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狼吞虎嚥地用了膳,未能闔眼,開始這一天的忙碌。
第二天的工作做得很順手,做完後有飯吃,還能抽空打個小盹,樓翩翩滿足得笑閃了眼。
春風和秋雨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如實向月無塵稟告。
月無塵只是蹙了蹙眉,並沒有其它吩咐。
兩日後,月無塵去至鳳儀宮,入眼便是樓翩翩身著粗布衣裳打掃的模樣。他的視線定格在她紮起褲管的雪白小腿,不覺蹙眉赭。
他一個箭步上前,將趴在窗臺上擦拭的樓翩翩扔在了地上,放下她的褲管,動作一氣呵成。
樓翩翩拂去額畔凌亂的青絲,終於看清來人。想當然,也只有月無塵能在鳳儀宮自由出入。
“太子金安。”樓翩翩退開一步,輕聲道。
月無塵略嫌粗魯地扶正她明顯瘦削的小臉,打量半晌後,輕啐一句:“醜死了。”
這個女人瘦了,但很精神,不過四天時間,本來就小的臉不到巴掌大,雙頰凹陷,她黑白分明的美眸大得出奇,直勾勾地看著他,似乎能窺進他的靈魂深處。
樓翩翩靜立一旁,沒吱聲,月無塵再執起她的小手。
手掌不似上回看到的那般細緻美麗,起了老繭,手指泛紅,還有破損,血口很深。
月無塵輕撫而過,柔聲問道:“疼不疼?”
“不疼。”樓翩翩不習慣於月無塵突如其來的柔情,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他握得更緊。
“怎麼會受傷?”月無塵聲音沙啞低沉,死死地盯著她手上的傷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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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后的威嚴
“春風,倒杯茶給太子。”樓翩翩此次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揚聲道,順便轉移月無塵的注意力。。
春風應聲而去,月無塵的注意力確實已轉移,他的視線定格在木刨上:“你會用木刨?”
“是的。”樓翩翩言簡意駭,不想跟月無塵作解釋。
“你是官家小姐,驕縱任性,又怎會用這東西?”月無塵繼續糾纏這個問題,冷眼斜睨她:“母后若說不出所以然,兒臣可以將整座皇宮的浣衣事物交由你負責。”
“本宮自小對奇特的事物感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