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楓兒起伏激烈地望他,沒看到一點非真誠的內容,自信大為恢復。
徐蝦又道:“走吧,出去再說。”
夏楓兒急又把他抱緊,可憐兮兮道:“我不勉強你了,你抱我一會兒行嗎?我真的好難受,你說話這麼舒服,我就想在你懷裡聽你說話。”
徐蝦溫聲道:“我會抱你,但不是在這,這裡環境太腐化,也太墜落,與你現在的心情嚴重不附,我們先出去,我答應你,出去一定抱你。”
看似精明,實則簡單的夏楓兒完全把他當救命稻草,忙不迭點頭。
在沿途異樣眼光的注視中,徐蝦擁著酒意微醺,撩人無比,又乖巧無比的夏楓兒走出俱樂部,帶上自己車,揚長而去。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想,這小子誰?身在市委還敢太歲頭上動土,給曲書記戴綠帽,也太膽肥了。
此刻尚不到六點,夕陽滿天,城市一片燦爛。
夏楓兒半垂螓首坐在副駕駛,醉顏微酡的美面本就高雅性感,在風的作用下愈加丰姿綽韻。傾目斜鬢,不時向小蝦送過道道波光,薄而闊的紅唇和又細又和長的醉眼相映成輝,配上豐盈冶麗的身材,尤其胸前高高的兩團,在夕光中嫵媚萬千,怎麼看都情意款款,毫無遮掩地挑逗。
同為絕世尤物,張麗的魅力在於恨不得讓人時時呵在心頭的嬌媚,夏楓兒更接近尤物本身的含義,加上她名人身份,還會超出這個詞,最直接地刺激男人的征服欲。任何男人看到她,唯一念頭就是把她抱到床上,狠狠地享用、征服、甚至蹂躪她。
徐蝦說不是有老婆,一定不會放過她,這不是謊話。放在以前,他絕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定會盡情享受她動人的身體,在她體內驕傲地衝刺。他毫不懷疑,以夏楓兒的特有的魅惑和豐韻的**,床上的滋味不會亞於他以往任何經歷。即使現在,每每觸碰夏楓兒投來的電波,仍口內生津,心頭亂躥。
但這隻能說明他是正常男人,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應,不意味他會這麼想,家有美麗的悍妻,他不會做出格之事,這點自制力,他還有。他更相信,經歷張麗和夏楓兒的誘惑,從此可以對世上任何美女免疫了。
一路向南,徐蝦將車駛至跨河大橋中段。
此時夕陽濃濃,紅霞漫天:河面晚風徐徐,浮光躍金:兩岸扶風擺柳,風景如畫;景緻清爽爛漫,美不勝收。
兩人下車,憑欄並立,共嘗美景。
夏楓兒望著眼前醉人的景色,美眸迷離,輕吐紅唇道:“這裡好美!想不到離這麼近,就有這麼好的地方。”又感激痴迷地望小蝦:
“你能想到這麼美的地方,一定為我做足考慮,也做了充足準備,我現在相信你真心把我當朋友了。”
徐蝦暗汗一個,心想要不是不想帶你去吃飯,又沒地方好去,才不會餓著肚子,傻子似的到這吹風。但聽到夏楓兒此言,更確信她過於夢幻和感性。適時道:“你總活在自己編織的夢裡,忽略身邊的現實,現在知道了,只要肯用心,現實中的美好無處不在。”
直想扇自己嘴巴,聽慣夏楓兒言情小說式的對話,他說話也跟神經病似的。
(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九章 楓兒飄飄,蝦兒飄飄(下)
夏楓兒顯然喝慣洋酒,雖喝大半瓶之多,並沒有想像中醉那麼厲害,吹一路風,已清醒大半,也冷靜大半,也更柔弱,不無自艾道:
“沒錯,我是常活在幻想中,但你也知道,我和他畢竟見不得光,五年多了,那麼多日日夜夜,一個人的夜晚,如果不編織一些東西,我怎麼守得過來?”
徐蝦不解道:“我就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守?”
夏楓兒面現哀容,低頭道:“我承認,最初和他在一起,一是畏懼他權勢,有點不知所措:二也覺得他能給我帶些好處,捨不得放棄這樣的機會,但……”又昂然抬頭:“我後來真無可救藥地愛上他了。!”
徐蝦從嘴角邊發出一絲冷笑,但沒說話。
夏楓兒稍顯不堪道:”你笑什麼?”
徐蝦沒答,而是道:“我說過要給你做專訪,現在你已經清醒,可以做了嗎?”
夏楓兒道:“有什麼話你就問吧,我肯定什麼都告訴你。”又弱弱道:“你答應會抱我,抱著我說行嗎?”
徐蝦爽快點頭:“沒問題。”大方地張開雙臂。
夏楓兒環住他腰,依依偎進他懷,緊貼他胸口看河中流水。
徐蝦體貼地擁緊,也瞅著河水道:“你很多次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