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敢有絲毫的猶豫,丹田處靈力瘋狂的湧動起來,紛紛擴散開去,護住心脈等要害部位,同時心念一動,天元心法也執行了起來。
然而這僅僅是開始,數個呼吸後,一股浩大的靈力在他體內砰的一聲爆炸開來,如山洪般湧入周身各處經脈之中。
“嗡、嗡、、、、、、”
靈裡的不斷湧入,原本細窄的經脈頓然脹大了數倍,併發出陣陣不甘的嗡鳴聲,就好似吃漲肚的孩童痛苦的呻吟著。
、、、、、、
“呼,沒想到一滴寒髓就有這般功效。”抖落體表一層薄薄的冰霜,夏雨一聲輕不可聞的自語響起。
他從修煉中醒來已經是三天之後,這三天中天元心法不眠不休的執行,這才勉強將體內的靈力煉化存入丹田中,期間雖說沒有多大的危險,卻也是枯燥乏味至極,這就如一個乞丐突然發現一座金山般,在不斷搬運間,興奮慢慢淡去後,心中湧上一股難言的疲憊。
“就一滴,頂的上以往數月的苦修,時間有限,這次得加大用量。”
默默又是一句,雙目一睜開,眼前之景,他險先大叫出聲,不知何時軒軒與萌萌雙雙倒頭睡在小池旁,小腹鼓鼓,嘴中呢喃著,不錯,好喝等字眼,而池中寒髓已然少了一大半。
“完了,魔傀上人要是知道,非扒了你們兩的皮,不,是要扒了老子的皮。”
想到這,一股比起寒髓還要恐怖上萬倍的寒意頓然湧上他的心頭,搖了搖一人一獸,兩小傢伙迷糊的睜開雙眼。
“色狼哥哥,幹嘛,這水好好喝,它就是酒嗎?”軒軒邊打著飽嗝,邊問道。
“這算那門子酒,這簡直就是傳聞中的瓊漿玉液。”不過此刻,夏雨沒這麼多時間去解釋,壓低了聲音說道:“軒軒快帶萌萌躲進哥哥身體裡面,我們要跑路了。”
“哦!”
軒軒點了點小腦袋,歪歪扭扭的抱起鼓得如圓球般的萌萌,咻的一聲消失在夏雨胸口,小丫頭顯然是被寒髓給撐著了,要憑以往的品性非得問上一番,什麼是跑路,為什麼要跑路,那他真就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一陣來回踱步間,夏雨好似有了什麼主意,雙頰泛起一股耐人尋味的笑意,而後就見幾道靈光突然閃現而出,卻是數個手掌般大小的玉瓶。
“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將你們全部帶走,反正魔傀上人都不可能饒了我。”
小半刻後,夏雨大手一揮,眼前數個裝滿寒髓的玉瓶一閃消失不見,而小池中差不多已經見底,若是魔傀上人見到這般情景,非被氣瘋了不可。
掃視了一圈,除了幾道冒著熊熊地火的裂縫,他並未發現其他可用之物,遁光一閃而起,瞬間消失在原地。
“小子,你幹什麼去?”他剛鑽出水潭,魔傀上人略顯虛弱的話音就憑空傳來,看似好像受了不輕的傷。
“前輩,您怎麼了?”夏雨略帶關切的問道,可心中畢竟有鬼,話音顯得有絲顫抖。
“沒事,昨日有十多名結丹修士闖入洞府,被老子的三絕屠仙陣滅了兩人,其餘就一窩蜂的跑了。”魔傀上人神色滿是不屑,就好似對付十多名結丹修士就如對付十多隻螞蟻一般。
可夏雨聽到這話,卻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更是擔憂起張恆與銀月七仙的安危,雖然與幾人相處不過寥寥數日,卻都很投緣,他也頗為佩服幾人的為人,不像其他修士那般勢利。
“放心,你那幾位朋友早在兩天前就離開了洞府,本座還給他們一些好處,此刻應該已經在銀月城了。”魔傀上人一眼看出夏雨心中所想,適時的說道。
“那晚輩就放心了,不過,前輩在下愛妻還在銀月城等候,我這就回去知會一聲,最多三五天就回來。”藉口他早已想好,話一出口,抬腿就準備邁步離去。
“哼,小傢伙,別以為老子不知道,當年你師父也像你這樣,偷了本座的寒髓就想借故離開,不過他可比你聰明多了,你小子還是處男一枚,有那門子的妻子,再說銀月城現在正亂成一窩粥,你回去那是找死,還是安安心心在這修煉,偷了的都給老子還回去。”魔傀上人眼都不眨一下,一語點破道。
“前輩,你看您老修為高深,即使來個元嬰修士你也不懼,可晚輩修為淺薄,到時若再有修士闖入洞府,我這不就白白送了性命,不如讓我出去躲上一陣,等風頭過了再回來修煉。”一計不成,夏雨再生一計。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洞府的入口,本座已經再次封上,即使元嬰修士沒個一年半載也別想破陣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