芒中漸漸的消散。
安道爾急驟的喘息了幾聲,瘋狂的叫罵起來:“這是什麼東西?天啊,真的有惡魔存在麼?難道說,我真的要信奉那些該死的神殿祭司給我說的那些東西?哦,天神和惡魔的戰爭?太***可笑了!”他伸手摸到了脖子上一條鑲嵌著碩大藍色寶石的項鍊,想要一手扯下它來,卻又很小心的把它塞進了衣服裡面。
托爾更是跳起來,緊緊的抓著自己的配槍,無比謹慎、無比小心、無比驚慌的看著四周,唯恐那些血紅色的惡魔虛影再次降臨。
那剛才下達命令的海人將領長長的喘息了一聲,也軟在了椅子上。過了很久,他才沙啞的解釋道:“這是夏人的一種奇妙的技能,總督閣下、防禦官閣下。他們可以在完全不知道我們位置的情況下,透過一種我們無法得知的方法詛咒我們。如果不是有亞特蘭蒂斯海神神殿賞賜的這條護符,我們已經被殺死了,閣下。”
安道爾、托爾死死的握住了脖子上的那條項鍊,彷佛落水人拉住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安道爾死死的盯著那將領,問道:“你見過這些東西?嗯?這些奇怪的東西?”
那將領坦然的點點頭:“三十年前,我還是前線的一箇中級指揮官!我指揮兩千名士兵用高能武器消滅了一名海人的地位很高的將領。那將領在臨死前,就以他的生命為代價,對我們進行了詛咒!一個晚上,所有的人,除了我幸運的擁有一條神殿的護符,其他計程車兵全部死亡!他們彷佛被吞噬了一樣,整個身體化為了一攤模糊不清的血水。沒有人倖存。”
安道爾渾身哆嗦著指著自己脖子上的項鍊:“啊,這個東西?他能保護我們?”
那將領無力的點點頭:“是的,能夠保護我們,當然,只能在這種利用奇異的能量波進行暗殺的情況下保護我們。可是,對於他們的某些實體攻擊。”那將領說道這裡,突然尖叫起來:“離開這裡,該死的,剛才的那些惡魔,只是起初的定位裝置!他們在尋找我們的確切位置發動攻擊!趕快離開這裡。”
屋子裡的海人高層面色一陣慘變,緊跟著那說話的將領連滾帶爬衝出了會議室。安道爾和托爾剛剛邁出會議室的大門,去發現那些地方募招軍的將領坐在那椅子上紋絲不動。兩人大感詫異的時候,那剛才說話的將領已經尖叫起來:“他們沒有神殿的護符,已經死掉了,不要理會他們了!”話音剛落,那些土著將領就在二人面前,突然化為一陣飛灰。
安道爾生平第二次被嚇得差點沒尿了出來,他驚恐的發出沒有任何意義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