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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的義舉甚是欽佩。誰料卻見竟有如此怕事沒骨氣之人,與各位大打出手。一時氣憤,便忍不住出手,教訓一下他。”楊康聽趙拓再次自報家門“肖拓”,眼眉一抬。

眾人看了看地下已沒了出氣兒的馬青雄,打量了兩人一番,看向為首的那個青年。那個年輕男子上前一步,抱拳說道:“不敢當。太湖陸冠英有禮了。多謝兩位少俠出手相助。只是不知二位少俠因何而躲避與此?”

竟是他!那此處應離歸雲莊不遠了。

趙拓沒想到這位少莊主竟然就是那個陸冠英,不禁稍稍打量了一下。就見他背厚膀寬,軀體壯健,舉手投足間卻顯得一股子英氣。

趙拓將之前行刺指揮使段天德的事簡要說了一下,並道:“那段天德與我二人有不共戴天之仇,適才對各位多有得罪,還請各位見諒。”

眾人聽後,均表欽佩,陸冠英更是道:“這段天德作惡多端,罪有因德。楊兄為民除害,我們敬佩不已,何來得罪一說。倒是兩位兄弟如不嫌棄,還望在解決完這裡的事兒後,能來冠英莊裡盤桓兩日再走。”

“這……”趙拓到很想見識見識大名鼎鼎的歸雲莊,側頭看了眼同行的楊康,見他亦點了點頭,一抱拳,“有勞了!”

待和陸冠英來到歸雲莊,以是深夜。兩人剛要進客房歇息,就聽陸冠英說到:“肖兄,楊兄,我家這莊子彼為古怪。來此的外人,如不在莊中之人的帶領下,易使人繞於其中無法出來。今日已晚,兩位先早些歇息。待明日我再帶二位四處逛逛。還望見諒。”

第二日一早,倆人略微吃了些東西,便在陸冠英引領下在園內四處遊覽。這歸雲莊果然名副其實,青石鋪路,樓閣紆連,水榭軒亭,綠蔭環繞。迴廊連綿迄起,林道幽謐曲徑。莊內的陳設更是華美,雕樑畫棟,極窮巧思。只是莊中道路東轉西繞,曲曲折折,尤奇的是轉彎處的欄干亭榭全然一模一樣,幾下一轉,根本分辨不清東西南北。

楊康一路極感詫異,用心留意。趙拓卻知,這是得自黃老邪的奇門八卦之術,留意也沒用。只是……那陸乘風不過是學得了黃老邪奇門遁甲的一些皮毛,便將歸雲莊弄得如此迷宮,真要是桃花島,豈不是更加了得?

待到下午,好不容易將莊園粗略遊了一遍。在陸冠英盛情邀請下,兩人隨著他上了一條小船。蕩槳劃入湖中,離岸漸遠,輕風徐徐,水波泊泊。

只見湖面之上暮靄蒼蒼,碧波盪漾,水鳥紛飛。長天遠波,放眼皆碧,七十二峰蒼翠,挺立於三萬六千頃波濤之中。好一幅江南水鄉景圖。

眾人正沉浸在“一篙春水碎山綠,數點沙鷗逐日斜”的美景之中,忽聽一女子柔美的歌聲響起:“放船千里凌波去,略為吳山留顧。雲屯水府,濤隨神女,九江東注。北客翩然,壯心偏感,年華將暮。念伊蒿舊隱,巢由故友,南柯夢,遽如許!”所唱乃是《水龍吟》,唱到後來,聲音漸轉悽切。

沒過多久,湖上緊接著又飄來一陣蒼涼的歌聲,曲調和之前所唱的一模一樣,卻是那詞的下半闋:“回首妖氛未掃,問人間英雄何處?奇謀復國,可憐無用,塵昏白扇。鐵鎖橫江,錦帆衝浪,孫郎良苦。但愁敲桂棹,悲吟梁父,淚流如雨。”歌聲激昂排宕,甚有氣概。

陸冠英略激動道:“楊兄,肖兄,前方乃是家父。昨日夜深,今日一早家父又出門垂釣,是已尚未給二位介紹。”

“不敢,是我二人沒能及時拜見老前輩。”趙拓微笑已應。看樣子那兩個人也到了。

幾人撐船過去,果然,就見郭靖及黃容與一漁翁打扮,卻似乎身患重病的中年人相談甚歡。那漁人的漁舟上,已擺上了幾碟精緻的下酒菜餚。

“爹!”趁著斟酒的空當,陸冠英擺船靠了過去。“這兩位便是我昨日與您所說的肖少俠及楊少俠。”

還未等陸乘風反映,就聽郭靖激動的叫:“二弟,三弟,你們也來了!”

“大哥,蓉兒妹子。”兩人笑著回應。

陸冠英詫異的問道:“怎麼?你們認識?”

“這位是我二人的結義大哥郭靖,這位是我大哥……”趙拓不知怎麼一頓,略微猶豫的才繼續吐出後面的:“……紅顏知己,黃蓉姑娘。”

“拓……”

郭靖沒來得及張口,陸乘風便笑道:“有朋自遠方來,在這大湖之上能兄弟重聚,更是使人暢懷,快請一道過來。”

幾人將所坐小船系在船尾,一同上了陸乘風的漁舟,入座後,對飲幾杯。趙拓不禁道:“適才聽前輩及蓉兒妹子所唱之詞,情致鬱勃,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