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怪物,所以才會難為情?她有些弄不懂自己了。
正在驚疑不定間,一個溼熱的粗糙的柔韌的的東西舔在了臉上。
敝物用舌舔她!童話心中一驚,身體剎那間僵硬了,它……它又要幹什麼?!
敝物的舌逐一滑過她的額、眉、眼、鼻、頰,最後在她柔嫩的唇上流連不捨,它以粗糙的舌尖細細地描繪著唇瓣的形狀,無意識地輕頂唇縫。
童話本能地微啟粉唇,怪物的舌倏地長驅直入,與她的丁香小舌攪為一氣。
她後悔地想抵出嘴裡的糙舌,卻被纏得更緊,想狠狠咬下去,又不敢挑釁怪物的殘虐。只得無奈地任那比蛇還靈活的長舌在自己嘴裡翻攪,被迫與其一同起舞。幸好沒有腥臭味,就當是在刷牙吧,她阿Q十足地在心裡安慰自己。
漸漸的,童話覺得平靜無瀾的心底升起一絲絲騷動,原本僵硬地身體在怪物的攪弄下逐漸回覆柔軟。她……她的身體居然……居然對一個怪物的挑逗作出反應了!她驚駭地想撤退,卻慢了一步,怪物的舌滑過她的脖頸,貪婪地舔上了她的胸膛。
“放開我!”在她的驚呼聲中,身體被撲壓在毛皮上。怪物的舌尖纏住一個蓓蕾吸吮著,舔弄著,一隻爪子則覆上另一側Ru房,力道適度地按壓揉捏起來,嘴裡還不時發出滋滋聲。
從未被外人如此碰觸過的胸部敏感無比,童話的身體在一瞬間變得綿軟無力,絲絲酥麻從胸部蔓延開去。她其實一直很討厭赤裸肌膚的直接碰觸,當初釣男人時也只不過是雙方拉低了褲子而已,而此刻這陌生的酥麻感竟讓她產生了流連。
理智告訴她,這是不對的。身為一個現代人,她不能順應身體的本能,任由一個原始的未知物種褻玩,她應該立刻推開它、逃離它!
“走……走開……”她命令著,聲音卻是嬌軟無力。她伸出手想推開伏在胸上的頭顱,十指卻深深地插進那青黑色的亂髮中。胸部被舔弄得好舒服,舒服中又帶著癢痛,嬌嫩的蓓蕾凸硬得像兩粒小草莓,舌頭一吮,又酥又疼,渾身燥熱難當,心底還像有一隻小貓爪在撓,癢得難受。
童話眯起眼,深吸一口氣,抓住最後的理智,積蓄力氣於雙手上,正準備用力一推。怪物的頭卻突然從她手中滑開,轉而向下移動。
她一愣,竟任由怪物的舌舔過平坦的小骯。待回神後,雙腿已被怪物抬高向兩邊分開,而怪物則死死盯著她的下體。
她大驚,奮力欲抽回雙腿,腿立刻被牢牢地鉗住,剛試圖併攏雙膝,又被蠻橫地拉得更開。
“討厭!放開我!死怪物,不準看!不準看!”十六年來,她何曾經歷過如此難堪的強迫,先前的情慾迷霧頃刻間煙消雲散,她羞憤地大叫,身體拼命扭動,想逃離怪物的掌控。
“吼──吼──”怪物似被她的掙扎惹惱了,發出幾聲極為不爽的嗥叫,轉而瞪向她的金碧色眸中瞬間佈滿殘虐與暴戾。
童話嚇得一聲尖叫,雙手猛地捂住眼睛,身體說什麼也不敢動了,好可怕!她怎麼會忘了眼前的是一個殘暴野蠻的怪物。在這個遠古世界中,她是如此的弱小,怪物是那樣的強悍,在這怪物的手中,所有的一切都由不得她有絲毫反抗。委屈害怕的淚溢位指縫,順著手指一滴滴滑入柔軟的獸皮中。
悲傷恐懼中,她感到一個熟悉的溼熱而粗糙柔韌的物體覆在了自己最嬌嫩的花唇上,那是怪物的舌。
粗大的糙舌極其輕柔地舔吮著每一片花瓣,細細的、密密的,似對它們充滿了眷愛。
童話的手早已自臉上移開,緊緊地抓扯住身下的獸皮,紅紅的眼睛帶著淚光瞪得老大。她既震驚怪物的舉動,又對自己身體的反應感到陌生害怕。
在怪物細密的舔弄中,她感到小骯深處竄出一股莫名的熱流,這股熱流迅速奔騰全身每個細胞,使原本還殘留著幾分燥熱的身體變得滾燙,彷彿置身於熊熊火爐之中。
當隱匿在花瓣中的小花核被怪物的舌尋到,並狠狠用舌尖撥弄時,全身猶如被電流擊中,癢、酸、疼、辣、熱、麻、酥,幾乎所有的滋味全在身體裡攪盪開來。她難受得哭喊出聲,“不要,求求你不要舔了!求求你,啊──”哀哀的求饒聲在怪物對充血花核發起的另一波肆虐中倏然消失,只剩下嚶嚶啜泣聲。
敝物似對那小花核充滿了極度的興趣,它伸出爪子小心分開柔嫩的粉花,讓鮮嫩紅豔的小核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中。月光給小核塗上了一層銀白,分外地惹人憐愛,但更激起凌虐它的獸慾。
低吼一聲,怪物以舌尖對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