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見鬼了?”一個軍官呵斥道。
“不對,我剛才真的看到人了,而且他還朝我笑一笑,對了,我看到他手中有白光一閃,好像······快看參謀長,”
軍政部長就坐在參謀長身旁,一聽這話,就伸手推一下,喊了一聲:“參謀長——”
“嘩啦——”一聲參謀長就倒了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幾個人跳起來,連聲呼喚:“參謀長,參謀長,”
大家低頭一看:“參謀長的脖子裡還在冒著血泡沫呢,”
這才有人驚呼:“司令,參謀長被人抹了脖子了,”
有人大喊:“送參謀長到野戰醫院,——,來人啊,”
司令很不高興地,不冷不熱地說:“不要瞎折騰了,既然被抹了脖子還活得了?”
大家靜下來,幾個警衛衝了進來:“司令,什麼事?”
司令嘆了口氣:“把參謀長抬出去吧,”
警衛沒敢說話,抬著參謀長出門去了,往出抬,這才發現,參謀長的脖子已經被割透了半邊,耷拉著,就要掉下去那樣子,一悠一悠的,鮮血滴答滴答的掉著,
等到參謀長抬出去了,司令以及其嚴肅的口氣說:“今天的決議如下:今天襲擊一次裝甲旅衛生所,下不為例,不管成功與否,不再對裝甲旅發出任何挑釁,讓其發展,如果發現有叛國嫌疑,立即報告給集團軍群總司令部,我們不再對裝甲旅有任何行動,今晚的襲擊行動就有軍政部長具體負責,還有沒有對本決議有意見的,有意見就提,可以修改本決議,”
沉默,沉默,沒有人再提意見,堅持襲擊裝甲旅的參謀長,食管氣管瞬間就被人割斷了,誰敢再說話呀?就連軍政部長這回也打怵了要不是寫進決議,自己就辭了這趟差事,估計這次也是凶多吉少,參謀長就在這屋裡居然被人割喉了,還沒有人看見兇手,真是可怕極了,
司令又咳嗽一聲,喊了一聲:“秘書,書寫好決議,請在座的各位長官簽字畫押,免得以後有話說,”
“是,司令,我已經記錄好了,就請各位長官簽字吧·,”
一個軍官嘟囔:“司令,要我簽字起什麼作用啊?”
“不簽字,就沒有說服力,上次就說過,襲擊裝甲旅旅部,不管成功與否,,以後不再提起這事,才過了幾天,就有人把我給告了,簽字了,以後就不會再有人提起這些事了,”
司令說這話時,看都沒有看軍政部長,軍政部長已經脊背冒汗了,屁股底下也是如做針氈,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裡難受啊,司令這話就是說給他痛的,剛才參謀長沒有死,軍政部長就不用多想了,一切有參謀長擔當,與自己沒有關係,現在呢只能面對面了,
秘書拿著會議記錄讓在座的每一個軍官簽了字,就對司令說:“司令已經簽好字了,”
“記錄給我吧,”司令說出來了,秘書還有些猶豫,司令說:“這麼重要的記錄,你也報關不了,萬一有人找你劃掉名字,你怎麼辦?”
秘書猶豫一下,就把記錄遞給了司令,
司令說:“軍政部長,趕快組織,襲擊小分隊,襲擊時間,就在今天夜裡,具體襲擊時間,你自己定,我們不管。散會——”不等軍政部長回答,上來就宣佈散會,
其實,蘇軍生出現在參謀長背後,司令也看到了,從出現到消失,頂多三秒,人就不見了,司令的心裡嚇得撲稜撲稜跳,但是在下屬面前,不能失態,你是一個司令啊,你要是亂了我陣腳,下面也就更亂了吧?
雖然害怕,但是穩定了自己,在下屬面前保持了鎮靜。也是矇蔽了大家,這就是一個司令員的素質,即使心裡很害怕,絕不能掉線,宣佈散會,趕緊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蘇軍生沒有再跟著司令走,而是跟著軍政部長走了,跟著他走,能摸清楚,襲擊小分隊準備在什麼時候,襲擊衛生所,知道具體時間,準備才能更充分。
軍政部長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這裡就有四個人在等他,他們是聽到參謀長遇刺身亡的訊息趕過來的,他們以為是被司令殺在會場上的,他們要等到軍政部長的話,看看是否採取行動。
四個人一見軍政部長回來了,一起站起來施禮:“部長大人,參謀長之死是怎麼回事啊?”
“你要問起他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軍政部長真的不知道,沒有說謊,
“當時參謀長遇刺,軍政部長不在會議室?”
“在呀,我就坐在他的身邊,還坐一條凳子上呢,就在會議開到一半的時候,參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