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要回家了。”背起碩大的斬月,他頭也不回的要走。
早知道他會這麼說。只是,想走?沒那麼容易。
我守護了幾十萬年的東西,敢阻攔我?遇神殺神,遇佛滅佛。
要馴服一個人,簡直是太容易了。
因為是人就會有弱點,而後,只要在他的軟肋上,狠狠得踩下去,磨出他半條命,然後再給他個天大的好處。一切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而黑崎一護的軟肋,實在是太多了。首當其充的,就是他的家人和朋友。而他心中永遠的恨,就是他死去的母親。而我,卻能讓他連靈魂都不剩的母親,再次復活。
只消一句“有了靈王之力,救活你的母親,易如反掌”,他還能不甘心屈服嗎?
只是沒想到,當我說出所謂的加冕儀式時,反對的聲潮鋪天蓋地的。
嘿,原來人家真的這麼受歡迎呀!臉紅ing……
“不能,我絕對不能殺了你!絕不!”第一個堅決反對的,就是剛才還把我恨死了的黑崎一護,眉宇堅如磐石。
而他的身後,有更多反對的聲音。
對上浦原不bt和夜一大姐明顯不同遲疑般動搖地眼,我笑開了。
“想知道崩玉的秘密嗎?”話雖是對二人說得,眼神已經走到了駐足在遠處的烏爾。
“就睜大眼睛,看清楚吧。”
“烏爾奇奧拉?西法,解放你的斬魄刀,始解,萬解隨便。”
“是。”沒有遲疑的,烏爾抽出了他有著水綠色刀柄刀紋的魅力斬魄刀,眾目睽睽之下,說出了完全的始解語。
“悲鳴在虛幻的海市蜃樓中,用歌聲喚起沉睡的記憶,舞動起那悲傷的旋律吧!夜鶯啼哭!”
刀身逐漸變得細長,然後形成一把精緻的長劍,被精美描繪過的夜鶯栩栩如生,整個刀身通體翠綠,幾乎可以和烏爾美麗的眼眸一較高下。
然,變換的只是刀,而不是人。
“為什麼!破面的解放不是歸刃嗎?”
首先問出這個問題的就是和破面打最長交道的黑崎一護,脫口而出問出了這個盤旋在所有人心底的疑問。
“更完美的崩玉!”突然有人大喊出口,尋聲望去,居然是崩玉的製造者浦原喜助。他連象徵性的破帽子也不要了,整個人激動的不得了。
“你——”
“崩玉是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