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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師長一聽是元首到了師部,驚詫不已,元首怎麼在深更半夜來到了警備師部?雖然驚訝,副師長連忙給蘇軍生鞠躬:“元首萬歲——”
蘇軍生連忙擺手:“不要萬歲了,也不必這麼客氣,”
參謀長稍稍遲疑一下,也給蘇軍生鞠躬:“真想不到,元首會光臨警備師部,我等實是受寵若驚啊,”心裡還是奇怪,師長怎麼跟元首攪和在一起了?什麼時候拉上關係的?
師長默特默克恭恭敬敬地走上前,給蘇軍生鞠躬兩次:“感謝元首的救命之恩,元首的恩情沒齒難忘,從今以後我的命,就是元首你的,只要元首需要,為元首獻出生命也在所不辭,”
蘇軍生擺擺手:“哎,默特默克師長,我不過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這本來就是小事一件,就不要掛在嘴上了,”
師長默特默克道:“非也非也,如果元首不想我做個忘恩負義的小人,就不要推辭了。”
“好吧,好吧,我隨你的便。”
拜過蘇軍生,默特默克又給索拉莉婭鞠躬,索拉莉婭連忙跳起來:“將軍不可,我在你的面前,不過就是一個小卒而已,萬萬受不起將軍之大禮。”
“哎,恩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救命之恩,只有以命相報,從今以後,只要恩人需要,我的命可以隨時拿去,”師長深深地鞠了一躬,
索拉莉婭不得不說:“師長言重了,既然救了你的命,為什麼要拿走你的命?這樣的比方不合適,但我只有一個請求,冒昧請師長答應,”
“恩人你說,不要說是一個請求,就是十個八個,在下也答應你。”默特默克認認真真地說,默特默克說的就是心裡話,挺實在的,
“只要一個,就是,准許我,自由出入警備師部,”索拉莉婭說。
師長立即轉身給參謀長說:“立即給予恩人辦理特別通行證,外加一條:凡是刁難索拉莉婭女士者,一律處死!”
默特默克說的非常肯定容不得參謀長有其他看法,這是命令,參謀長馬上說:“師長,我馬上辦理相關手續,並傳達到警衛營的每一個警衛員,這樣可以了嗎?”
“可以,我再加一條,就是給副師長,參謀長的,只要恩人有事相求,如果我不在,二位必須答應,副師長,參謀長你們聽到了嗎,”說完這話,默特默克就盯著參謀長和副師長。
“聽到了,我們明白師長的意思,”
參謀長又綴了一句:“假如,我說的是假如,師長恩人是調動軍隊呢?我們也要執行嗎?”
“執行,必須執行,,且不得拖延,”
師長默特默克說的非常肯定,參謀長心裡犯了嘀咕,師長是不是糊塗了,這不是指揮權交給別人了?不就是救你一命,為什麼要把一個師都交出去?
參謀長這點變化,沒有逃過蘇軍生的眼睛:“這個參謀長可能會壞事,對師長的命令並不是不折不扣的執行,可能另有想法,”
蘇軍生心中有數了,動用警備師,要防著參謀長,不能馬虎,
就在這時,警備司令部的電話打來了,副師長接過電話,大聲說:“這裡是警備師部,我是副師長——”
電話那頭是費爾多馮,他說:“副師長,我是費爾多馮,參謀長在否?”
“在在,警備司令,就在師部,”
“你把電話給他,我有話對他說,”
副師長立即把電話遞給參謀長:“參謀長,司令有事找你。”
參謀長接過了電話:“司令,我是參謀長,”
“參謀長,今晚,柏林不尋常,師長默特默克暫時不在師部,”
參謀長連忙說:“司令,師長,他就——”
默特默克一把捂住話筒:“參謀長,別說我就在這兒,你聽聽,警備司令下話說什麼?”
參謀長點點頭,默特默克就鬆開了手,
參謀問:“司令,剛才有人問我問題,沒有聽清楚,請司令再說一遍,不好意思了。”
費爾多馮說:“鑑於柏林今天晚上不平靜,警備師不能沒有師長,鑑於原師長默特默克還沒有出來,我命令:”
參謀長連忙立正:“我正在聆聽司令的命令,”
“我命令:參謀長暫代師長職務,從現在起,行使師長職權,”
“是,司令,”參謀長立正敬禮,
“現在就請代理師長派兵前往,總司令部,調查禁閉室失火一事,起火原因,有誰遇難了,誰是罪魁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