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連忙傳音問道:“北海金皇殿是什麼啊?”
蘇潁面『色』無血的回答著:“北海金皇,曾經是北海十大統領者之一,也算是佔據一方的霸主了,可惜在不知多少萬年前,這位大名鼎鼎的北海金皇居然選擇了叛變,投靠了西北海域,在那一次戰爭中,北海因為金皇的突然叛變,損失慘重,若是不是當年北海的其他幾位霸主聯手動用了幾件海域至寶,恐怕北海就真的被西北海域吞併了,不過那次之後,北海也元氣大傷。”
小虎臉『色』有些難看,原來這裡竟然是一個類似於陵墓的地方,而他最討厭的地方就是別人的墳頭了,畢竟少年時期曾經在鸞王陵墓裡被嚇得不輕。
蘇潁用有些奇怪的目光看著陳小虎,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最終又欲言又止的樣子,小虎看了卻是眉頭微微一皺,終於,蘇潁還是開口把心中的疑『惑』說出來了。
“你手上的五龍珠是從哪裡弄來的?”
“五龍珠?你說的是融合後變成五龍破魂槍的那顆珠子?”小虎有些不解,但蘇潁卻點點頭:“你可知道麼?你手裡的那顆五龍珠就是不知多少萬年前北海遺失的一件至寶,現如今北海的那些五龍珠都是仿製品罷了!但我似乎可以在冥冥中感應到,你身上的這顆五龍珠是真的!當然北海一位霸主施展了五龍歸元術,釋放出五龍珠內的五條天龍精魂,這些天龍精魂大展神威,幾乎每一條都有可以輕易擊殺清虛修士的實力,而在五龍精魂釋放出之後,它們便徹底的失去了控制,這也是那位北海霸主遲遲不肯施展這種手段的原因。最後,五龍精魂和五龍珠全都憑空消失了,但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後,此北海至寶居然在小虎哥你的手上。”
驚疑不定的小虎回想起當初,自己的五龍破魂槍剛一出現後,蘇潁這丫頭和馮新婷三人都極為震驚的望著槍頭下的那顆珠子,原來此物居然有這麼大的來頭啊。
就在兩人交談時,那個一直沒動的武將雕塑終於雙眼一閃,兩道金黃『色』的光芒從其眼中狂『射』而出,接下來一股足有元嬰中期修為的靈壓也爆發而出,此雕塑單手一舉,那手中的大錘嗡嗡一陣鳴響聲,隨後讓小虎二人心中狂震的事情發生了,數百隻人形雕塑在這一刻全部活了,幾乎每一隻人形雕塑都有起碼元嬰初期的實力,而在下一刻,小虎和蘇潁就被這密密麻麻的人形雕塑圍在了正中央。
“血祭!血祭!血祭!血祭……”
“魂祭!魂祭!魂祭!魂祭……”
這些人形雕塑竟然分為了文武兩撥,開始相互對抗似的喊叫了起來。
一個修為不小於小虎的人形武將雕塑緩緩從眾雕塑中走了出來:“武者!必須要用最精純的鮮血來祭奠!”
小虎看了一眼這個身高足有兩米的大塊頭,此雕塑一身看起來就極重的厚盔甲披身,盔甲之上更是有密密麻麻的細小晶片,這些晶片晶瑩剔透的樣子,而且仔細看去,每一顆細小晶片中都有一絲殷紅的細小靈力在其中不斷遊走著,而這些晶片便如那些靈力的未孵化卵一般,讓人看了心中發寒。
就在這個大塊頭走出來的同時,那些文士雕塑也同樣從中走出來一位身高偏矮小的儒士,這名儒士看起來年紀不小了,應該是按照一位年歲大概六七十的小老頭雕刻的。
這個小老頭一出現後,那邊的大塊頭明顯有些忌憚,眼神陰冷的看著對面走出來的這個小老頭:“榮書子!你又要和本將軍做對麼?”
那名被喚作榮書子的小老頭儒士聽這位大塊頭的話只是嘿嘿一笑:“端木將軍,您這是哪裡的話啊?咱們都是一心為了皇辦事的,只要能讓皇重生,用血祭還是魂祭又有什麼區別呢?”
冷哼一聲,端木將軍一手握在自己腰間的長劍上:“既然榮書子老先生您都這麼說了,那本將軍也就退讓一步,我要這個小子血祭,那個小丫頭給你們魂祭了。”
榮書子臉『色』一變,可他還沒等說什麼,老頭身後的另一個文士雕像卻急了:“放屁!端木臨,你別給臉不要臉,那個小丫頭魂力如此之弱,而且只有元嬰初期的修為,你說一個初級元嬰用來魂祭有個屁用啊!”
此話一出,端木臨臉『色』驟然爆發出一陣殺意,同時腰間的木劍出鞘,別看此物只不過是一把木劍,但當木劍出鞘的那一刻,就連陳小虎都不禁瞳孔猛然一陣收縮,同時驚訝的看著這個叫端木臨的武將一劍劈出,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那個榮書子只來得及身形一晃,來到了那道劍氣的旁邊,似乎對此劍氣十分忌憚,老者也不敢當面硬解下這一招。
但見這榮書子袖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