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要緊的,他作的的那些事情,以後我慢慢再告訴你。先說對咱們最緊要的事。”
姜雪君道:“最緊要的事情是什麼?”
衛天元咬牙說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姜雪君大吃一驚,說道:“你懷疑徐中嶽是你的殺父仇人?”
衛天元道:“不錯。我懷疑他不是主謀也是密兇。目前我正在找尋證據。”
姜雪君道:“何以你會懷疑他呢?”
衛天元道:“他是我爹爹出事之前,最後結交的一位朋友。那年我爹與他在瞳關分手之後,便即回家。他是唯一知道我爹爹行蹤的人。我爹回來的當天晚上,八名大內恃衛就跟蹤來了。你不覺得這未免太湊巧了嗎?”
姜雪君道:“因此你懷疑是他通風報訊嗎?”
衛天元道:“恐怕還不僅是通風報訊而已!”
姜雪君道:“不僅通風報訊?那麼你懷疑他也是兇手之一?”
衛天元道:“那八名大內侍衛就是他帶來的,說是兇手之一,也未嘗不可。”
姜雪君道:“這樣說,你已經知道他當晚是在場的了?”
衛天元道:“我還未能確切知道是他,但我認為十九是他。”
姜雪君道:“那天晚上,我爹也曾在場。他可從未提及他見到徐中嶽。假如徐中嶽在場,即使我爹當時還未認識他,但到了洛陽,一見著徐中嶽,還會不知道嗎?他豈能還在洛陽定居?”
衛天元道:“不錯,要是你的爹爹知道,那天晚上,他已經和徐中嶽交過手的話,他即使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他絕不肯讓你嫁給徐中嶽的!”
姜雪君大驚道:“你說什麼,那天晚上我爹已經和徐中嶽交過了手?”
衛天元道:“他有沒有和你說過一個蒙面人?”
姜雪君道:“說過,他說他出去的時候,正看見你被一個蒙面人所擒。但那蒙面人似乎尚未將你抓牢,他冒險突襲,你才掙脫了那人的掌握,不過,他以為那個蒙面人是八名大內侍衛中的一個。”
衛天元道:“不是。那八名大內侍衛全都圍攻我的爹爹,你爹爹出來的時候,已經有幾名給我爹打死了。黑暗中你爹當然無暇去看清楚地上的屍體,後來他得知那天晚上從京師來的共是八名侍衛,他就以為那個蒙面人是其中之一了。”
姜雪君駭道:“那個蒙面人就是徐中嶽嗎?”
衛天元道:“目前我只能說,就我已經知道的事實,我認為他的嫌疑最大。”
姜雪君道:“剛才你已經說過兩點,第一、他是你爹爹最後結識的朋友,是唯一知道你爹爹行蹤的人。第二、你已經知道他是個沾名釣譽的偽君子。”
衛天元接下去道:“第三、他作賊心慮,捏造了不在場證據。”
姜雪君道:“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衛天元道:“他和我爹分手的時候,是揚言要到風陵渡去收服黃河三鬼的。後來江湖上也的確傳出了他當時是在風陵渡收服黃河三鬼的新聞。”
姜雪君道:“那麼,這豈不是足以證明他當時不在場了。”
衛天元道:“但經我親自去追查這個事實,原來這是他和黃河三鬼串通了捏造出來的‘新聞’,他和黃河三鬼本來就是自己人的。”
姜雪君道:“他捏造事實,居心確是可疑。但還不能說他就是那個蒙面人。”
衛大元道:“當晚來的敵人之中,只有他一個人蒙面。為什麼他怕人看見他的廬山真貌,當然因為他是和爹爹相識的人,這是第四。
“第五、三年前他約我在嵩山比武,事前在江湖上散播不利於我的謠言,誣衊我是為害武林的魔頭,而他則是主持正義的大俠。不錯,我是有許多事情被人誤解,但他何以這樣熱心‘除害’?恐怕不僅僅是維持他大俠的身份,我猜那是因為他已經知道了我是何人的緣故。他以為我年紀還輕,武功大概尚未練得大成,因此要趁早斬草除根。”
姜雪君道:“就只這五點麼?”雖然她沒說出來,但衛天元亦已知道她是認為這五點證據未夠的了。
衛天元道:“在我這次來到洛陽之前,我是隻找到這五個可疑之處。”
姜雪君聽出話中有話,問道:“你到了洛陽之後,又找到了新的證據?”
衛天元道:“不錯。”
姜雪君道:“那是什麼?”
衛天元道:“你一家的遭遇!”
姜雪君呆了一呆,驀地想了起來,說道:“你剛才說過,最要緊的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