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落,平生必須到麥加朝聖一次。”他一口氣說了下去。
廉亦頗看著目瞪口呆的五位客商,得意地說:“五位大哥,小弟說的對還是不對?”
“對對對!對極了!不知大師如何對我教如此熟悉?”
廉亦頗心裡說:“‘怎麼會不熟悉?老子乃大學歷史系畢業的堂堂高才生哪!什麼不知道!”嘴上又賣關子道:“各位大哥,小弟不僅知道你們的來歷身分,小弟還知道諸位來此何干哪!怎麼諸位大哥有沒有興趣聽一聽呀!”
“連這大師也知道?”五神有點沉不住氣了。怎麼不知道?他們的談話都讓他給聽了個一清二楚!
“那當然!還不就是跟小弟有關嗎!”
五神這下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廉亦頗繼續說道:“不過說實在的,小弟對世界各大教派都很有研究。目的便是縱橫比較其優劣,以確定最終加入哪支教派。比較來比較去,還是真主教最合乎我的心意哩。”
五神喜道:“即如此,大師何不現在就皈依我教?”
廉亦頗心裡說:“小子還當真了,逗你們玩哪!老子對這些東西根本就絲毫不感興趣。只對心儀的女人有興趣。”嘴上卻說:“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因為小弟現在身無分文,沒有用來繳納天課的財物。只得往後緩一緩了。”
五神俱道:“那不成問題。只要大師誠心誠意皈依我教,天課費用不勞大哥費心。我等自會為大師代繳。大師以為如何?”
“不行!這絕對不行!這對我來說,是對我人格的極大侮辱。小弟斷難接受。不過小弟倒是有個兩全齊美的辦法。”
“大師請講,我們洗耳恭聽。”
玉帝臨出門時,太白金星蠻不好意思地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請求。他說,他剛才費盡心極對玉帝進行了免費的追美大培訓。而那些追美訣竅實在是他幾千年來總結提練的結果,是無價之寶典,按說是秘不傳人的。今天忍痛大甩賣,他別的要求沒有,只是希望下界這段時間的所有花銷均不讓他出就行了。玉帝正在興頭上,滿口應奉。老君乾瞪眼沒辦法。玉帝都首肯了,他還有什麼屁可放的呢!
廉亦頗告辭出門後,真主徒們立即進行了商討。“單風朝陽”望著他們徵詢道:“大家看明天這一仗將如何待之?”
“笑王”說:“玄藏法師此種請求實屬無理至極,難以接受。竟提出什麼明天林中雙方決戰賭勝。如他方取勝,則我方輸銀一兩,他便據此一兩紋銀扳依我教。可我們真主徒一貫奉行不成功便成仁。如他方取勝,我們便無顏面回見教主;如我方取勝,他將不會扳依我教。其用心險惡,可窺一斑也。”
其它人也都發表了不同的見解。最後“單風朝陽”作了總結性發言,統一了思想。他說:“明天比試,我們應該這麼辦………”
廉亦頗回屋,大家都聚攏了上來,七嘴八舌,問個不停。廉亦頗神色凝重地說:“諸位賢弟,明天可得你們大顯身手了。他們向咱們提出了挑戰,明天在逍遙林一決勝負。”
五神一聽,個個磨拳擦掌,躍躍欲試。廉亦頗一扭頭:“噫!昊小姐哪去了?”
玉帝出門後,老君二人立馬鬥起嘴來。可還沒說上兩句,玉帝便氣急敗壞地返回來了。門來不及關上,他便張牙舞爪地嚷嚷開了:“真是太不象話了!朕絕饒不了他!”
二人一驚,忙問其故。
玉帝氣呼呼地說:“剛到那裡時,朕與蓮花仙子一見鍾情,兩情相悅,氣氛蠻融洽的。眼看著仙子就要投懷送抱。卻不料那金禪子老淫賊輕輕招了下手,這蓮花仙子蕩笑著就跑上去了。好你個金禪子,朕一定要殺了你!”
“爺就不怕他的後臺如來?”老君試探著問道。
“他 ?他不是如來的對頭嗎?除掉他不是還幫瞭如來的大忙嗎?二位快給朕想個萬全之策,朕是必殺之而後快!”
“除誰?除仙子?”太白金星又傻乎乎地冒了一句。
玉帝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傻帽!”
老君也跟著說他道:“傻帽!”
鬧得太白金星莫名其妙。突然他明白過來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摸著後腦勺自嘲地說:“嘿!傻冒!真是傻冒!”
老君不理他,又對玉帝說:“爺您別上火。待為臣先去打探一下虛實,再作定奪。”
時間不大,老君象下了蛋的老母雞,咯咯歡叫著就回來了:“爺爺,有好戲可看嘍!明日金禪子要與西方真主徒決戰賭勝。”
“哈有這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