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就不會笑得放--蕩--了--”如花故意拖長尾音,表示自己對月無塵這樣的破什子要求很不以為然。
“你這丫頭提的建議就是不錯,朕可以試行。第三個要求,朕還未想到,待想到了,再告訴你。”
“老天應該開眼,讓皇上這輩子想不到啥第三個要求。”如花倒在龍榻上,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龍榻就是龍榻,很不一樣,舒適得很。”
夏蘭甫一入殿內,看到如花沒大沒小的樣子,上前衝她喊道:“這是龍榻,豈是你這等沒身份沒地位的小宮女可以躺的?起身!”
“喂,你好羅嗦。皇上老人家都沒開口,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寬,逾矩了嗎?”如花沒好氣地瞪一眼夏蘭。
夏蘭這才省起月無塵這個正主兒還在,不敢再放肆,規矩地站好道:“皇上,對於下人不能太縱容了,否則她會騎到皇上頭上。”
這個下人,不言而喻,當然就是如花。
“夏蘭,你這羅嗦的性子確實得改改,著實讓朕喜歡不起來。床榻拿過來沒有?”月無塵明顯站在如花這邊。
如花說什麼,他都覺得很對,對的事情就應該順勢而為。
“拿來了。”夏蘭揚聲道:“來人,把床榻搬入寢殿!”
幾個宮女魚貫而行,迅速將床榻擺放妥當,這才跪安。
夏蘭還想滯留,卻被月無塵不耐煩地趕走,讓她再準備浴桶,好讓如花沐浴。
待只剩下月無塵和如花,如花從龍榻一躍而起,朝月無塵咧齒一笑。
月無塵心生警惕,這個女人笑成這般,定有問題。
“奴婢有一個好想法,皇上一定要聽。”如花才想拉上月無塵的手,便被他迅速避開,好像她是母老虎,會吃人似的。
她索性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皇上,一起坐,站著說話多累呀。”
“你有什麼就說吧,朕站著更有安全感。”月無塵淡聲回道。就她那點小心思,無非就是打他龍血的主意,晚上想伺機對他下毒手。
“這樣,奴婢是想,皇上過慣了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