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受益匪淺啊。”
“好了,不要拍馬屁了,快去審吧,”
安德列夫走進了審訊室,做到了案桌前一聲吆喝:“帶人犯——”
既有士兵押解漢麗亞姆走了進來:“報告處長,人犯帶到,”
“鎖到審訊椅子上,”
“是,”士兵們按照安德列夫的分咐,吧漢麗亞姆鎖到一把鐵椅子裡,
處長安德列夫一拍案桌,厲聲喝問:“來者何人,報上姓名——”
“你們知道我是誰,”漢麗亞姆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不高興的嘟囔著,一副不削一顧的樣子。
“自己說,這是規矩,說,姓甚名誰?”安德列夫一本正經地問。
“多麗絲,”漢麗亞姆還是謊稱自己是多麗絲,並且還綴上一句:“正是笑話,我已經告訴你了,怎麼還問第二遍呀·?還能當什麼處長?我告訴你,我還是蘇軍生將軍的女朋友,要是讓他知道,你抓了我,你這個處長還能不能當,真的很難說,”
安德列夫突然叫了一聲:“漢麗亞姆——”
漢麗亞姆很沉著,沒有突然出現任何驚慌,而是轉臉向外,看了看:“外面沒人啊,你們叫誰?神經去吧?”
“漢麗亞姆,我勸你別裝了,我要是不掌握一點證據,就不會抓你的,老老實實交代或許罪不至死,如果頑抗到底,就是死路一條,”處長安德列夫拍了一下桌子,提高了聲音說:“說不說,——”
“我已經說過了,我是多麗絲,你們又不聽,叫我有什麼辦法?我就是多麗絲,漢麗亞姆是誰我不知道她,那麼別問我了”漢麗亞姆在心裡譏笑道,你以為我傻呀,我交代了才是死路一條呢,拒不交代,拒不承認我就是漢麗亞姆,你們就拿我沒辦法,
除非,除非你們把多麗絲劫來,站到我的面前,我就承認我就是漢麗亞姆,否則,想我承認我是漢麗亞姆,門都沒有。你還不知道本姑娘的厲害你,
安德列夫倒是笑笑:“果然是個老油子,其實,我已經瞭解得一清二楚,我們只是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自己坦白交代,將功補過,或許保得住一條性命,既然你不說,我就提醒一下,真正的多麗絲這會兒,就關在集中營女子二監區101號,”
漢麗亞姆一驚,果然他們已經搞清楚,反正你們也不能搶出多麗絲來,我就是不承認,你有什麼辦法?漢麗亞姆咬緊牙關,我就是不說,你能有什麼什麼辦法?死活都不開口,神仙難下手,你們拿我怎麼辦?真是笑話。
安德列夫說:“今天就審到這裡,把漢麗亞姆關起來,明日再審,”
這就結束了?漢麗亞姆高興了,就審這一句啊?這個審判官真的好糊弄啊,這樣審,就是審一輩子,也別想審出來什麼,遲早還得放我出去,
這是採用蘇軍生的主意:就是說往下審,不說,就審一個問題,就就送回牢房,第二天再問同一個問題,然後再送回牢房,第三天還審問這一個問題,然後再送回牢房,如此反覆,要不了一個星期,犯人自己就沉不住氣了······
送走了漢麗亞姆,蘇軍生才從裡間出來,安德列夫說:“將軍,果然如你所料,真是個老油子,說話真是滴水不漏,恐怕是個老特工,不然不會這麼沉著,冷靜,”
“不管他,還問這個問題,再提醒一句,今天匯的五萬塊錢,匯到哪兒去了,不聽他回答就把她送回去,”
剛剛送走了漢麗亞姆,第二抓捕小組也回來,剛一進門,一個個都是哭喪著臉,組長去報告:“報告將軍,施密特死了?我趕到時,已經沒氣了,應該死亡說話間就在下半夜,距離現在頂多五個小時,”
“死了?”這個訊息倒是出乎意料之外,蘇軍生沒有估計到,施密特會死,在這關節,自己輸了一步,連忙問:“施密特是怎麼死的?”
“被人扎死的,身上一共中了五刀,刀刀致命,分明是要他的命,兇手就是有備而來,”組長介紹說。
蘇軍沉思起來:接下來,想要找到五個特務就有難度了,有難度也得幹,不能任由特務在莫斯科興風作浪,一定要抓住他們。
這是採用蘇軍生的主意:就是說往下審,不說,就審一個問題,就就送回牢房,第二天再問同一個問題,然後再送回牢房,第三天還審問這一個問題,然後再送回牢房,如此反覆,要不了一個星期,犯人自己就沉不住氣了······
送走了漢麗亞姆,蘇軍生才從裡間出來,安德列夫說:“將軍,果然如你所料,真是個老油子,說話真是滴水不漏,恐怕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