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呀,軍命難為呀,如果不執行軍令,當時就得死,執行了軍命,或許不會死,現在,已經被你抓住了,只能求你們,求你們放我一馬,不知者不該罪啊,你們如果不放,我就只能認命了,沒辦法,誰讓自己犯了死罪呢?”炮兵連長說的也是實話。他也不敢亂說,
“你想不死?”老闆問炮兵連長,
“做夢也想啊,”炮兵連長嘆了口氣:“但是,你們能讓我活嗎?”
“那就看你能不能提供有用的情報了,譬如,戈林下一步還有什麼計劃?”老闆在提醒他說,
“這個我不知道啊,總司令有什麼計劃,哪能讓我們知道啊,我們就連小卒也不到啊,”
“那你是不想活了,知道還不說,不就是想死嗎?”
“別別,讓我想想,讓我想想,”炮兵連長想了一會兒說:“在我進去之前,,我聽總司令,在安排一個人,今天到南郊來監視誰,”、
“這個情報,昨晚上我們就知道了,還是說點別的吧,”
“昨,昨晚就知道了?”炮兵連長吃了一驚,怪不得自己被抓了,人家已經又安排了,失敗就理所當然了,昨晚的事人家已經知情了,
聽到這話,蘇軍生上前一步:“昨天晚上,戈林給黑衣人佈置任務時,你在什麼地方?你沒有在現場啊,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老實說,不許說謊,”
炮兵連長答道:“我在隔壁的參謀辦公室啊,我是等黑衣人走了,我才進辦公室接受命令的,之前的話,我也是聽了個大概而已。”
老闆繼續問炮兵連長:“在你進入辦公室以後,戈林有沒有見過其他人?”
“沒有,絕對沒有,這期間,只打過一次電話,”
“哦,講話內容,打給誰?聽到了嗎?”
“具體的,我是聽不清楚的,我也沒有注意聽,報告好像議會大廈有密道之類的話,別的就不知道了,”
蘇軍生連忙問:“你聽清楚了?議會大廈有密道?”
“聽清楚了,好像命令什麼人要守住密道什麼的,”
“議會大廈有密道?”蘇軍生一楞,這個情況,自己是一點不掌握,這些密道是用來幹什麼的?
“是的,肯定有密道,”炮兵連長小心翼翼地問:“我知道的,全說了,你們可以放我走了嗎?”
蘇軍生連忙對老闆說:“這個情況,我一點也不知情,還需好好·查查,”
老闆說:“今天晚上,我去查,看看密道在什麼地方,起什麼作用?”
炮兵連長說:“我知道的已經全說了,可以讓我走了嗎?”
蘇軍生沒有思索,點點頭就說:“可以,你走吧,”
老闆望望蘇軍生,顯然不同意,但沒有辦法阻止蘇軍生,只是輕輕地問:“這就放了他?”
“放了,留他也沒有用了,”蘇軍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對對,留我也不起作用了,知道的全說了,”
“滾吧,”
炮兵連長一聽,撒腿,就跑,等到跑了十來步,蘇軍生舉起了手槍,對準炮兵連長連開了三槍,炮兵連長雙手一舉,撲倒在地上,還扭過頭來,吃驚地望著蘇軍生,為什麼呀?最後的面孔也就定格在吃驚——
老闆鬆了口氣:“我說你真要把他放了呢?”
“怎麼可能呢?只要他回到戈林身邊,還不把大家都招出去?風情餐廳就會被端,我的心裡跟你一樣清楚,只要我們動手的地方,一個活口都不能留,”蘇軍生說完又招呼大家:“檢查一遍,只要有喘氣的,一定要補槍,”
大家這才忙碌起來,逐一檢查屍體,
蘇軍生叫過了亞當斯特:“咱們的車子怎麼樣了?”
“報告元首閣下,軍車已經被炸散了,”亞當斯特立正敬禮。
“人呢,沒來的,都被炸死了嗎?”
“報告元首閣下,沒有,他們只是受傷了,”
“好好,我一直在擔心,我們受到了重大損失,看來只是虛驚一場,”
“多虧司機救了大家,炮聲響起,立即剎車,然後迅速倒車,炮彈就落在軍車前面了,大家就躲過一劫了,”
“今天回去,就給他獎勵一萬馬克,”蘇軍生說:“你把他叫來,把咱們的車牌號拆來,換到這輛軍車上,兩門炮也一塊拉走,炮就交給呼嘯山莊,”
“是,元首閣下,”
“還有再派幾個警衛去,前方四里左右,我們幹掉一個班,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