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這幫傢伙,殺了人還這麼洋洋得意,殺人就是像上街買個菜那樣,沒有任何犯罪的感覺,著實令人氣憤,讓多麗絲多折磨他們一會兒,磨一磨他們的銳氣,也讓他們知道蘇聯人不可欺,只要你在蘇聯犯罪,絕沒有好下場,只要你敢來,就讓你命斷蘇聯,魂回德國吧。
有蘇軍生在場,安德列夫也不敢去拉開多麗絲,那是將軍的女朋友·,誰敢去碰啊?所以,安德列夫只能看著多麗絲在兩個德國特工的臉上作畫,再說了,有將軍在場,就是整死了兩個俘虜,自己也沒有責任,就更懶得管了,
過了好一會兒,多麗絲也洩瀉的差不多,蘇軍生才走上前,拉開多麗絲:“算了,我們不能和這般歹徒一般見識,我們是誰呀,他們是誰呀,跟他們一般見識,反而顯得我們不高尚,你說是吧?”多麗絲這才把手術刀一扔,抱著蘇軍生,就“嗚嗚”的哭,
突然一個德國特工嚎叫起來:“刀,刀,刀插進了我的肩頭,”
安德列夫這才看見多麗絲隨手一扔的手術刀,居然紮在一個特工的肩頭,手術刀扎人,說出去誰也不信,不管多麗絲有意無意,又是達到了懲罰的目的。安德列夫於是笑著問:“要是把就插在肩頭的話,炮彈還能打得準嗎?”
“長官別說了,快把我肩頭的手術刀拔走啊,”德國特務哭喪著臉:“疼啊,長官,”
“好,你等著,我去拔掉手術刀,”安德列夫說著就離開案桌,來到特工身旁,伸手去抓住刀把用力拔刀,
多麗絲看到了連忙阻止:“別動——,這樣不能拔刀,”
話音未落,安德列夫已經拔出刀了,特工又是嚎叫一聲:“矮油”一聲,
“這是拔又不是扎,有這麼疼嗎?瞎咋呼,”安德列夫很不高興,我都替你拔刀了,不說謝謝,還瞎咋呼,再一看,自己手中只有刀把,沒有刀片······
“叫你別動,你還是動了,這手術刀的刀片和刀把是兩個部件,你們外行人一拔,準讓他們分家,這下好了,還得做手術,才能取出刀片,”多麗絲抿著嘴巴笑。
安德列夫面面相噓,一副尷尬的神態,真的是外行人不能充內行,自語道:“這麼說,真的需要做手術,才能取出刀片吧?”
“只能如此了,”多麗絲肯定地說,
“你們這是虐待俘虜,”特務一聽,刀片就這麼留在肩頭,吼叫著,
“叫什麼叫,”多麗絲舉起巴掌,一下子拍打在特務的肩頭:“你懂得什麼叫虐待俘虜嗎?”
“矮油,姑奶奶,別拍了行不行??”特務又嚎叫起來,多麗絲拍的地方,就是扎刀的地方,那是真疼啊,
“我是在告訴你,這才叫虐待俘虜呢,”多麗絲說著,又拍了一巴掌:“加重傷害,才叫虐待俘虜哦,”
特務又嚎叫起來:“姑奶奶,別打了,行不行?我求你了,”
“是不是虐待俘虜啊,”多麗絲逼迫德國特工放棄自己的想法。
“不是,不是,不是虐待俘虜,不是虐待俘虜。”德國特工不敢多說了,再多說就更受罪了。
“早這麼說,手術刀,就不會再陷進去五公分,這都是剛才兩巴掌的功勞,要是再虐待一兩次,刀片還能深入五公分,你這條胳膊就廢了,”
“別,姑奶奶,,我這胳膊暫時不想廢,”
“反正,你要死了,要不要胳膊無所謂,”
“姑奶奶,就是死,我也想全屍啊,”
貝利亞辦公室一個秘書,匆匆的走進來:“將軍,監視點有電話,”
蘇軍生立即對安德列夫說:“送回牢房,嚴加看管,”
安德列夫應了一聲:“是——”
那個特務喊叫起來:“我的胳膊的刀片,怎麼辦?”
多麗絲回答:“暫時死不了,胳膊也掉不了,”
“這不是讓我帶著刀片去見閻王嗎·?”
蘇軍生道:“多麗絲,我們走,別管他們,”多麗絲跟著蘇軍生就出了門,到了貝利亞辦公室,蘇軍生拿起電話:“喂,我是蘇軍生,”
“報告將軍,棺材鋪的人想逃,”
“現在,棺材鋪還有多少人?”
“原來有二人·現在又回來一人,他們似在收拾東西,好像要逃走,”
“嚴密監視,一旦有人走出去院子前就立即抓捕,我馬上趕到,”
此刻,棺材鋪的負責人,就是剛剛來到的上尉,前天晚上,上尉真的躲進了地下水道,進去之後,才發現,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