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眼淚便即流了出來。
王笑月上前幾步,拉過香兒的手說道:“姐,這一年多來你去了哪裡?害得我們如此擔心。”香兒轉頭看著王羽平,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王羽平道:“姐,她便是你的二妹笑月啊。”香兒像似想起了什麼,自言自語道:“笑月?這個名字好熟悉,好像在那裡聽過。”王笑月一怔,問王羽平道:“哥,姐姐這是怎麼了?為何連我都不認得了?”王羽平輕嘆一聲,把事情的經過細說一遍。
王羽華同王笑月互望一眼,不知緣何會變成這樣。王羽平一指齊芳蘭,續又說道:“救了姐姐和我兩條命的便是這位前輩。”王羽華忙上前施禮道:“多謝前輩的救命之恩,晚輩不知該如何感謝。”齊芳蘭謙道:“舉手之勞而已,不必如此。”
眾人來至大廳入座,王羽平開口問道:“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張華利可曾有什麼舉動?”王羽華道:“張華利以為你已經葬身崖底,當然不會老實的呆在家中,幾日前率領手下到東蓮花島生事,被我們打回去了,我想用不了幾天,他還會有所行動。”王羽平點頭道:“這個人的野心太大,不除掉他,以後必成大禍。”王笑月接道:“哥,你的意思是要與他作生死之戰嗎?”王羽平仰天長嘆道:“要來的遲早會來,想逃避也逃避不掉。”
張華利早已得知王羽平返回雪蓮島的訊息,難免要吃上一驚,對柯敏雷兄弟道:“沒想到王羽平的命還真大,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竟然沒事。”柯敏俠道:“師父不必擔心,就算他不死,必定也是身受重傷。”張華利搖頭道:“遇事不得不防,他若真的毫髮無傷,對我們卻是一個最具威脅的人物。”柯敏龍接道:“師父不必煩惱,待明日徒兒去探個究竟,便知分曉。”張華利點頭道:“也好,你要多加小心。”柯敏龍應道:“徒兒曉得。”
翌日,柯敏龍喬裝打扮,獨自一人來到北蓮花島,但見路上人來人往,無不現出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心中暗笑道:“暫且讓你們高興幾天,以後有你們哭的時候。”想到此,低頭向王羽平的住處走去。
行至半路,忽聽路旁兩人閒聊,只聽其中一人道:“前些天張華利帶人去東蓮花島的時候說我們島主被他殺了,我還信以為真,沒想到島主昨天回來了。”另一人問道:“你怎麼知道島主回來了?”“是我親眼看見的,不會有錯。”“這回可好了,只要有島主在,我們就放心了。”
柯敏龍心中暗討:“王羽平這一回來,確是對師父不利,待我上前詢問一番再作打算。”想到此,慢步走上前搭訕道:“兩位大哥,剛剛聽你們說閃電俠回來了,這可是真的?”二人抬頭向柯敏龍看去,甚覺面生,其中一人問道:“你是誰?我怎麼看著你這樣面生?”柯敏龍回道:“小弟從西蓮花島來,奉敝島主宇鵬之命,特地來此,有要事與王羽華少俠相商。”這人微一點頭,說道:“原來如此,實話說與你聽,我們島主是昨天回來的,而且不止他一個人,一同回來的還有島主的姐姐鳳蓮花姐妹呢,另有一中年婦人同行,我卻不認得了。”柯敏龍臉色微變,口中卻說道:“當真是可喜可賀,但張華利說閃電俠是從萬丈崖上摔下去的,他是否受了傷?”這人笑道:“許是張華利故意如此說的,我家島主並未受傷。”柯敏龍心中奇怪:“王羽平本就大傷未愈,又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就算不死,也不可能毫髮無傷,這個人卻說他並未受傷,這卻是為何?”一時想不明白,遂別過二人,慢慢向前走去。
來到王羽平的家門口,見大門緊閉,轉身繞至後門,飛身躍過圍牆,進入後院。藏身在一棵大樹旁,駐足片刻,見未被發覺,這才慢慢向前廳靠近。
柯敏龍步法輕盈,摸到大廳,俯身窗下窺聽堂內動靜,正聽見王羽平兄妹說話,但聽王羽平說道:“姐姐這次失憶,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恢復,真是讓人擔心。”王羽華接道:“姐姐雖然失去了記憶,我們卻可保她平安無事,我現在只是擔心張華利,若是他們趁這個時候再來搗亂,我們要如何應付?”王笑月道:“哥已經回來了,我們還怕了他們不成?大不了與他們拼個魚死網破罷了。”王羽華道:“雖是如此說,但哥的傷還沒有康復,我們又有誰是張華利的對手?”王笑月站起身,說道:“前日二哥與張華利交手,並未讓他佔到便宜,難道這次就怕了他不成?”王羽華道:“前日與此時不同,我們三島聯手,任他張華利武功再高,也難敵人多,此時若是他偷著對我們下手,恐怕東西兩島的救兵一時難以趕到,到那時,後果不堪設想。”王笑月扭身坐回座位,說道:“聽二哥這麼一說,我們豈不是隻有等著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