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個頭!老孃一不是你妻子,二不是你情婦,和你沒半點關係!”她惱羞成怒地拼命在他懷裡扭動。這個看起來人模狗樣,聖潔如天使的變態偷窺狂到底是從哪兒鑽出來的?三句話不到就開始非禮良家婦女!這異維宇宙有沒有警察局?有沒有婦女保護機構?她要狀告色狼性騷擾!
“我們怎麼會沒有關係?”宛如天使般美麗聖潔的金袍男子輕而易舉地隔開她護胸的手,一根修長瑩白的手指輕輕撫上她的眼睛,“這三天來,小甜心可是送了我不少甜蜜溫熱的液體,讓我的夢變得美味極了。”
唰──
兩道如利刃般的視線直劈過來,童話扭動的身體猛地一僵,心驚膽寒地看著身下鮮紅貓瞳中的滔天怒焰漸漸轉為陰寒的森毒殘冷。雖然那張鮮紅絕美的薄唇沒有一點開合,但她就是讀懂了貓瞳內的含義。
“我沒有我沒有!”她顧不上掙開身後的變態,滿臉驚惶地對著利維坦拼命搖頭,“我絕對沒有亂勾引怪物!”經歷得太多,她已經習慣不再用人這個字眼了,“封閉自我的三天我完全沒有意識,絕對沒有在夢中見過這個變態,更沒有和他偷過情!真的,我發誓!壁虎妖怪,你一定要相信我!”說到後面,緊張的聲音已帶上了恐懼的哽咽,後背也泌出一層冷汗。數次血淋淋的經驗教訓告訴她,一旦壁虎妖怪真的打翻了大醋罈,她的下場會很慘很慘。
終於,在她的連番保證發誓下,鮮紅貓瞳裡的殘毒陰冷弱了些,不過在掃向仍舊緊貼在少女背後的美麗男子時,陡然一閃,暴射出兇殘狂暴的狠光。
小心肝狂跳數下,童話暗暗籲出一口長氣,抹把額頭的冷汗。眼神再獰惡,只要不是針對她就好。鬆氣之後湧上的卻是濃濃的鬱卒和悲憤。啊啊,活了近十八年,首次碰上個不長眼的美男猥褻調戲,時間竟然是在與丈夫野合高潮後,地點竟然就發生在自個丈夫身上,她……還以騎乘式穩穩地和丈夫交連在一起。這……怎是一個囧字了事?
使勁閉閉眼,她覺得自己正在逐漸超越羞憤欲死的境界,開始趨向淡定無波了。她算想明白了,原來在地球以外的宇宙空間裡,她的身體從來就披不上遮羞布。身為人類女人的羞恥心在變態怪物面前是一種滑稽可笑的浪費,她只要把自己想成是遠古原始猿人就一切OK了。她懂,這就是老天爺對她和不同美男子Zuo愛這一邪惡夢想的深重懲罰。
身後響起溫朗輕柔的笑聲,似潺潺流動的泉水,聽得心間舒暢,渾身通泰。
“原來小甜心甜蜜溫熱的液體不僅僅只有眼淚啊?”笑語再度從耳後輕輕拂過,只是那內容就不怎麼舒朗明澈了,“唔……讓我想想。這頭魔獸一開始將眼淚誤想成什麼了?是小甜心的涎液還是小甜心下體分泌的情液?”
淡定!淡定!童話不停地告誡自己,渾身卻無法抑制地爬滿嬌紅,一張小臉火燙如霞,“老……老孃甜……甜不甜管你屁事!放……放開我!”她結結巴巴,很沒氣勢地吼出一句。身體無論怎樣掙扎,始終無法從變態男子懷裡掙脫。
“小甜心真沒教養。”金袍男子手臂越收越緊,將她禁錮得半點也無法動彈,“不過正巧挑起了我的性致,真想馬上知道人族女子和神族女子嚐起來味道有什麼不一樣?”
“人族……神族……女子嘗……嚐起來……”她的頭埋進了胸口,眼睛根本不敢與鮮紅貓瞳對視。無法想象身為丈夫的壁虎妖怪眼睜睜地看著其他變態調戲猥褻自家妻子卻無能為力時,是怎樣的心情和感受?她只覺得自己被陰毒的目光凌遲了,火燙的身體開始發涼,冒汗,頭頂溫暖的太陽變成了冰坨。可……問題是她是個無辜的受害者,是弱勢群體啊啊──
“魔獸,你的眼神太兇殘了,信不信我馬上宰了你。”溫朗明麗的男中音突然一沉,帶上了幾分冷然殺意。
“嗷嗚!”話音剛落,童話已狠狠咬上了他箍在前胸的手臂,隔著輕薄光滑的衣袍,她的牙齒也能感覺到手臂上的肌肉結實強健,不是她的小牙所能對付的,但她還是使勁地咬,拼命地磨,誰準他欺負她的壁虎妖怪的?哼!就算不能皮開肉綻,也要讓這個變態色狼痛上一把。
“好吧好吧,我不宰你的魔獸丈夫。小甜心別咬,再咬你的牙齒就崩壞了。”男子手臂微微一震,將她抖開,手臂嫌惡地在她臉上揩了揩,“殘留在你口中的魔獸腐臭涎液真噁心,把我的衣袍都浸臭了。”
吼──
她要咬死這個變態色狼!
“小甜心,時間過了這麼久,我也該帶你回宮殿了。”男子摟住她的腰,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