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軍生不死心,就在旅部周圍仔細尋找,能進的房間都進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就是不見迪特里希,這就奇怪了,難道迪特里希不在旅部了,也不對呀,旅長怎麼能不在旅部呢,
到處找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有找到迪特里希,蘇軍生只好現身,詢問一個哨兵:“兄弟,請問,你們旅長是誰呀?”
哨兵回頭看了看,見到是一個少尉,就答道:“迪特里希啊,”昨天,哈邁斯坦因給了他一套軍裝,今天倒是起了作用,省去了許多麻煩。
“既然是旅長,為什麼不在旅部?”
“一個失勢的旅長,你找他幹什麼?想找他,就到禁閉室去看看吧,”
“啊,把旅長關禁閉?誰有這麼大膽?我去看看,”轉身就走,
哨兵譏笑道:“你還真以為他是旅長啊,”見沒人答應,就轉臉一看,人呢?院子空蕩蕩的·,連個鬼影都沒有,剛才誰跟我說話呀?怎麼沒人了?難道跟鬼在說話嗎?連忙問另一個哨兵:“剛才有人跟我說話嗎?”
另一個士兵噗嗤一笑:“你不是說了半天話嗎?怎麼都忘了?”
“我不是忘了,我是說,那個說話的人怎麼忽地一下子就不見了?”
“對呀,說話的人呢?”兩個哨兵都嚇壞了,是不是大白天見鬼了,遇上鬼的人,都會倒黴的,尤其是大白天遇見鬼,
而此刻,蘇軍生已經到達禁閉室了,迪特里希果真被關在這裡,而且正在給看守擦皮鞋,迪特里希一邊擦皮鞋,看守還一邊罵他:“混蛋,我的鞋,怎麼沒有他擦的乾淨呀,”啪——,一腳就踹在迪特里希的胸前,嘴裡罵罵咧咧:“我叫你不專心,”
迪特里希沒注意,被踢的仰面倒在地上,是看守甲還在罵:“起來,有這麼誇張嗎?不就是踹一腳嗎,爬起來繼續擦皮鞋,”
太囂張了,一個士兵居然對旅長這麼兇,這是把旅長往死裡整啊,蘇軍生突然現身,伸手就鎖住了這個看守的喉嚨,喝問道:“他是什麼人,你這麼虐待他?”
“少尉,我們也是在執行命令,就是要折磨旅長的,”
另一個看守乙連忙端起槍,對準蘇軍生,:“少管閒事,你的官太小了,放開他——”
蘇軍生臉都不轉冷冷地說:“我要是不放開呢?”
“上司有令,阻礙折磨迪特里希的人,格殺勿論,”
“那你就開槍啊,”
“別以為我不敢開槍,你不過是個少尉,竟敢管旅參謀長的事。”
“那你就開槍啊,不開槍你就是孬種,”
看守乙氣壞了,居然敢罵我,立即摟動了扳機,“砰——”看守甲雙手抓住了槍管,痛苦的說:“你怎麼向我開槍啊?想把我打死啊?”
看守乙詫異的:“我不是故意向你開槍,你怎麼撞我槍口上了,”
蘇軍生彎腰撿起一粒石子,又打在扳機上,“砰”又是一槍,打進了看守甲的的胸口,看守甲手指看守乙:“你······你······”
看守乙連忙說:“這不是我開的槍,這不是我·開的槍,”
“那是誰開的槍?槍在誰的手裡,”話沒有說完,咕咚一聲,看守甲倒下了,就像一堵牆倒下,還撿起一片塵土,趁著看守乙發愣的當兒,蘇軍生欺身向前,一把就卸了看守乙手中的槍,調轉槍口對準看守乙:“怎麼說,開槍打死了同事,是個啥罪?”
“是他自己撞上來的:不是我開槍打死他的,”看守乙真想說,我是明明朝你開槍的,誰知道,槍響了卻是自己的同事堵在槍口,他真的不知道,真怎麼回事,但是又不敢說,現在槍又到了少尉的手裡,要是說出來還不把我給崩了?
其實,蘇軍生就是要他打死看守甲,只要他開槍打死了同事,就好控制他了,蘇軍生看到迪特里希很虛弱,恐怕都被關了不短時間緊閉了,能不能走還是兩個字,所以,需要一個人揹著迪特里希,那就是控制看守乙,
就在看守乙開槍的一瞬間,蘇軍生就和看守甲互換了位置,整個動作必須在一秒之內完成,否則,就達不到目的,或許就是自己中彈,雖然他不怕子彈,但是達不到目的也是失敗的,結果,蘇軍生計算的十分準確,看守乙槍響之時,看守甲撞上了槍口·
蘇軍生沒有多說一句廢話,就是槍指看守乙:“把旅長背起來,”
這邊鬧事的時候,迪特里希一直閉著眼睛,他們之間鬧事,與自己是無關的,不看也不想聽,直到蘇軍生吆喝:“把旅長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