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緊緊的抱著我。我任由他抱著,這個懷抱好溫暖,好溫暖。
我們都享受著彼此的溫暖,感受著彼此的心跳。突然,言問我:“瀟兒,你還恨我麼?”
恨?我還恨麼?愛得越深,恨的越深,我曾經恨過,怨過,可今天,我的恨已經消耗完了,沒有那刻骨的愛,哪裡來那幽怨的恨。“我從來都沒恨過你,言,真的。”我主動獻上我的唇,吻上了那雙期盼的眼睛。
言突然一個轉身,又成了那個曖昧的姿勢,他壓在了我的身上,“瀟兒,你在勾引我呢!”他的吻又瘋狂的吻上我。
天啊,他怎麼還這麼衝動啊,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少年了,都中年了還這麼……咳咳!丟人啊!
“言,言,別……別……”他靈活的手已經鑽進了我的衣服,細長的手指輕輕捏住了我的|乳頭,我渾身都開始顫慄,身體似乎被抽空了,軟綿綿的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拒絕的話怎麼聽著都成了曖昧的囈語啊。
“呵呵,瀟兒,你還是這麼敏感啊,別拒絕我了。我知道我們都等這一刻太久太久了。”不再給我說話的機會,火熱的唇已經覆住我所有的抗拒。
正當我快沉迷在這種激|情時,我驀然驚醒,現在的身份和這麼多年的經歷,不能讓我如此輕易讓自己再次沉迷。我使出自己最大的力量一腳踢開言,翻身坐起,整了整紊亂的思緒,“皇上,我們還是談談吧!”
言似乎有些詫異,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只頗有些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索性也不起身,把雙手墊在頭上,躺在那裡了。我知道這是他習慣的放鬆的姿勢。“談什麼?剛才我們不已經在談麼?”
廢話,那不是談話!那樣的談話回家找你那些妃子好了,她們肯定都有樂意。“言,我見到風兒了,你知道的,在邊城是我救了他。我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安排,居然讓我救了他,有時候我真很害怕,如果那時候不是遇見我,他會怎麼樣?這就像一個噩夢,伴隨著我這幾個月,也許不是找個噩夢,我還沒有勇氣踏回這塊土地。這些,我想你能瞭解。”
“瀟兒,你是在怪我麼?”我知道這會他肯定皺眉了。
“叫我小微吧!”我想不管怎樣以後我都只能是蕭微吧!“這幾個月來,多多少少我也瞭解了很多風兒的事,如果說怪,我想我只是後悔吧。如果我知道這些年你如此待他,當初我一定會拼了命也要帶他走的。我曾經以為,你會看在故人的份上,好好待他的,可你……”我有些哽咽。
他居然又笑了,居然笑得有那麼些殘忍,這個狐狸,他到底想幹什麼?笑了半天后,言終於開口了,“瀟兒,不小微,你還是這麼直接啊!你怪我是應該的,不過我自信對風兒並無虧待,你想想,如果他從小就被我呵護有加,像他那些個哥哥弟弟一樣沒受過痛苦,壓迫,冷落,能有今天的成就麼?其實,瀟兒,你不能怪我。一個成大事者,必須有承受痛苦寂寞的資本。風兒,是我的兒子,外人都道是他五歲之前都未見過我,誰能知道,我每天都會去看他呢。不過,外人不知道罷了!”言也有些黯然,似乎想起那些過去的失落來。“不過,我每次也都是去偷偷看看他,剛開始那些年,說實話我也沒有勇氣真的面對他,他一天天的長大,一天天長得像他母親,特別那雙眼睛,隨意那麼一看我,我就覺得似乎是瀟兒在看我。她總是那樣喜歡用她那雙明朗的眼睛看著我,什麼都不說,每次都讓我心痛。不過,後來我也想通了,有一個像自己心愛的女人的兒子也不錯,就當是天天思念自己的女人好了。於是我才真正的面對他,不過,我並未像對其他兒子一樣對他寵溺有加,而是對他嚴厲的似乎不講道理。以至於宮裡宮外都盛傳,二皇子是祈國最不受寵的皇子了。哈哈!他們懂什麼!”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你故意折磨他?”我有些憤怒,這男人腦子用什麼做的,培養兒子還是折磨敵人?
“風兒,是我最心愛的女人生的孩子,我怎麼會忍心讓他受委屈?他從來都不知道,他從小到大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有些甚至比他還清楚。我是在培養他,如果他真是個不成器的孩子,也就罷了,我也不會讓他在我去後受任何委屈,會給他安排最好的出路。如果他能成就大事,受些委屈又算得了什麼!小微,你這麼瞭解我,應該能明白我的苦心的。”言的眼睛裡有股凌厲,我知道這個時候的他才是最真實的他,對待敵人冷酷絕情,那麼訓練兒子也可以這麼做?是啊,以我對他的理解,以他自己的成長經歷來說,或許受苦真的能成才,不過他小時候的經歷畢竟是非常時期,而風兒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