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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外已亂成一片。蒙面人心中驚慌,轉身便要離去,忽見床上的嬰兒,也管不了許多,抱起來便出了房門,越牆而逃。等眾人趕到,看見的只有倒在地上的四個人和滿地血跡。藥鋪掌櫃見義子已死,痛不欲生。眾人好言相勸,老人家才安靜下來。

便在這時,聽得有人喊道:“齊家小姐還有氣,他沒死!”藥鋪掌櫃聞聽,忙趕至近前,為齊芳蘭把過脈,面露喜色:“她還有救。”眾人忙將齊芳蘭抬到床上。

好一陣折騰,齊芳蘭才慢慢睜開眼睛,左右看了看,眼中不禁流下淚來。藥鋪掌櫃開口安慰道:“孩子,不要難過,人死不能復生,你可要保重身體啊。”齊芳蘭聽義父提起傷心處,放聲痛哭,眾人急忙上前相勸。

待齊芳蘭止住哭聲,回頭向床上看去,急聲問道:“孩子,我的孩子在哪兒?”藥鋪掌櫃待齊芳蘭的情緒穩定下來,才慢慢說道:“我們進來之時便沒見到孩子,許是被那個殺人兇手給抱走了。”齊芳蘭心中一急,昏了過去。眾人又是一陣慌亂,連呼再喚。齊芳蘭睜眼哭道:“可憐的孩子,落在歹人之手,恐是凶多吉少啊。”藥鋪掌櫃已是老淚縱橫,說道:“蘭兒不用太擔心,這孩子一臉的福相,她定會躲過這場災難的。”齊芳蘭眼望義父,不再說什麼,只有在心中暗暗祈禱孩子平安。

翌日,藥鋪掌櫃早早來到齊家,裡裡外外找了三遍,卻不見齊芳蘭的身影,只在桌上找到一張紙條,忙拿起觀看,正是留給他的,但見上面寫道:“義父大人在上,原諒兒媳不辭而別,此番離家定要找到女兒,請勿掛念。”下面並未落款,只此寥寥數十字。藥鋪掌櫃拿著這張紙條,腦海之中一片空白,呆在那裡。

齊芳蘭苦尋數月,毫無半點音訊,只道是女兒已不在人世。這一日行至萬丈崖,眼望無底的深淵,心中想起死去的父母和丈夫,萬分傷感,頓覺了無生趣,把心一橫,便跳了下去。等她再睜開眼睛之時,卻是躺在床上。一翻身坐了起來,將屋內打量一番,卻是十分的簡單,除了身下的一張床外,便是眼前擺放的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此外便無他物。

齊芳蘭正在納悶,便聽得一聲輕響,房門敞開,走進來一位老婦人。老婦人見齊芳蘭已醒,笑問道:“姑娘如此年輕,有什麼事想不開,卻要跳這萬丈崖?”齊芳蘭哀嘆一聲,說道:“為什麼要救我?我現在已經一個親人都沒有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接著便把自己不幸的遭遇對老夫人細細的說了一遍。

老婦人甚感其可憐,對齊芳蘭道:“孩子,你的女兒已落歹人之手,就應該想辦法把她救出來,如今一死了之,又有誰去救她?”齊芳蘭道:“我一個若質女子,就算碰到了仇人,又如何能報得了仇?”老婦人呵呵一笑道:“我這個老婆子倒是學過一些拳腳功夫,索性傳授於你,卻是要吃些苦頭,你想學嗎?”齊芳蘭猶豫片刻,點頭道:“只要能讓我找到女兒,報得此仇,什麼苦我都能吃得。”

齊芳蘭拜了老婦人為師,自此以後,勤學苦練,整整十年未曾離開萬丈崖一步。直到老婦人病入膏肓,仙逝而去,齊芳蘭便將其葬在崖底。此後便到處找尋,只望能早日找到女兒,不想卻在路上遇見昏倒在地的王笑紅,遂將王笑紅救回了萬丈崖。

等齊芳蘭講罷事情的經過,四人連聲哀嘆。王羽平的心中卻另有所疑,低頭尋思:“前輩說的那個孩子怎麼和小妹十分相似呢?難道她便是小妹的生母?世上果真有如此巧合之事?當真不可思議。”

王羽華似已看出王羽平的心思,起身對王羽平道:“哥,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王羽平含糊說道:“沒什麼,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王羽華微微一笑,心中已然明白幾分,便不再多問。

酒宴過後,齊芳蘭徑自回房,王羽華這才問王羽平道:“哥,剛才聽齊老前輩講述往事,你定是有話要說,卻為什麼又閉口不言?”王羽平笑道:“看來什麼事情也瞞不過你的眼睛,既然你已經看出我有話要說,我要說什麼,你也應該能想得到吧?”王羽華轉頭看了王小妹一眼,說道:“應該是那件事了。”王羽平點頭不語,王羽華又道:“是時候告訴她了,雖然還不能確定,小妹終歸長大了,她應該知道這一切的真相。”

王小妹被說得一頭霧水,問王羽華道:“二哥,你們在說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你們想讓我知道什麼真相啊?”王笑月拉過王小妹的手說道:“你不要急,哥會告訴你實情的。”院內立時變得寂靜無聲,幾人俱都盯著王羽平看,只等他開口。

王羽平慢慢轉過身來,語氣顯得十分凝重,說道:“小妹,說出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