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萬萬輪不到我插手。要不是趙王完顏洪烈的確算得上是金國難得有作為的王爺,這回我亦不會冒著危險暴露自己。”
“呵,而你這回會幫我,想來還是因為我的身份。”想了想,覺得趙拓所說還算合理,楊康點點頭道:“倒是趙兄過謙了,光憑趙兄對蒙古局勢把握,便少有人能及。不過……趙兄來金國雖是意外,但那日夜晚,恐怕卻不是因睡不著才出外轉悠的吧?”
趙拓抱拳,“楊兄果然厲害!”
楊康一笑,“呵,算了,橫豎我現在已不再是金國的小王爺,也不礙著我了。”
趙拓瞭然,隨後卻又作面帶愧色狀,“說來慚愧,自那日我偶然間撞破楊兄的心事,也不是沒想過要在此做文章。只是後來因敬佩楊兄才學,且看楊兄情感至深,令人……這才放棄了這個念頭,還望楊兄能原諒。”
說起這個,楊康雙眼突的一冷,隨後卻軟化了下來,苦澀一笑,“之前我們也不過是個為其主,趙兄當初沒有趁機行事,我理應是感激不盡。看得出趙兄心腸不硬,這本應該是好事,但在你這位子上卻是大忌。若是我,恐怕早就算計了多少回。”不等趙拓插話,跟著又道:“既然出來了,咱們便暫不再談這個。趙兄,之前你說的這被逼無奈……又是指何?”
“咳,這個……”趙拓驀的漲紅臉,這事兒涉及了不少隱秘之事,讓他如何開口。但他卻知道這一問乃是楊康對他最後的試探。這問若答的屬實,雙方便可暫放下戒心,化敵為友,但若是令他生疑,抑或在今後被揭穿,只怕將會落下大結。而以楊康的複雜思緒,若再有動作,到時恐會成為一大患。
“其實說來話長……比較丟臉……”趙拓權衡了下利弊,便將當初得罪了明教向陽,並被其下了藥,後無奈逃離臨安的事挑挑揀揀說了一番。而他為取信於楊康,一咬牙,甚至連期間與向陽的那段露水姻緣也扭扭捏捏的提了下。當然,之後與郭靖的那段自然略過不說。
楊康見趙拓連這些見不得人的事都抖了出來,又看他眉宇間的神態不似作假,別有居心,這才算釋然。突然,他卻像是隨即想到什麼,面容變的有些扭曲,怪異的看向趙拓。而趙拓自然知道他這種神情代表什麼,對他怒目而視下,反倒招來楊康一陣哈哈大笑。
被笑的面子上實在掛不住了,趙拓終於不幹了,“那姓向的小肚雞腸,陰險之極,我與他乃是不共戴天之仇。楊兄不要誤會!”
楊康一挑眉,反問:“既然此人如此惡毒不堪,以你的能耐,為何又不殺了他?”
“我……”趙拓一時語塞。
“你是宋室的權貴,對付個小小的江湖人士,還不是手到擒來。然而你卻既沒殺他,反倒是還讓著他,莫不是真因這一夜姻緣而生出什麼……”
趙拓急了,“喂,喂,還有沒有點譜?不說我一向不屑於仗勢欺人,我既入了江湖,便是江湖中人,一切按江湖規矩辦,休要再提朝廷。看不出來你YY的本事還真不一般,再編下去死人都能讓你給說活了。”
“外外?什麼意思?呵,既然是按江湖規矩辦,一刀殺了他也是無可非議,但你卻又是如何?恐怕還是因為對其……”見趙拓兩眼瞪的已經有如銅鈴,張牙舞爪的準備撲過來,楊康果斷的停止了對他的消遣,想了一下,隨即卻又一臉戲虐道:“好,就不說那個什麼向陽。但你那位義兄又是怎麼回事?”
趙拓一愣,卻又莫名有些心虛,“義兄?你是說我大哥郭靖?他怎麼了?可有何不妥?”
“怎麼……你?”楊康見趙拓神情,眼珠一轉,哈哈大笑,“沒,自然沒他什麼事!”笑了一陣,他又突然抬起頭,拉住馬,問道:“那個蒙古真如你所說的那麼厲害?”
“蒙古?哎……蒙古……”趙拓也感觸萬分,停下馬匹,轉頭對楊康道:“楊兄,之前你也貴為金國小王爺,自然也應聽說過蒙古鐵騎的威力,正可謂‘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尤其是在那個鐵木真的率領下。鐵木真……到的確是個了不起的人,非但勇猛無敵,高瞻遠矚,軍事上的才能更是無人所及的。蒙古有他做統帥,用不了多久漠南漠北諸部一統,從此整個天下將不再得安寧。以如今宋金的實力,不要說反抗,聯手抵抗能得以自保都是好事。”
楊康緊鎖眉頭,“先前我的確聽父王……聽王爺說起過,漠北鐵木真之部強盛,著實讓人擔憂。為此王爺也曾多次出使蒙古冊封官職,或威服,或智取,只希望能加以駕馭。只是……那鐵木真看似臣服,實則卻桀驁不羈,蒙古兵的聲勢亦浩大凌厲,被王爺列為莫大隱患。而依趙兄