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討論了半夜,如何在邊城佈置防線,準備跟獨孤圖大軍作戰,天都發白了,各將領才散去。而我早在提出建議後,向風告辭而出,不顧那些詫異的目光,我挺直身子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我知道這樣一出頭,未來的日子肯定不會平靜,不過如果只是幫風的話,我並不後悔。
歸與不歸 2007…09…18 12:39
獨孤圖的戰爭
短暫的一天很快過去,風依我的意見悄悄撤回李勉大軍,而在邊城外北約一百里處的黃龍崗悄悄駐紮。
整整一天風和凡都未回安園,而是直接住進了軍營。安園的人也都臉色凝重起來,大戰前夜,我一直默坐桌前,等待著那戰鼓雷鳴的時刻。我不喜歡戰爭,更不喜歡某些人為了一些自私的理由發動戰爭,例如獨孤圖,他的野心,慾望讓他發動了這場戰爭,讓安寧了四十年的番月國民和祈國人都陷入一種無端的戰爭中,這對那些民眾來說,是多麼的殘忍和無辜?獨孤圖,你怎麼可以如此頑固?
果然不出所料,太色未亮,戰鼓就敲響,獨孤圖的大軍果然朝邊城兇猛湧來。戰爭就在離邊城一百里的地方展開。由於祈國準備充分,加上李勉部在北邊的突然出現,衝散了獨孤圖大軍原有的佈局,番月國強悍的鐵騎並未佔到什麼便宜。從朝陽升起戰到夕陽斜下,雙方才鳴金收兵。第一次交鋒,各有勝負。
這一次風並未親臨戰場,而是在大營中指揮,如果不是白固城的拼命諫阻,恐怕風並沒有那麼聽話能不親上戰場吧。
獨孤圖沒佔到便宜,而且損失了兩千鐵騎兵,看來要休養幾天了。
又是半夜,風才脫著越發瘦弱的身體回來,凡兒也是背傷未好,卻跟沒事人一樣,不眠不休。
他們一回來,我就趕緊趕過去給他們換藥,檢查傷口,看來明天我得親自去大營守著他們,不然這樣下去,獨孤圖打不走,他們自己都先倒下了。
“姑姑,你說,這獨孤圖下一步會怎麼樣?”在我幫他們換藥時,凡簡短的跟我說了今天的戰場經過,風便似無意的問了我一句。
這叫我怎麼回答?畢竟我未真正打過仗,這樣真刀真槍的戰爭不是一點小聰明就能夠取得勝利的。不過,對於祈國是一場保衛家園的戰爭,加上物資充足,有足夠的息棲地,白將軍等也都是有實戰經驗對番月軍隊及其瞭解的老將了,法治,祈言帝多年來對軍事及其看重,部隊無論是紀律還是組織都說可以是那個年代及其完備的了。孫子兵法中的道,地利,人和,將,法都具備了,只不過天時,祈國軍士大都是從內地而來,對邊關乾燥的天氣並不能完全適應;將,白將軍他們面對獨孤圖那樣的草原野狼來說,並不能算是一隻合格的獵狗罷了。這一點太重要了,那麼現在戰略就非常重要了。祈國還有一個致命弱點,祈國國土都以城鎮為單位,城鎮是死的,只能守,而獨孤圖不同,草原的野狼是沒有固定的家的,番月的大城鎮都離邊界很遠,所以祈國要對付獨孤圖最好的辦法只有守,或者孤注一擲,擊敵千里,讓他無暇逃避。但是,以邊城現在的兵力來說,還做不到這一點,畢竟能有凌青那樣將才的人太少了。風雖機智果敢,但太年輕了。如果祈言帝御駕親征,或許跟獨孤圖還有得在草原上一較高下。
慢慢的跟風和凡講明這些道理,我連自己都很吃驚,真的就不能拒絕這兩個小鬼的誘惑麼?怎麼又把自己繞進去了?
“姑姑,你怎麼懂這麼多?”風幽深的眼睛驟然一亮,好漂亮的眼睛啊!凡倒沒第一次那麼吃驚,可能小時候見慣了我的怪異吧。
“我遊歷多年,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找了個這麼俗的理由塞搪。
“那麼姑姑的意思是說我們只有等待了,等待獨孤圖打哪兒,我就在哪設防?不,我不想這樣守成,我覺得真要較個高下,還是要放棄地域城池,跟獨孤圖在草原上比一比誰是更兇殘的狼對。”
其實我是有私心的,風說的何嘗不是,跟一個沒有蹤跡的對手較量,最好的辦法也是放棄自己的枷鎖,讓對方找不到還無法接近你的地盤,但是我實在不放心年輕的凡這麼冒險。
“那你找到對付獨孤圖三萬鐵騎的辦法麼?”當年凌青靠弩兵的辦法對付獨孤不也的兩萬騎兵,用一萬兵士加數千萬枝弩箭才得以勝利,那種方法傷亡太大消耗太大,這一點風也知道,如果不是到萬不得已,是不能用弩兵的。
“其實還有一種對付騎兵最好的辦法,只要我軍兵士強,傷亡就會少。”我想起梅爾。吉布森主演的《勇敢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