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俊楠被設定為兄控,見一向冷淡的哥哥竟然可以和一個陌生人這般要好,他開始不斷的給丁書言使絆子,不過以丁書言成熟包容的性格,謝俊楠最終也被他收服了就是。
謝偉祺自小優秀過分,時常被人拿來與他比較的謝俊楠因此長時間活在這樣的陰影中。
為此惱怒,叛逆到連課也不願意好好的上,只是潛意識中,他依舊瘋狂的崇拜他哥,在被謝偉祺有意無意的諷刺過幾句後,他改頭換面,重新做人。
只是謝偉祺的性格過分冷淡,在他的一生中,能讓他感興趣的事大概只有兩件,一件是做生意,另一件就只剩了丁書言。
換一個角度,謝俊楠和謝偉祺對彼此付出的感情很不對等。
見謝俊楠一臉失落的坐在那裡,有些不忍心看到他這樣的徐臨不由得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
“不一樣。”見謝俊楠驚訝的抬頭,徐臨說:“你是弟弟,他不能跟你相提並論。”
雖然哥哥還是從前的那個哥哥,但他從來沒有這樣溫柔的同自己說過這樣的話,謝俊楠呆呆的看著徐臨,最終小聲的叫了聲:“哥。”
一副快哭了的模樣,徐臨起身,說:“菜快涼了,先吃飯。”
基於對謝偉祺健康狀況的考慮,最近一段時間,除了上班睡覺,謝俊楠幾乎都會寸步不離的跟著他,不過光上班和睡覺就會佔據很多的時間,所以兩人也只會在車上或者回家的時候說幾句話。
飯菜是謝俊楠去謝偉祺時常去的餐廳打包回來的,因為謝俊楠的食量很大,所以買來的菜經常會鋪滿整個桌面。
“不過,你這樣怎麼參加新聞釋出會啊?!”
悶頭吃完一盒飯,謝俊楠終於後知後覺的吼了一句。
兩天後,徐臨頂著左側青腫的眼眶參加記者招待會,雖然遮了一層厚厚的粉底,但路上看見他的人都會不住的回頭。
“偉祺,怎麼了?和人打架了?”
見老狐狸般的肖彥斌湊過來和自己說話,徐臨也只是笑。
在一片耀眼的閃光燈中,三方代表在合同書上籤下各自的名字,而後三人以一個握手的姿勢定格在鏡頭前。
晚上還有東和專門為此舉辦的晚宴,徐臨知道這樣的場合自己必須出席,因此在謝俊楠咋咋呼呼的給他找完衣服後,他也只是安靜的換上。
“哥,最近我覺得你不像你。”
晚宴屬於半正式,謝俊楠給自己找了套菸灰色的西服,袋口別一條紅底明黃花紋的名貴絲巾,摺疊成絹花的形狀,不經意打破西裝一貫給人的單調印象。
謝俊楠穿夜空般幽藍的西服,領結散開,非常隨意的搭在那裡。
聽見他這麼說了以後,徐臨從鏡子中看向他,說:“哪裡不同?”
“不像從前那麼冷了。”
徐臨不可置否的點頭,說:“走了。”
“我其實挺喜歡你這樣的。”
聲音很小,但徐臨知道他喜歡的永遠都只會是他的哥哥謝偉祺。
晚宴設在一家五星級的賓館,樓層很高,陽臺上可以看見大半個城市的夜景。
徐臨也在這晚看見了肖蓉蓉,穿著象牙白的禮服,尾端拖出一段,做出魚尾的形狀,徐臨剛想這人打扮的太過慎重了點,旁邊的謝俊楠推他,說她是為你才打扮成這個樣子的。
肖蓉蓉五官稱得上豔麗,身材也不錯,但可能是因為她被家人寵壞了的關係,整個人給人一種盛氣凌人的感覺。
對於那些想靠近徐臨的女性,她會用眼神或者言語諷刺別人的穿著長相,手緊緊勾著徐臨的,儼然以謝偉祺的未婚妻自居。
徐臨很不擅長與這樣的女孩子打交道,以後藉口自己要上洗手間,他才終於得以鬆一口氣。
宴會廳裡近百人,其中不乏東和萬宇的高層並政府高官,可惜自己一個人都不認識。
想著等一下自己要僵著一張笑臉與他們寒暄,五分鐘後,徐臨只得熄滅手中的第二支菸從那個狹小的隔間走出。
“好久不見,偉祺,想我了沒有?”
徐臨洗手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人從後面抱住。
耳邊的聲音低沉有磁性,等到徐臨抬頭,就從鏡子中看見了一雙貓一樣狹長且透出一股風情的眼睛。
徐臨的身高是標準的一米八,但身後那個男人卻比他高了一個頭。
身上穿暗紅的西服,黑亮的頭髮搭在肩膀上,五官如同模特般精緻華麗。
聞到徘徊在鼻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