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若佳蹦高道:“不公平,還有’我呢?”
把自己小額頭湊過。
徐蝦又在小姨子額頭啵一口,然後把兩姐妹分別擁住,微笑道:“現在公平了。“紀若敏委屈地呶呶嘴,沒再說什麼,攬住愛人腰,貼進愛人懷抱。紀若佳一臉興奮,急急g艮姐姐一起摟住,擠擠地把自己緊貼。
剛進門就被姐妹倆左擁右抱,徐蝦是幸福了,卻有些哭笑不得,看看兩人道:“我說老婆大人,還有小姨子大人,這才剛到家,您二位能不能讓我歇會兒再抱?“紀若敏美靨一紅,推開他道:“我們姐倆讓你一個人抱,便宜都讓你佔去了,我們都沒說什麼,你還挑三撿四上了。”
紀若佳也理直氣壯道:“就是就是,以後不僅回家要抱,出門前也要抱,必須養成良好習慣,嚴守家庭規章,嚴格自動自覺。”
徐蝦訝道:“不會吧?這麼一會兒,你們姐倆就站一個戰壕了?”
紀若佳對姐姐擠擠限,曖昧道:“那當然,我們是親姐妹嘛,好事當然要一起分享了。”
紀若敏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把自己裝進去了,斂容道:“別鬧了,趕緊吃飯。”甩手準備去廚房。
紀若佳叫道:“先去看房間,我都把姐夫房間都安排好了,還買了好東西。姐,你也一定喜歡。“兩人相互一望,紀若敏奇怪道:“什麼好東西?”
紀若佳道:“上去就知道了,走走走。”
拉著小蝦就奔樓上去。
徐蝦急扯上紀若敏,三人一個拉一個,由興沖沖的紀若佳打頭上樓。
令人意外的是,紀若佳沒把小蝦領進原有的空房間,而是領進自己閣樓。直入之後,更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原本堆滿當當,七扭八拐戰壕一樣的閣樓千乾淨淨,寬敞明亮,除那株巨大根雕在裡端裝飾,其餘的大小樹根、泥桶、其他亂七八糟的藝術品,全不翼而飛。滿牆的攝影作品,也只剩下那幅小蝦曾欣賞的《守望》。
如果說多出什麼東西,就是一隻雙人搖椅,在窗前對著夕陽安詳地靜立。再就是厚厚的藍絨窗簾換成白紗,在晚風吹拂下無聲輕蕩。
徐蝦不敢相通道:“這一屋子東西,你一天就搬沒了?”
紀若佳道:“我一個人哪搬得動?是從警衛連叫了兩個班,一會兒就搬完了。”
徐蝦恍然大悟,才意識到忘了這碴。看來自己對師長家女婿這身份還沒太適應,連眼皮底下那些可以隨意支使的小兵們都給忘了。
紀若敏道:“你要把你房間給你姐夫?”
紀若佳驕傲地挎上小蝦手臂:“最好B勺房間當然給最好的姐夫。閣樓最寬敞、最亮堂;還能看風景,看菜園;還有我這張床,也是全家最大最高檔的床,躺上去最最舒服,當然都要給姐夫。”
這話倒沒說錯,紀家其他人的床雖然也很高檔,但就是普通木床,而且都很1日了,空房間那張更是不知多少年前從哪個營房弄來的破鐵床,還是單人床,跟單人監獄犯人用那種差不多。紀若佳這張卻是歐式復古式鐵床,金光燦燦,巨大而堅固,四角的四根大鐵柱粗壯結實,還盤著精緻的雕望,一看就非常講究。
紀若敏不無醋意道:“你可真行,為你姐夫,可下夠本錢了。”
紀若佳揚脖道:“我都要走了,你們早晚要結婚,讓給姐夫,不就等於讓給你?”
紀若敏啐道:“說得比唱得好聽,我借你姐夫光還差不多。”
紀若佳滿不在乎道:“反正都一樣。”拉住兩人手:“走去看好東西。”把兩人扯到搖椅前。
二人看看這椅子,覺得就是張普通搖椅,沒看出哪特殊。紀若敏道:“不就一張搖椅,都是老頭老太太坐的,哪好了?”
紀若佳不耐煩道:“既然是椅子,當然要坐下才知道好,看哪能看出來?”
紀若敏道:“好好,我就坐下,看你能耍出什麼妖蛾子。”坐在搖椅一邊,晃兩下道:
“還是一張搖椅,沒覺得哪好。
徐蝦心中暗笑,已經明白紀若佳意思了。
果然紀若佳道:“你別急呀。”把小蝦推在姐姐身邊,努力擠進小蝦另一側,抓住他手臂往自己肩上一放,又問:“現在知道好了嗎?”
紀若敏啼笑皆非:“好什麼?鬧半天,還是變著法佔你姐夫便宜。”
紀若佳叫屈道:“我哪有?買這椅子,純是為你著想。你一天就知道上班、下班、做飯,再就是看那些無聊的電視劇,活得多無趣。我馬上就要走了,有這張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