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諭了。以後,我們就可以擴大一下經營規模了。”
胤祺啞然,原來是因為這個,伸手拍了胤禟一下,“你高興就好。”
康熙的手諭第二天就被大太監梁九功親自送了過來,胤禟接過手裡,想了想,又回去裡屋拿了個信封出來,讓梁九功轉交康熙。
胤禟看了看旁邊的何玉柱,何玉柱立刻塞了塊銀子到梁九功手裡,只說辛苦公公。梁九功笑眯眯的謝過了胤禟,連客氣都沒有客氣,就回去覆命了。
那信封裡面封了五千兩銀票,胤禟自己計算了一下當鋪的收益,決定上繳四分之一上去。
這銀子是入了康熙的私人賬戶還是國庫,胤禟不知道。但是這年十月,康熙帝表彰費揚古兵士勞苦,遣官攜銀五千兩至軍前,上諭:酌買皮裘、牛羊給與兵士。
29選擇
慶玉現在已經在兵部就職,平日雖然不算太忙,卻也不像以前那樣時不時出來曬網。況且去年又訂了親,他父親裕平更是希望他能在軍中建立些軍功,上頭再提拔提拔,過一兩年風風光光的將婚事辦了。
所以,胤禟這次約到慶玉和嘉玉已經很是不容易,胤祺因為臨時被康熙招了去,不能過來,有事只能等下次見面再說。
隨著經營規模的壯大,仁和當鋪的後院又添了不少下人,端茶倒水,灑掃之類的活計已經有專門負責的下人做了。
這會兒,幾乎可以算的上這裡女管家的丁蘭親自端了個紅漆托盤進了主屋。
給八仙桌旁坐著的三人都倒了茶,細瓷白茶碗內是碧綠明亮的碧螺春,銀白隱翠,香氣撲鼻。丁蘭素來知道胤禟怕熱,又專門用色彩濃豔的青瓷碗盛了冰鎮的梅子,放在他手邊上。
胤禟看看安靜地站在自己身邊的蘇楊,又讓他坐來下,蘇楊微微欠了欠身道謝,坐在了三人下首。
嘉玉笑了笑,抿了口茶,問道:“表弟這次找我和哥哥過來,可是又有了新的打算?”
“表姐說對了,我這次得了阿瑪的手諭,已經可以不用再藏著揣著,所以我想發展一些別的生意。這次本想請大家過來,商量一下做什麼好,卻還是少了一個人。”胤禟想到五哥,不由嘆氣。
嘉玉笑眯眯的放了茶盞,安慰胤禟,“少了表哥又有什麼打緊的,他每次還不是完全支援你的決定?依著我看,你決定好了直接通知我們,我們倆也從來都是無條件支援你的,何苦還得費這回事。”
慶玉興致勃勃的上下打量他,“表弟倒是厲害,皇……老爺還真答應你了?”
胤禟你你頭,又說道:“雖然你們都支援我,可是我對於經商畢竟不熟悉,大家幫著出出主意總是好的。當鋪如果沒有蘇楊和徐、尤兩位管事在,不定成什麼樣子。”
然後胤禟說出了自己的打算,他想在京城開辦一個木材行或者綢緞莊,但是以目前能用的資金來看,只能先選一樣。
“我請表哥和表姐來,就是想商量著選一下哪種好些。”胤禟揉了揉額頭,看向對面兩人。
慶玉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哪個經營起來更容易……我卻是不知道的,但是我聽人說南方的木材行利潤非常高。”
嘉玉等自己哥哥說完,略微興奮的說道:“若是讓我說,定然希望表弟選綢緞莊的,別的不說,我今天正受了額娘囑託,跟著負責採買的人去選緞子的。我自己也極喜歡各色漂亮的緞子。”
嘉玉的話換得慶玉的鄙視,“婦人之見,我看只有你們女人才喜歡這些東西。”
嘉玉微微一笑,從懷裡拿出一方素白色,只在一角秀了竹枝的帕子,“是麼,那湘芷姐姐託我給你的帕子,哥哥定然是不感興趣的吧,妹妹只好還回去了,說哥哥大男子一名,不屑於收這種閨閣之物。”
慶玉一見,看著那帕子說不出話來。臉上紅白交錯,心裡卻隱然有絲甜蜜,湘芷是嘉玉的手帕交,也是慶玉未過門的妻子。慶玉伸手從妹妹手裡搶了帕子過來,細看了一回,嘴裡小聲嘟囔:“果然比妹妹做給我的針腳粗糙的東西不知好了多少。”
嘉玉暗自咬牙,看哥哥以後再和那幫狐朋狗友出去喝酒,讓她幫著隱瞞,她倒是還幫他。
看著兩人拌嘴,胤禟忽然想到一件事,“我想起來了,表姐明年選秀,這也算大事了,早些準備並不為過。好,我決定了,就開綢緞莊。”
兄妹兩人聽他這麼一說都呆了一呆,這不是小事,胤禟居然真用這種理由就決定下來了?
慶玉面色一整,正經起來,“糖糖可要想好了,我知道你一向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