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軍生問看守乙:“旅長坐那張桌子,那把椅子?”
一個沒有起身的軍官,一直坐在椅子裡。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蘇軍生估計是參謀長,他傲慢地說:“這要看,坐這把椅子的人願不願意讓給他坐了,如果不願意,從哪兒背來,就揹回到哪兒,如果·······”
蘇軍生也不言語,突然跳起,雙腳落到了案桌上,一把抓住那個參謀長的衣領,一下子就提了起來,直接摔了過去,參謀長又砸到了另一個軍官的身上,啪地一聲,兩個腦袋瓜子砸在一起,就像兩個西瓜砸在一起·,砸得個腦漿迸裂,雙雙倒地。
就在二人倒下去時,槍響了,一顆子彈就從參謀長的脊背鑽了出來,飛上了屋頂,原來那個軍官正準備。摟動了扳機,人也被參謀長的身體砸死了。槍也響了,人也死了,
一個軍官驚呼:“你把參謀長打死?”其實,不開槍也死了,頭都開花了能不死嗎?
原來蘇軍生看到了軍官,伸手掏槍的動作,順手就把參謀長砸了過去,這是一舉三得的好事啊,既擋了子彈,又處決了兩個壞蛋,這屋裡一共有七個人,現在是兩死一傷,估計斷舌頭那個人已經死了,就是不死,恐怕已經昏迷了,屋裡還有四個人,沒人敢說話了。
蘇軍生不動聲色,催促看守乙:“你把旅長背到椅子裡坐下,”
這時候,一個軍官貼著牆根慢慢地向外移動著,估計是想逃出去,蘇軍生已經看到了,還是沒有說話,也沒有轉臉,手腕一抖,一支匕首就飛了過去,匕首穿過手腕,扎進了牆裡,這個軍官“哎呦”一聲,胳膊被死死地定在牆上了,不能動了,咧著嘴,咬著牙,不敢喊叫。
迪特里希穩當當的坐進了椅子裡,雙手扶著桌子,咳嗽了一聲,蘇軍生就大聲說了一句:“沒有長眼睛嗎?”
聲音不大,但穿透力很強,在這個靜如一潭死水的辦公室裡也是巨浪滾滾的陣勢,每個人的心裡都是巨大的震動,震的他們渾身哆嗦,三個沒有死的軍官,抖抖索索地走過來,橫排在迪特里希面前,一起鞠躬:“旅長好,”
“這不就結了嗎?旅長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歡迎旅長,不是你應該做的嗎,”蘇軍生平靜的說著話兒,說的三個軍官頻頻點頭,最後才轉向迪特里希:“旅長,我認為,可以立即召開營長以上幹部會議,把今天的事做個了斷。”
“正有此意,”迪特里希點點頭,緩緩說道:“給我接通電話,”
一個參謀走過來,搖響了電話:“喂,一團嘛,我是通訊參謀,旅長又命令下達,”
迪特里希接過電話,十分嚴肅的,:“喂,我命令營長以上軍官,一起到旅部開會。九點半,正式開會,遲到者立即槍斃,決不輕饒。”
一團長對迪特里希的命令不以為然,連忙問道:“這個命令,副旅長和參謀長知道嗎?”
“放肆,十分鐘不到會場我就斃了你,不信,那你等著試試吧,”然後就掛了電話:“給我接二團,”今天,他是第一次生氣,也是幾個月來第一次生氣,
“好,我馬上趕去旅部,”一團長說這話的時候,迪特里希已經掛了電話。
依次就是,二團三團,分別作了通知,
最後,迪特里希說:“接通一團一營一連,”
“是,旅長,”不一會,又接通了一連的電話,
“我是迪特里希,”
“我是門薩默克。”
“十分鐘後,行動開始,從一團開始,依次解救,他們全被我調到旅部開會,”
“就等你的命令了了,我現在就讓你的警衛排過去,”
“好的,是時候了,一定要過十分鐘在行動,十分鐘後他們就離開團部了,”
“報告旅長,我按照你的吩咐,已經聯絡了幾個連長,我們可以同時行動的,走不走都無所謂我們可以同時抓捕,同時解救,就是等你下命令。”
“謝謝,謝謝你”迪特里希很激動。
原來裝甲旅合併到十九裝甲集團軍,上面就派來了,十個團級以上幹部,不但帶來了一些參謀,還帶來了大量的警衛,把原來的老幹部全部換掉了,雖然沒有處死,全部關押了,本來說旅長不換的,穩定局面以後,就把旅長也關押了,
“放肆,十分鐘不到會場我就斃了你,不信,那你等著試試吧,”然後就掛了電話:“給我接二團,”今天,他是第一次生氣,也是幾個月來第一次生氣,
“好,我馬上趕去旅部,”一團長說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